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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店消費三百兩,本店會給三少爺辦一張八折打折會員卡,以後三少爺再在本店買東西,就會有所折扣了。”
“。。。。。。”祁連琛沒轍了,細細地從錢袋裡數出了銀子,交了錢,領了貨,而後掂了掂那裝著金簪的錦盒,用著不大不小的聲音,自言自語道,“一次性消費三百兩?夠爺泡在賭坊十天十夜不出來,當爺傻了嗎?”
林管家眼皮都不帶眨一下,謙恭彎腰,“三少爺,你走好,歡迎下次光臨。”
祁連琛輕哼了聲,而後將金簪錦盒揣在懷裡,這才一顛一顛地走了。走到門口,在無人注意的時候,他回了頭,盯著那“琛六福”的金字牌匾,饒有興味地笑了,“一個鏤空金鐲就漲了十倍,一個金簪就翻了三倍,這創意和心思,還真值錢。”
話說,當祁連琛走了之後,莫梓旭檢視完最新一批貨後,才出了內間,她細細地看過架臺,發現簪子架裡一支簡單卻典雅的金鑲玉簪子,已不在那裡,敢情,祁連琛挑走的就是這個?
可真巧,她本來有意送給柳兒端午節出遊的首飾,就是這個,這確實是支主僕皆宜、貴賤無分的佩飾。
只是不知道,那祁連琛是要送給誰?
。。。。。。
當一支金燦燦的簪子出現在菲兒的眼前時,她呆了,下一秒,便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那執簪之人蹙了眉,趕緊握著她的手臂,把她扶起,瞧著她一臉驚恐的模樣,那人笑了,“還真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誰不是看了賞賜就歡天喜地的,偏偏就你,仿若就像是要了你的命似的,這個是爺賞你的,拿著吧,過幾日端午出遊的時候,你就戴上。”
菲兒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眼淚也嘩啦啦地掉了下來,“二少爺你收回吧,奴婢無功不受祿,受不起這麼貴重的東西。”
二少爺笑著以用簪頭挑起菲兒的下巴,眼睛也細細地端詳著菲兒的俏臉,越看越喜歡,聲音也不自禁地溫柔起來,“怎麼受不起,爺說你受得起,你就受得起。”說著,就要往菲兒的髮間戴去。
話說這菊兒的事情擺平後,二少爺又開始無憂無慮了,他就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更何況,在菊兒被關柴房的那一晚,他機緣巧合地找到了一個心靈寄託,——那就是敏姨太的丫鬟,菲兒。
說他是被菲兒那和秦雅韻幾分相似的臉所迷惑也好,說他耐不住寂寞,找到了新的獵豔目標也好,總之,他最近是被菲兒迷住了。
倒沒有說是到了動手動腳的地步,只不過是藉故去往敏姨太房裡的次數多了點,和菲兒無端在院裡“偶遇”的機會多了點,時不時地吩咐她做事的次數多了點。
偏偏那個菲兒和以往那些丫鬟不同,對他的招惹、暗示全都避之唯恐不及,這更讓他心裡對她產生無盡的興趣和征服慾望。
從最初地似有若無的試探,到了現在,已開始利誘了,祁連城不想走到最後,變成是以主子身份去威逼,畢竟,他還是喜歡兩情相悅的男女關係。——尤其是,和秦雅韻長得相似的人兒。
可菲兒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跟這個花心男人劃清界限,金簪面前,她毫不猶豫地拒絕,“二少爺莫要再如此了,金簪就送給敏姨太太吧,若是被她看見奴婢和二少爺在這糾纏不清的,止不住怎麼責罰奴婢呢。”
聽她這麼說,拿著簪子的二少爺,轉了轉那簪柄,微微收攏了笑意,口氣也有些低沉起來,“你是說,阿敏她。。。。。。常常罰你?”
菲兒一聽,心知說溜了嘴,忙道,“瞧奴婢這笨嘴的樣子,哪就有常常罰了?是奴婢自己瞎害怕而已,二少爺你別多心,敏姨太太對奴婢極好的。”
聽著她明顯的前後矛盾,祁連城也沒有繼續逼問下去,軟了口氣,將金簪收起,“好吧,既然你執意不要,執意要辜負爺對你的這份心,那爺也沒辦法。——你去忙吧,今晚上,爺在阿敏這過夜,當然,你要留下伺候。”
菲兒臉色一紅,含羞帶怯的模樣,和三四年前的秦雅韻,又更相似了幾分,祁二少爺看得有些痴迷,大手已不知不覺地撫上她的臉蛋。
菲兒一驚,趕緊低著頭退開了,徒留祁二少慢慢回味著那柔滑的觸感。。。。。。
。。。。。。
這晚,祁連城果然是留宿敏姨太的房裡,而菲兒留下伺候。
貼身丫鬟留在主子行床弟之事時,一旁伺候,在古代來說,似乎是極為平常的事。
而祁連城在和秦雅韻或是敏姨太行房事的時候,也必是留芷兒或是敏姨太的貼身丫鬟隨旁的,至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