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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一起,可自從自己被吃幹抹淨之後,她便開始揣起小女人的心思:祁連堂是她罩著的了,男人們都別想沾染,女人們呢……,那要看祁連堂自己的定力。
這日,祁連堂突然把手裡的幾塊腰牌給翻了出來。
小詩在一旁瞅著,瞧不出其中蹊蹺,在她看來,每個都長得一模一樣。
祁連堂笑笑,而後把幾個腰牌頂部花紋,細細描繪,而後湊在了一起,拼出了一個和佛像後那機關鑰匙一模一樣的花紋。
他本就動手能力極強,曾經,因為莫梓旭喜歡繪製東西,他愛屋及烏地,也跟著自己在房裡臨摹一些東西,長久下來,現在繪圖水平,也是不可小覷。
他將那副機關鑰匙圖折起,揣入懷中,而後看了看一臉好奇的小詩,“想不想去街上走走?”
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可是,出去逛街,那是每個女人都愛做的事。
小詩連連點頭。
本來以她丫鬟的身份,出門是不需特別遮擋容顏的,可祁連堂看了看她嬌俏可人的小臉,蹙著眉,硬是給她套上一頂帷帽。
春節過後,元宵之前,這段時間,是街市最熱鬧的時候。
祁連堂並沒有帶著她閒逛,卻是到了自己的珠寶店,神神秘秘地找到一個老師傅,將那圖紙送到了那人的手裡,“我要給我的……妾室小詩,打造一枚玉佩,花樣是我自己設計的,就按著我給你的圖來雕刻,不許有一點錯漏。——還有,我想讓我喜歡的女人所戴的,是獨一無二的東西,所以,玉佩刻完之後,圖紙一定要立刻焚燬。”
老師傅不疑有他,笑道,“爺請放心,老奴也知道爺對詩姨太寵愛有加,絕不會讓別人仿製了去。”
那邊,小詩扭了頭,“詩姨太”?不會是在叫她吧,難聽死了。
那祁連堂針對圖中的個別細節,又跟老師傅解釋了一通,小詩在這方面屬於外行,完全沒有興致,她站在門口瞭望,忽然,耳邊傳來了讓她激動雀躍的聲音。
“excuseme;……”
小詩聞聲扭過頭去,卻見一白面板、黃頭髮、藍眼睛的老外,正在問路。
原來,這個時代已有外國人出入了,這裡的人叫他們色目人,可惜,那老外說話,無人能懂,而老外的中文顯然差強人意,最後,落得周圍人對他取笑不已,卻無人搭理他,把他當做一個小丑似的圍觀著。
話說,小詩之前是做英文翻譯的,穿越來到這裡,總感覺自己所學全無用武之地了。而今日一見這外國人,小詩就像是見了第二老鄉一般,擠入人群,撩開帷帽,滔滔不絕地和對方用英文聊起天來。
老外也很欣喜,他是一個生意人,專門賣珠寶的,現在帶了自己國家的寶石,來到這裡,算是宣傳自國文化,也是要談一筆生意,賺夠盤纏回國。
聽他的意思,本想去東方的一個遼闊大國,炎黃子孫之後,卻迷路到了這個國度。
小詩頓時明白,他所指的遼闊大國是哪裡,原來,這不是個虛擬的時空,只不過是不為歷史所載而已。想到祁家好像就是有做珠寶飾品生意的,那肥水不流外人田,小詩笑眯眯的,當下決定,將這個外國佬介紹給祁連堂。
再說祁連堂,跟老師傅說完玉佩的事之後,一扭頭,小詩人不見了。
那一刻,他慌得心都快從喉嚨裡跳出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抓住他的心,讓他頭腦濛濛的,甚至是耳鳴不已。
終於,他從人群中,看見正唧唧歪歪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小詩,而此時,那個女人臉上所泛起的笑容和神采,是他從未見過的自信,那麼美,那麼動人。
自己未見過的一面,此時那女人卻毫不遮攔地暴露在一個色目人的面前,而且,他們兩個顯然相談甚歡,一股醋意湧上來,祁連堂推開了面前那看熱鬧的人們,擠到小詩的身邊,一把揪住她的胳膊。
“你在這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還有,他是誰?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憑什麼這麼談笑風生地跟別的男人聊天?”
小詩正處於極度興奮狀態,所以,祁連堂的這一連番追問,她一個字都沒放在心裡,反而是雙手抓住了祁連堂的大手,很開心地說,“我記得,祁府不就是做珠寶生意的麼?啊,對,我聽人家說,鑽石這一塊,是三爺在負責著,這個Jason,來自大不列顛,他現在手裡有一批鑽石想要出售,換取盤纏回自己的家鄉,讓三爺來看看貨吧,說不定,可以買到物美價廉的東西呢!”
聽著她又洋又土的說辭,祁連堂倒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