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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尤文摸摸腦袋,傻笑了下,吹去長香上的香灰,點點頭說道:“好咧,你看著。我繼續點,一個也不留給別人看。就點給你看……”綠雯半羞惱地瞪了眼季尤文,嘴角卻彎起一絲甜蜜的笑容。
錢老太背手回身朝裡屋窗戶的方向瞥了眼,再扭頭瞅了眼綠雯他們這對小情人,低首打量了眼乖乖蹲坐在她邊上的阿福。當看到阿福也用好奇可愛的眼光打量她,蹲身拍拍阿福的腦袋,低聲說道:“看樣子,這家就咱們倆是多餘的。走,阿福,咱們進屋喝兩盅。我留了個豬肘,分與你同享。”
阿福歪腦望著錢老太,依舊是一副茫然的樣子。可看錢老太進屋後,也就跟著進去了。錢老太掀開遮菜罩,將那隻預留下的醬豬肘提起,用力一撕拉,一半丟回盤子裡,一半示意著拿給阿福吃。阿福搖搖尾巴,黑溜溜的眼睛看了眼主人,興奮的上前叼住豬肘,就到邊上低首‘哼哧哼哧’的吃了起來。
錢老太看了看阿福那可愛的樣子,抓起桌上的酒壺,自斟一杯,揀個花生米往嘴裡一扔。唉,真是不該回來呀。這蠟燭當的,都沒她待的地方了。不過這樣也好呀,雖經歷了那麼多磨難,但一切都算平順。一老人幸福的沉思著,一隻狗也幸福的享受著它的除夕夜宵——半隻醬豬肘。
裡屋,趙珊正滿面羞紅的對著秦暮錦,兩人就這麼傻傻的對看著,誰也不先開口說話。直到聽到院子裡的爆竹聲和綠雯開心的笑聲,趙珊才不好意思的反應過來,移開視線,盯著桌面看了一會,抬首再次看向秦暮錦,鼓起勇氣說道:“暮錦,那個,這雙聯結的意思,你……我……”
秦暮錦心裡暗罵這女人是個棒槌,平時倒是臉皮厚的很,今日怎麼了。再拖下去,煙火都要給那季尤文放完了。搶白道:“這意思我懂,你想說什麼?前幾日還羞笑我的那伶俐舌頭哪去了?給阿福叼走了不成?”這笨女人,再磨磨蹭蹭的不說,他就出去了。
趙珊聞言嘴角一抽,暮錦真是記仇……很記仇,太記仇了。咬咬牙,紅臉抬首說道:“暮錦,你嫁給我吧,我養你,照顧你,一輩子好好待你。你的病,我一定給你治好。最後,就是真的很對不起……”
秦暮錦聞言,苦笑了一下,她怎麼知道自己的病的?難道是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還是綠雯跟她說的?
趙珊一看暮錦這臉色,趕緊補充說道:“我是無意聽去的,過去的事情,我都忘了。可現在,我喜歡上你了。我知道這不對,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我還是喜歡上了,不想再騙自己,索性說出來。”
秦暮錦看趙珊一臉的緊張,不覺嘴角彎了彎。低首伸出手,拉住趙珊的手,說道:“我本就嫁你了,你說的什麼傻話。至於內力的事情,沒了也罷。反而落得輕鬆了,心不會再有以前那麼野了。”
趙珊嘴巴張了張,抓住秦暮錦的手,心裡一陣感動,不知該如何開口。想了想,說道:“嗯,暮錦,你再給我些時間,等我能養活這家時,我就給你個體面的婚禮。到時,你就必須嫁給我,好嗎?”秦暮錦聞言,心兒一陣亂跳,低首點點頭,算是預設。清雅俊秀的臉羞得火紅,在搖曳的油燈下顯得份外嬌美。
趙珊看得一陣恍惚,不知不覺探出身子向前,吻住了那此刻甚是勾人的嫩唇。秦暮錦吃了一驚,想後退躲避開,可卻被趙珊直起身按住腦袋,加深了這一吻。秦暮錦羞澀的慌了神,伸手想推開趙珊,不想卻碰觸到她胸前那柔軟,手像給燙了似的,急急縮回了手。
趙珊眼睛裡掠過一絲壞笑,趁機撬開他的貝齒,唇舌嬉戲。從未經過情事,甚是生澀的秦暮錦給嚇到了,抖著身子微微抗拒著。趙珊這才回了神,忍不住又在唇邊啄吻了幾口,才鬆手輕輕放開他。
秦暮錦趕緊退開,咬著唇扭身捂住臉,滿面羞紅,又羞又惱。趙珊從未見過如此害羞的暮錦,心頭一動上前從背後擁在他,親暱地吻了下那羞紅小巧的耳垂。暮錦的身子僵了下,終是放軟身子靠在趙珊懷裡。垂首粉面含春,伸手撫了一下嘴唇,心口如小鹿撞兔般,這女人沒皮沒臉。
但還是敵不過這膩人的溫柔,靠躺在對方懷裡。羞紅了臉,自己怎麼變得和那些懵懂無知的閨閣男兒般,敵不過對方的幾句溫軟愛語。暗罵自己不爭氣,一個雙聯結就讓他撤了防。
趙珊就這麼輕擁著秦暮錦,湊近他的耳邊,說道:“暮錦,我愛你。我會對你好,一輩子。保證,只君一人,慢慢變老。”聞言,秦暮錦眼神閃了閃。當年那負心人也說過一生一世只他一人,可最後又是如何?眼神暗了暗,趙珊會不會也只是騙他,那個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