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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連堂正一瞬不瞬地瞪著她,本來還將此計引為無恥之流裡,可最後,她說,吃完食物,還可以吃放食物的部位……
糟糕地很,他也開始遐想起來了,“小詩……”他開口喚她,聲音卻沙啞得要命。
“嗯?”小詩仍在沉浸在幻想裡,全然不知危險將至。
“你說的這個形體藝術,要不……我們先來體驗一番?”
“……”小詩一個激靈,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爺會跟你開玩笑?”
小詩吞吞口水,“那爺,是你來當那個裝食物的‘容器’呢,還是……我來?”話一出口,她真想咬掉之計的舌頭,就算她不是容器,也好不了哪去,那不就是意味著,她要趴在他的身上吃東西,難免舔到他的身體……
禍從口出,禍從口出啊!
她就不該跟他說這該死的構想!
祁連堂一挑眉,而後邪氣地笑了,“為了公平起見,我們,一人一次!”
“啊?”
小詩哀嚎,但已經晚了,男人直接從浴桶裡將她抱起……
苦不堪言啊!
就這樣,祁連堂似乎對此遊戲樂此不疲,第二日晚,竟然還要繼續。
小詩深深感慨,他和四小姐都是一個爹生的,她早該看出來,他們的骨子裡,都是一個德行了!
男人敞開衣袍,很“慷慨”地說,“來吧,小詩。”
來吧?
昨夜,他才把她當上了容器,便又是一輪嗯嗯啊啊,把她折騰到半夜,她哪裡還有精神去在他身上擺食物?
今夜……今夜她要討回來!
小詩從儲物櫃裡,拿出一根全新的蠟燭。
祁連堂看著不解,“拿它作甚?”
小詩眨眨眼,“爺,這種玩法呢,四小姐早已嘗試過,爺,看在昨夜奴婢這麼盡心‘伺候’的份上,嗯?”
祁連堂頓悟,腦海中浮現起一悔那悽慘的樣子……
“小詩,你想死麼?你給我滾出去!”祁連堂一收衣袍,他豈能受如此羞辱?當然,讓小詩滾出去,也不過是一時氣憤之語。
小詩一見對方擺起臉色,也不高興了,小手上下搓著蠟燭,“……切,吃了人家,讓人家做形體藝術,居然一點回報都沒有,小氣,姐不在你這玩了。”
祁連堂別的沒聽見,最後一句可是聽得清楚,他心裡一個咯噔,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你說什麼,你要去哪?你要去找誰?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又來!什麼他的女人,他的女人,“那你心裡有我麼?”
“我……”
小詩癟癟嘴,都把她榨得快沒汁了,有性無愛,他玩得可真夠徹底。
瞧著小女人拉下了臉來,祁連堂可沒忘那兩天冷戰,他抿了下唇,還是伸出手臂,將她圈在懷裡,“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清楚,我已經沒有了小旭,不能再沒有你!而且,我是喜歡和你一起的,早晚……早晚就像你所要求的,我的心裡會有你,只有你。”
再次癟癟嘴,小詩也明白,愛情這東西,不是你想有就有的,感覺這東西,來了的話,誰也擋不住,若強求的話,也是徒勞。
輕輕嘆了口氣,她能夠這麼放任他一次又一次地佔有之計,心底裡對他是有感情的,只不過,理智告訴她,在他無法自拔地愛上自己之前,她決不能率先淪陷。
她在他的胸前悶悶地說道,“那……為了讓我高興一下,你可以效仿一悔麼?”
“……”祁連堂的身體一僵,良久,咆哮震天,“想得美!”
遙遠的莫廂小宅裡,此時,莫梓旭也在輕輕撫摸著小詩送給她的馬鞭,思緒恍惚。
祁連琛見狀,不由湊過來問,“這麼晚了不睡,拿著這東西幹什麼?小旭,你是想要為夫帶你去草原策馬狂奔麼?”
莫梓旭無語,低頭抹去額頭薄汗一滴,又拿起了另一事物,——紅蠟燭。
祁連琛眨眨眼,“這物……哦,你是想要策馬狂奔後,你我二人在草原上點上蠟燭,做一次別有情調的野外踏青麼?順便,打幾隻獵物,做燒烤之用?——呃,只不過,用蠟燭來燒烤……”
莫梓旭頭垂得更低,將馬鞭和蠟燭通通塞回了禮盒。
天哪,這要讓她如何解釋?如何解釋?
……
男女之間的感情,很微妙。
小詩本來滿心滿腦都是要撮合祁連堂和某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