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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討好般地說,他是在和未來的孩子溝通關係,讓孩子將來一定要孝敬孃親,因為懷胎十月,實在不易。
這樣,才把秦雅韻給逗樂了。
殊不知,在祁二少爺的眼裡,秦雅韻的笑容是多麼地難能可貴,只可惜,他並沒有說實話,他每日貼著秦雅韻的肚皮絮叨的,只有一句話,——“不管你是誰的種,你的爹只有一個,那就是我。”
今夜,二少奶奶已洗漱完畢,上了床,準備安歇,回頭卻發現,今天的二少爺很不對勁,魂不守舍的。
“蘭兒,問問少爺何時安歇?”
蘭兒領令問了,祁連城卻像是發了呆,冷不丁地回神,心不在焉道,“什麼?哦,安歇啊,你讓少奶奶先歇著吧,等會兒,爺還要出去一趟。”
秦雅韻對於他去哪,又是去找誰,向來都不愛過問的,可今兒的他實在奇怪,就不由自己親口多問了句,“怎麼,晚上也不給孩子說話了麼?”這每天的必修課,一天中斷了,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啊?”祁連城滯後地回了頭,這要在以往,還不趕緊地就衝過去了,可是今天,他卻沒有動彈,半響才說了句,“一會,我要去爹那裡一趟,談點正事。”
秦雅韻也不由蹙眉了,“很要緊麼?”
“啊,對。”
“生意上的事?”
“嗯。。。。。。對。”
生意上的事,女人不能過問。——這是秦雅韻的家教。
所以,當她知道祁連城是為了生意的事而心神恍惚時,便什麼也不再多問了,蓋了被,睡去。
祁連城終於將視線轉向她,看著她的側臉,而後起了身,在房間一處摸出了一把精緻的匕首。
那是一把華而不實的匕首,外觀上鑲金帶銀的,可匕首出鞘,卻發現這匕首似乎過於鈍了點。
祁連城用自己的手指在匕首上劃過,沒有半點傷痕,他蹙了眉,終又把那匕首放回了原處。
他重新走回了之前坐著的位置,看了看沙漏,尚不到亥時三刻,第一次覺得,時間是這般的難熬。於是,他決定去院子裡走走,順便想想,今晚他要做的,而且必須做的事情。
在祁二少的院落裡,東屋是二少奶奶的廂房,西屋是祁二少的孃親二夫人的廂房,面南的廂房是敏姨太的,幾個貼身丫鬟們,就在面北的角屋。
這祁連城剛一出來,還沒在院子裡走兩圈,就看見敏姨太的貼身丫鬟菲兒正端著一盆洗腳水從西屋裡出來,一眼瞧見自家少爺在院子裡晃悠,那菲兒一個緊張,竟將手中的木盆給失手打翻在地上。
水漬澆了一地,木盆也被摔在一邊,更加巧的是,那水漬竟有好些都流在了祁連城的鞋面上。
菲兒嚇破了膽,趕緊地下跪告饒,“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