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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酋長又眼帶鋒利地掃向族長們,原本這個動作她可以做得威風凜凜,可因為病痛而減小了威力。
族長們長年懾於她的積威,又有食物的壓力在前,紛紛點頭應是。
從嬰酋長這裡得到答案,而嬰酋長有病情好轉的趨勢,族長們放心離開。嬰酋長想叫住常慧慧,可她實在沒有力氣,最後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她的背影。
常慧慧走出山洞時偶一回頭看到火光旁邊的嬰酋長,她眼裡的懊悔不加掩飾,還有曾對炎族不信任、不守諾而產生的愧疚,常慧慧看出她有話想說,她給嬰酋長一個安慰的眼神,便轉身離開。
其實嬰酋長的做法作為一個旁觀者來說無可指責,她只是想利用一切機會和機遇讓自己的族人過得更好,只是押錯了寶賠得比較厲害而已。這個“厲害”包括她的性命。
常慧慧輕嘆一口氣,又轉身走了回去,坐在嬰酋長身邊,看了她一會兒,嬰酋長靜靜地與她對視,目露乞求。
常慧慧用小小的獸皮沾溼後塗在她的唇上緩解她的痛苦,邊做邊說:“其實,我之前想提議讓你們南虎族到我們炎族的城池裡去避難,現在南果族也在我們那裡。我們三個氏族合力抵抗外族的侵略應該容易得多。可是,我也知道你們部落的人不太想離開這裡。”
嬰酋長以為自己得到常慧慧的原諒,十分開心,安靜地聽她緩緩道來。
“我們部落最初的族人是迫不得已被大火趕到南岸,過來後與南岸各部落不斷有摩擦才會回到北岸去。嬰酋長,我是真誠地邀請你們到我們部落避難和我們合作,我們部落有城池,比你們這裡的防禦好。我不能保證能百分百防禦侵略,可城牆總能給我們緩衝的時間。”常慧慧頓了下,見嬰酋長陷入沉思,她接著說道,“嬰酋長,你好好考慮下吧,我希望我們兩族還有南果族能夠逃離這次因大旱帶來的種族大清洗!”
說罷,她起身走了,背影比剛才那次要堅定得多。
第二日一大早,雲騎快馬接回打探訊息的人,獵手一下馬就被南虎族長們圍起來爭相詢問打探的情況。族長們擔心別的部落隨時會攻打過來,徹夜不能安睡,個個眼睛上頂個黑乎乎的包。
二十來名獵手拿出渾身解數擠出人群,被這麼多族長關心實在不是美妙的體驗,無論族長們問什麼他們都不會在沒得到常慧慧允許之前輕易回答她們,即使呆會兒常慧慧很可能讓她們旁聽也不行。
常慧慧把獵手們叫進嬰酋長的山洞,嬰酋長昨晚甦醒說了一大通話又費盡精神思考常慧慧的話,之後就一直閉眼,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陷入昏迷,把一干虎陶族人嚇得不輕。
如此喧譁的聲響再次把夢中不安的嬰酋長吵醒,常慧慧等了會兒,見她眼神清明,便對她說:“我昨天讓獵手們去打探訊息了,剛剛才回來,嬰酋長,你是南虎族的精神支柱,和我們一起聽聽吧。雲,誰是負責這次打探的人?”
嬰酋長几日來吃得少,基本靠人工強行喂藥和餵飯,強行之下往往會有反效果,她吃得越來越少,除了甦醒讓人高興,整個人如脫了形一樣,眼睛裡的神采不復存在,再沒有讓人可高興的地方了。
她艱難地轉動眼珠子,忍著痛由興奮的芽族長把她扶起來坐著,她的骨頭受重傷,坐起來不亞於坐在針氈上,全身的骨頭像造反一樣發出噬骨的疼痛。連日來在夢裡都能感受到的疼讓她抗疼能力變強了,這會兒坐著除了皺眉頭,其他多餘的表情一個也無。
獵手看看常慧慧,又瞧一眼嬰酋長,說道:“我們從昨天中午開始,在南虎族所在的森林沿著邊上走了一圈,森林裡也仔細搜查過,遠遠地看到有三群人從三個方向在向這邊挺進。酋長,各位族長們,估算三群人人數在一萬左右,看他們的方向,很可能是想包圍我們的山洞!”
族長們驚駭不已,發出各種驚呼,有一兩個膽小的直接暈過去,他們對“一萬”沒有概念,獵手比劃的是“三四個人對一個南虎族人”。
“酋長,比南陶部落的人多多了,我們要怎麼辦?”族長們哭道。
嬰酋長艱難地轉頭看常慧慧,示意常慧慧說話,而她自己實在是無力說話了,只身上的疼痛就分去了她大部分的精神力。
常慧慧只看一眼便知道自己已經成功說服了嬰酋長,暗歎了一聲,對她點點頭,沒有馬上提出自己的建議,而是問獵手們:“他們現在到達哪裡了?”
獵手面無表情地說道:“有一個氏族到達森林邊緣,那裡離虎陶山比較遠,大約要三四天的路程;另外兩個氏族已經進入南虎族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