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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抽,知道終是躲不過。只好將面前那空茶盅斟滿一杯,飲盡。再續一杯,仰首喝下。示了下空杯,說道:“我喝了,錢姨,你來回答。”
秦暮錦看趙珊悶不吭聲的就喝了兩盅下去,捂嘴笑了笑,這謎語有這麼難嘛?寧可喝酒也不猜了試試?呵呵,倒也忘了她本就是個酒鬼,逮住喝酒的機會當然不放過。哼!瞪了眼趙珊,也不理會她迷惑不解的樣子,兀自夾了塊綠豆糕,挪身扭頭吃自己的。嘁,酒鬼!
趙珊一看這光景,心裡有了數。怕是暮錦又誤會她了,以為她貪酒吃。唉,貪酒吃,總比說得不對,再罰酒的好些。錢老太沉思一會,但還是沒回答對,被綠雯罰了兩盅。季尤文抓抓腦袋,一臉的為難,試探的問道:“南北安全,那就只有東西了。左右傾斜,那就是歪歪斜斜,是不是‘東倒西歪’呀?”
綠雯轉首瞪向季尤文,死人,還以為自己可以逃過這一罰了。季尤文被瞪得很是無辜,不是吧,瞎猜的,答對了?!看到少爺但笑不語的樣子,呃……綠雯,我不是故意的。
錢老太一看綠雯那羞惱的樣子,手往桌子上一拍,哈哈大笑道:“這不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打了自家人。’綠小子,尤文說對了吧,來自罰自罰,兩盅。
哈哈,尤文呀,答得好,長了女人家的面子。綠雯,還是你未來這口子厲害,答對了。我們都自愧不如呀,”
綠雯聽後更是氣得厲害,拿起邊上的靠枕就往季尤文身上砸了一下,罵道:“誰是她未來那口子,去,離我遠些。”氣惱地嘟嘴,端起錢老太斟好的酒,一口飲盡。拿帕子捂住嘴,揀了個梅子呷口。瞪了瞪笑歪嘴的錢老太,咬咬牙,將再次斟好的一盅喝完。
左手在下面,狠狠掐擰了一把季尤文的大腿,放下茶盅,帕子擦了擦口,朝季尤文瞟了一眼,拈起塊蜜柑果脯,嘴角彎起一絲得意的笑。季尤文咬牙沒敢吱聲,往炕邊挪了挪,自認倒黴,聖人說得對,唯男子與小人難養也。
趙珊低首忍笑,可憐的季尤文,還是我家的暮錦好呀!
愛情路前進一大步
底下,錢老太輸了回,說了個諺語故事就糊弄過去了。趙珊輸了,說了個笑話,惹得眾人捂嘴笑翻,也算躲了過去。氣氛越來越好,遊戲雖簡單,但各依所長,倒也熱鬧的很。
鬧著鬧著,這時間也就過得快了。等秦暮錦輸了,出了個謎語。眾人都沒答上來,偏偏秦暮錦說了謎底。眾人又說出得太難,結果只好眾人都端起酒杯,一起共飲了這一杯。綠雯放下酒杯,比了個“噓”手勢。
大家靜了下來,有些不解,為何玩的正開心,停了下來。綠雯撇了下嘴,說道:“外面靜下來了,我們炮竹還沒放了,少爺,不如念首炮竹的詩詞,給大家聽聽。聽完後,我們再出去看煙火。”
秦暮錦擺了下手,回道:“捏那酸醋做什麼,現在,不想念什麼詩詞酸句。再說,我一時半會也記不起來,走,一起去看煙火去。對了,綠雯什麼時辰了?”
綠雯勾起身子,瞅了眼擺在牆邊的沙漏壺,回道:“少爺,快三更天了。嗯,家主、尤文還不出去,快些,別等到了子夜正刻,迎新年的爆竹又落在別人後面。”
季尤文聞言點點頭,趕緊穿鞋下了炕,綠雯整理了一下,也準備一起出去,唉,許久沒這麼熱鬧過了。都忘了煙花是什麼樣的了,笑眯眼穿上方才脫去的外襖。回身一看,家主和少爺還是沒動彈,不由想出言催催。
錢老太笑著擺了擺手,指指少爺微紅的臉。拍了拍粘在衣服上的花生殼瓜子屑,拉上綠雯就出了屋。順便替這兩個小情人放下布簾,回身看到綠雯不滿地嘟著嘴,笑著解釋道:“珊丫頭剛才偷偷塞了個雙聯結給少爺,這雙聯結的寓意該是‘雙雙成對’吧。呵呵,不要做蠟燭的好。”
綠雯一聽,回身扒住門邊,眼睛朝布簾與門框的縫隙處瞅去。呵呵,少爺的臉紅得好厲害呀。算了,還是出去看煙火好了。錢老太笑眯眯的跟在綠雯後面出了屋,一會院子裡響起了“砰砰……啪啪……”的鞭炮聲,綠雯捂著耳朵,蹦蹦跳跳的笑鬧著。
季尤文回身看了看綠雯像小孩子的舉止,笑眯了眼,蹲身開始點菸火。各色的火花綻放開,宛若一朵朵怒放的鮮花,爭相鬥豔,甚是好看。綠雯像個孩子似的拍手叫好,季尤文回身笑道:“今天怎像個沒看過煙火的?”
綠雯停下拍掌叫好的動作,瞪了眼季尤文,羞嗔的罵道:“笨蛋,要你管。快些,繼續點那隻,那隻叫火樹銀花的,好看,火花四濺的,真襯了這名字‘火樹銀花’。取的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