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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繼景怒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偷聽本王講話。”
江寧、江宇自是跪地請罪,江繼景也知道今天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你們起來吧。”
江寧知道主子憂慮,當是為了世安公子的事情。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關上門江寧斟酌片刻,說道:“主子,屬下想,世安公子並不是為了主子隱瞞身份的事情與主子生氣。”
江繼景本來就煩悶這件事情,聽江寧這樣說似乎是有不一樣的看法,“你說。”
江寧:“主子還記不記得您和唐逸說過的一句話。”
江繼景煩躁,“話?哪句。”
“就是‘他與我何干,不過是一個替身而已,你只管殺了好了。’這句話了。”江寧說:“據卑職瞭解,公孫未成可就是把世安公子看成了莫羽的替身,如今主子這樣說。。。。。。。”
後面的話江寧沒有說出來,畢竟他面對的是他所忠實的主子,主子怎樣不是他們這些屬下能夠置喙的。
夜來風雨,兇案頻發。
清晨,在城南的地方竟然傳來一聲尖叫。原來是一個丫鬟走過僱主家的廊道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家的男主人竟然橫死在家中多時了。
慌亂的丫鬟嚇得半死,忙去官府報了官,官差們來的也很及時。邢捕頭和一些捕快對宅邸勘察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證據。
仵作的驗屍報告就出來了,和昨日的那個死者是一樣的死法。脖子被人一刀切斷,無其他的外傷。
邢捕頭真是頭大,他再過幾天就可以回家養老了,誰料到在這期間還連續發生了兩起命案。真是晦氣,縣官只會和自己的九房小老婆遊山玩水,這些個政務是一點也不管,全都是那個名叫青衣的年輕師爺在管。
大廳裡的主母正哭得悽慘,拉著邢捕頭不讓他們走,邢捕頭一大把年紀,見過的案子不說上千,也有幾百了。哪裡沒有見過這樣的家屬,耐著心思勸慰了幾句,便和自己的徒弟和手下抬著屍首離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章
方吃完早飯,準備動身去王府的時候,許世安提出說想自行上京都。
江繼景始料未及,還想著今天去了王府再向許世安說明,誰知道許世安就想自己走了。
江繼景半晌兒沒說話,兩人僵持在酒樓的後院,
店小二上前:“二位客官,這是怎麼了。”
江繼景正煩躁的時候,誰知道這個不長眼的店小二就闖了過來,江繼景怒喝“滾。”
店小二嘴裡陪著笑離開了,轉身那一雙眼睛就像是啐了毒一樣,‘讓你現在威風,就算是王爺,哼,也難逃出我的手掌心。’
江繼景掩下自己的煩躁:“你讓寶兒怎麼辦”
“自是不用王爺費心。”許世安說
江繼景深呼了一口氣,問:“你是不是還在計較我昨日與唐逸說的話?”
許世安面色如常,心裡卻有些被人猜透心思的窘迫,:“王爺為何這樣問,我為什麼要計較,是王爺多慮了。”
江繼景:“。。。。。。。。。”瞧你一臉的樣子,不是這樣,還是哪樣,固執得很,在我面前從不放下任何的面子,我真是怕了你了。如果許世安真是為那句話生氣,那就表明他的心裡還是有自己的位置的,看來這些日子的功夫,沒有白費呀。
轉而哈哈大笑,把一眾人都給嚇著了,莫不是王爺給傻了,這可不得了。
江寧上前:“主子,你怎麼了。可別嚇我們哪。”
芙蓉、江宇附和:“就是、就是,主子這樣笑著,真是讓人滲的慌。”
許世安也是一臉不解的樣子,“江大哥,你怎麼了。”就連十歲的寶兒也在一邊焦急的望著,“江哥哥,你笑什麼呀。”
江繼景摸了摸寶兒的頭髮:“呵呵,世安終於肯叫我江大哥了。”
見江繼景還有笑的心思,許世安就知道,江繼景又是在騙著自己了,別過身子,不看他。
江繼景也不在意,抱著寶兒坐上了馬車。
這會兒,江寧也來了,馬車外也坐不了三個人,江繼景就開口讓芙蓉這個姑娘家的進來坐。
許世安見寶兒在車上了,雖然臉色不好,還是上了馬車。一路無語,直到了景王府。
景王府還是當年江繼景的皇伯伯御賜的,只因為洛州繁華、風景秀麗。皇上想讓自己的侄兒在這富庶的地方有一座宅邸,好常來洛州遊玩,便御筆金批下了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