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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慧慧聽得默默無語,弓和玉兔正奇怪呢,就聽到一陣驚天動地的哭聲,兩人不約而同地望向聲源處,起初以為是雲隊打了敗仗哭泣正要取笑兩句,就見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順手操起旁邊的木棍照著笑得得意的兩人身上打。
兩人在混亂的人群裡躲來躲去,面對一位可能神經有問題的老人家她們也不敢還手,圍觀的人笑得前仰後合,還有後來趕來的小孩子們甚至在地上打滾笑。兩位正副隊長同時被一位老人家打可是不可多見的事。
弓和玉兔左躲右閃,兩人對視然後向兩個方向跑,躲在人群的背後,覺得分外丟人。而老人家也終於打累了,扔掉棍子拄雙膝又喘又咳,有族人邊笑邊給他捶背。
“老人家,你為什麼要打我們啊?”玉兔從玉兔媽後面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問道。老人家當然不可能是雲隊的人,可他那精神頭和彪悍勁跟獵手也差不離了。
老者的眼淚像泉眼似的,想流就嘩啦啦地流,還有嚎啕作配音,聽得眾人心裡一陣陣寒磣。
“你們什麼不好燒。為什麼要燒大門啊!?我花了多少時間多少精力才做成這扇大門你們知道嗎?”老人哭得又抹鼻涕又抹眼淚,十分可憐。
“就只燒掉一個小小的角落而已……”弓比劃又比劃。從半臂長到小指頭的長度,半晌,在眾人人神共憤的目光中難為情地低下頭,訥訥地說。“還可以再修補的……對吧?”
老者又掄起棍子作勢要打人。弓尖叫一聲,緊緊躲在人後不出一聲,族人們傳出一陣爆笑。
老者掄起的棍子放下,說道:“說的容易做起來難,你們燒掉一根木頭,我就要把所有的木頭拆了重新做,唉,而且你們還把吊橋的繩索燒了!”老者深嘆幾聲,整個身體貼在門上,憂傷至極。
弓隊的勝利就在這場鬧劇中落下帷幕。常慧慧給出嚴肅的批評:“演練就是演練,人不可以真打真殺。東西也要儘量不破壞。”
弓隊人的興奮連一個夜晚也沒維持到就被潑了一盆涼水。
休整幾天後,常慧慧再次打散重組兩隊人馬,雲隊攻城,弓隊守城。
弓隊的勝利仍是出乎人意料的,她們沒有像雲那樣固守城池等著對方來攻打,而是主動出城突襲。
行動仍是在夜裡展開。在第一天雲隊剛剛開始琢磨進攻時,夜裡弓隊趁雲隊睡熟,在雲隊巡邏不到的地方圍了一圈幹茅草,茅草上灑紫果醬汁。
雲隊早上起來時就發現自己已經“重新投胎”了。
常慧慧雖然早就有主動進攻的想法。可她從未想過弓和玉兔會想到這裡來。
弓在常慧慧的詢問下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酋長,這都是玉兔想出來的法子。”
常慧慧又看向笑得神秘的玉兔。玉兔說:“我是聽了弓之前講的森林狼氏族的事,再結合後來見到的虎炙之戰才想到的。酋長,我是效仿你的方法呀!”
常慧慧微微而笑,玉兔的邏輯與常人不同,而且她的生活經歷讓她比一般人的歸納能力強一些,能從這兩場戰役中總結出“進攻是最好的防守”實在不容易。
玉兔果然是個人才,雖然她的想法與做法在別人的眼裡可能價值沒有這麼大。常慧慧暗暗點頭,這個女孩果然沒白救。
“玉兔,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雲,你們服不服?”常慧慧朗朗笑道,演練就是演練,不能因此傷了族人之間的和氣,尤其是幾個狩獵隊長之間的和氣。
玉兔接到常慧慧的眼神暗示,連忙機靈地說道:“雲隊長,我們贏兩次不過是僥倖,我一直佩服你在草原上追逐狼群的身影,若是我自己可沒你那份勇氣!”
她至今也未和弓一起單獨帶隊狩獵,每次狩獵活動都有男隊長打頭,去年冬天好容易有機會可以單獨打獵卻遇到冬雪驟然減少的危機以及半瞎這件事,打獵未能成行。這一直是她的遺憾。
雲收起頹喪的臉色,說道:“會打獵不代表會打戰,我是真心佩服兩位隊長的。敗在自己人手裡總比將來敗在敵人手裡丟命強。這兩次對戰,我也獲益很多。”
他口上說服氣,心裡卻還是有些不服氣,如果是敗在弓手裡也算了,畢竟弓是女人,年紀比他大,但弓隊明面上弓是正隊長,其實都是玉兔在暗中出主意,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弓沒有大錯,為人豪爽,勇猛不輸男族人,因此幾位隊長都很尊敬她這個唯一的女隊長。
玉兔是後來部落的,年紀不大主意卻大,他敗在個小姑娘的手裡自然心裡不服氣。
玉兔想學常慧慧和各族族長們周旋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