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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一、兩篇論文到一區影響因子較高的期刊上,八千塊的課時費分分鐘就賺回來了。
但很快寧孑便發現,其實這個價格並不太合理,他好像訂的低了點……
因為當人走得差不多了,範振華走上前第一句便是:“寧孑啊,你之前說的八千塊聽課費是認真的吧?管一個學期還是一個學年?教室能不能擴大點?或者改成一週兩節課?”
不等寧孑答話,跟在範振華身後的盧正月又爆發了:“老範啊?你是真不要臉啊!八千塊你還想一個學年?還想擴大教室?你咋不乾脆把你們燕北數院合併過來算了?”
寧孑沒吭聲,眼看著兩位老院士又要吵起來,方旭終於忍不住直接站在了兩人中間,開口道:“兩位老院士,不如我們還是先聽聽寧孑怎麼說吧。”
還是這句公道話有用,範振華跟盧正月都看向了寧孑。
可以看出盧正月心裡的確是不太舒服的。
本來自家學生能問好幾個問題,講解得也能更細緻,但燕北大學的教授們不講武德,帶來這麼多學生,直接導致寧孑講問題的時候更快了,基本上每個問題都是淺嘗輒止。更關鍵的是,他的八個學生,今天只有五個有機會提問。
寧孑看了兩人一眼,說道:“擴大教室就算了,這種答疑方式方向性比較強,回答某個問題的時候,對其他人沒有幫助。時間有限能解決的問題也有限,人再多也沒意義。加課程我沒時間,所以還是保持原樣。至於聽課費用管多久,我沒想過。不過這筆錢充作體大數學系的經費,回頭可以讓體大數學系自行研究後決定。”
好吧,這個系裡自行研究決定讓盧正月心情多少爽利了些,畢竟他現在是體大數學系的副主任,這種事情不管怎麼研究,整個數學系管理層都會給他面子。
對於寧孑這種光明正大拉偏架的行為,範振華也只能報以苦笑。
沒辦法,畢竟這孩子是體大的人,為體大考慮自然誰也說不出個不是。
“那行吧……就按你說的辦。”
“那我們算達成共識了,就這樣吧。”寧孑點了點頭,不打算在糾纏下去了。
“額……”
範振華還想說點什麼,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寧孑便搶答了句:“我不包飯的。”隨後率先朝著門外走去。
少年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太爽利的。
說好了體大跟燕北大學合併,是讓教授們來給他上課的,結果現在變成了教授們帶著學生來提問,甚至之前都沒給他打聲招呼。
當然寧孑其實也並沒想過真的要讓教授們給他上課,畢竟三月給他的研究方向,簡單的部分早就被前人都給做完了。幾乎都是這個時代的數學家沒法指導的問題。
不過按照寧孑原本的想法,每週一節的數學課完全可以作為討論課,大家坐在一起討論某些證明過程的合理性,畢竟能在燕北當上數學教授都是有水平的,說不定給出的某個意見能帶來啟發呢?
誰想到現在演變成了這種情況……
所以寧孑覺得得表現出抗拒的態度,不然他擔心下次真的換了教室,面對上百人的大課堂,那就真要社恐了。
盧正月趾高氣昂的瞟了範振華一眼,大步的跟在了寧孑身後。
是的,此時盧正月心情不錯,從華清跳槽到體大終究是有回報的。比如今天就完勝了老對頭,平日裡可很少有這種戰果。
走出了教室之後,盧正月在寧孑身後叫了一聲:“小寧,走慢點,跟你說個事。”
寧孑放慢了腳步,等著盧正月走到自己身邊,這才問道:“盧院士,什麼事?”
盧正月跟在寧孑身邊,邊走邊說道:“下個月在日島首府開辦亞洲邏輯會議,ICM說是給你發了邀請函,想邀請你去做個報告,說白了,就是想請你去撐場面。但是你一直沒回復。這屆ICM的主席是日島京都大學數理解析研究所的森重文教授,跟我也算熟悉,讓我問問你是不是沒看到邀請郵件?”
寧孑微微皺了皺眉,他的郵箱一直是三月管理著的,一般而言如果是重要的郵件,三月都會留在那裡,不重要的則會直接掃進垃圾箱。
寧孑很確定最近並沒有看到這封邀請函,又想到三月曾經給他的建議:“檔次太低的數學會議就不要參加了,浪費時間,這些邀請函我會直接幫你掃進垃圾箱裡。”
於是直接轉述了三月的意見:“哦,我覺得這個會議檔次太低了,就不去了。您幫我婉拒一下吧。”
這個回答也讓盧正月愣了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