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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慧慧那麼忙的人甚少到南虎族來更別說南膠族了,地圖是由冬天到南膠族交換的隊長們提供的。
她自言自語道:“可能是因為周圍沒有大河,他們去了有大河的地方了。”她仔細在製作有些抽象的地圖上對比,確定河流的位置,又說道:“我們找到這條河,順著河走,應該能碰到南膠族。”
“酋長,我們直接穿過草原不就行了嗎?為什麼要找到南膠族?”雲奇怪地問。
“不是要找南膠族,而是要找水。雲,我們總要喝水。”
雲恍然大悟。原來找水是主要,找南膠族是碰運氣。南虎族存水的獸皮袋很少,只能把水裝在陶器裡,可陶器即使蓋了蓋子蒸發也很快,缺水是個大難題。
常慧慧著手安排探路的人員,讓他們千萬小心。第二日,他們就踏上另外一條路。
誰知,行到晚上,探路人回來說:“酋長,我們發現不是南膠族的一些氏族在南膠族裡的大河段汲水!”
“是哪個氏族的?你看清楚了嗎?”常慧慧緊張地問道。難道還真有人敢到草原上放肆嗎?
她一直把南膠族看成炎族在森林裡的一個模板,如果南膠族被襲擊,那表示南岸對不毛之地的草原恐懼程度不是那麼高。那她就要重新評估各氏族對闖進北岸的可能性和氏族範圍了。
“目前還不確定,我們只敢在遠處觀察,要想知道得具體些,就得晚上離近一些打探了。酋長,我們十幾個人願意接晚上的任務。預計明天早上能回來報告訊息。”獵手誠懇地說著。
常慧慧沉吟了下,說道:“不用你們冒險,只要找到南膠族的人就行了。你們不必在這件事上執著,好了,先讓大家去別的河段看看,我們總要補充水源。”
獵手猶豫了下,還是說道:“是!”說罷,大步離開,十幾匹馬很快消失在大家的視野中。
誰知。那獵手還真是執著。第二日反而往回跑了一段路,結果看到那群人傷了好幾十個人,稍離近一看。人群圍著的地上躺著幾頭猛獸的屍體。
獵手驚出一身冷汗,立刻掐斷刨根究底的心思,和其他人飛馬而走。他不禁感激常慧慧的命令,這些人只當水淺沒有猛獸,卻忘了別的地方的野獸會到水源不多的河段喝水。人類守著水源自然會引起野獸的不滿,兩方惡鬥就可以預見了。
他差點就成了兩方惡鬥前猛獸的點心。
南膠族的草原廣闊,隊伍又走了兩天獵手才報看到南膠族守在某一段河邊,而在這之前,他們已經看到三夥不明人群守在三個河段了。
常慧慧沒有直接帶人過去,而是安撫了族長們,留下半數獵手安慰他們慢慢走,她自己另帶了半數狩獵隊快馬前去見南膠族長們。
常慧慧早早打起炎族的旗幟,大多數南膠族部落與炎族有過交換,他們都認得這面旗幟。南膠族先是一驚,集體防備,後來才看到人馬的怪異組合是炎族人來了,又歡呼起來,大喊炎族的族名。
其實不怪南膠族覺得怪異,炎族在冬日出行,有貨物交換的時候就會使用鹿車、馬車、牛車,直接騎馬會很冷,只在少數緊急任務的情況下使用。
常慧慧不妨受到這麼熱情的歡迎,她只要南膠族的友好就夠了,有意外之喜也不錯,心裡隱隱感激狩獵隊長們的努力都回報在她身上了。
輕拉韁繩停馬下來,常慧慧給了最近的一個南膠族長擁抱藉以平復激動的心情。
兩方人坐下來後,常慧慧問道:“你們不住在山洞裡,跑到大河邊上來做什麼?”
南膠族長苦訴:“河水斷流,只有幾個河段還有水喝,可那些河段不是被大群的野獸佔領就是被外面森林裡的部落佔領。這段河還是我們趕走另外一個部落換來的……”
另一個族長接著說:“我們為了搶奪這段河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每天不得不守在這裡,謹防再被猛獸和別的部落佔領。”
南膠族果然遭殃了。
常慧慧嘆一聲:“你們不知道外面的形勢,很多部落在打仗搶奪食物,我們部落剛剛解救了一個差點被圍攻的部落,正好想要借道你們的草原,想著別人不敢進來的,沒想到一路上就遇到了三個不是你們部落的人群。你們素來不管外面的事,我怕你們有危險,就沿著河一路過來,果然找到了你們。”
雲在她身後聽得一愣一愣的,前幾天她對獵手的解釋還不是這麼回事,才過兩天而已就變了說辭。他低下頭,默默無語,酋長做一件是有多個目的的,他只記起陶曾經對他說過的這句話。
南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