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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嫂子!”
慕善實在忍不住問陳北堯:“上次在夜總會打牌,為什麼隱藏實力?”那天他表現的水準跟她差不多,偶爾還出一兩次爛牌——當日他和曼殊,可是被她殺得落花流水。難道連打牌也要示弱防著丁珩?
李週二人也好奇的看著陳北堯。
陳北堯盯著慕善,淡淡笑道:“那天是讓你出氣。”
慕善一愣,低頭看著一桌凌亂的紙牌。黑色西裝袖口外,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就扣在牌上,安靜而有力。
他真是……心細如塵——任何有關她的事。
她不想承認,可是那感覺實在太明顯——看到他走進客廳,她的心就好像終於落回實處。
彷彿這十天,她的心一直都跟著他,不在原地。
一旁周亞澤眼尖:“嫂子怎麼臉紅了?”
李誠起身拉著周亞澤,帶上Sweet就走,只剩陳北堯和慕善面對面坐著。
慕善一動不動。
陳北堯下機後,跟銀行的人吃了飯才回來,喝得微醉,身體略有些燥熱。
他看著自己的女人就這麼安靜的坐在視線裡。薄薄的紅色像是胭脂從她雪白的雙頰泛上來,難以言喻的清爽可愛。
她沒有走。
像是察覺到他十天的默默思念,她頭一回留在他面前,沒走。
抑或是,她也在想念他?
所以此刻,溫柔善良的她,才不捨得離開?
他忍不住伸手,微熱的指尖觸上她柔軟的臉頰。她明顯一縮。
她垂眸不看他,可那片紅像是從他指下更加熱烈的蔓延開去。這綺麗的顏色,令他都覺得自己的呼吸緊張起來。
他看著自己的手沿著她的臉,慢慢滑動到她的長眉、她的眼睛、她的唇、她修長如玉的脖子……看著她的臉紅得想要滴下血來,令他的指尖,都染上火熱的溫度。
“你摸夠了沒?”她像是忽然察覺到自己的沉溺,一下子站起來。略微顫抖的低吼,像是吼給她自己聽。
他怎麼能放過她難得的猶豫情動?長臂一撈,將她扣進懷裡,滿是酒氣的唇舌,沿著手指剛才經過的滾燙誘人的路徑,狠狠啃咬起來。
他明白她是個傳統的女人。父母的支援,對她會有很大的影響,所以他才力求在她父母面前做得完美。果然,她此刻被他抱著,儘管還有些尷尬僵硬,眼神卻明顯有些迷濛和逃避。
他抱著她走到二樓樓梯口時,已經用嘴咬開了胸前全部紐扣,重重吻上柔軟雪膩。
她被吻得連聲喘氣,終於忍不住長嘆一聲,抬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額頭落下輕輕一吻。他霍然驚覺抬頭,唇舌已經被她堵住。她小小的柔軟的舌頭,彷彿壓抑了很久,有些失去理智不顧一切的貪婪纏繞著他的。
他的黑眸有片刻的怔忪。
她察覺到他的遲疑,幾乎是立刻就想退出去。他低頭更重的吻住她,不讓她再逃避。抱著她走到房門口,看也不看一腳踢開,兩人倒在床上。
洗完澡的時候,她背對著他不說話。他望著她略有些僵硬的背影,明白她心裡必定為剛才的情不自禁而窘迫、尷尬。
他心知不可一蹴而就,逼急了只怕她又會退。見過她父母后,她態度的鬆動已經令他嚐到甜頭。
來日方長。
他將她的腰一摟,淡道:“什麼都別想,睡覺。”
慕善被他洞悉所想,低低“嗯”了一聲。在他的臂彎裡,身體卻很快放鬆下來,沉沉入睡。
時間過得比慕善想象中快很多,一轉眼到了十二月初。
也許是因為陳北堯的關係,她的公司找上門的客戶越來越多,她難道能分辨、拒絕?只能儘量做好,以求無愧於心。於是越來越忙。每天八、九點才回家。
陳北堯早定下條件——一旦懷孕,立刻終止工作,回家待產。她也同意。只是陳北堯傷勢剛好,醫生建議停藥半年後再懷孕。慕善覺得陳北堯並不在意這一點,甚至還挺愉悅——天知道他壓抑了八年的慾望有多強烈。
可即使是他,也有不能如願的時候——他太忙了,比慕善還要忙,這方面被迫節制,只有週末才能盡興。工作日偶爾過頭,沒忍住第二天起晚了,還被周亞澤嘲笑君王不早朝。
可自從有了上次的主動回應,在床上,她再難繃著臉冷漠疏離——其實也許從第一次起,她就沒辦法違抗自己的心、違抗自己的身體。
陳北堯像是完全沒察覺到她的變化,沒說任何多的話,更沒逼她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