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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連城急了,抱著她的嬌軀抬頭就問丫鬟彩兒,“怎麼會這樣?葛郎中呢,葛……”
話未說完,“嘔——”就見菲兒一個乾嘔,竟嘔出一絲血出來!
腦中靈光一閃,祁連城似乎知道問題何在,他看了看那被他擱在一邊的湯藥碗,突然拿起,往地上一掉。
“咣噹——”
藥碗四分五裂,與此同時,丫鬟彩兒也撲通一聲地跪倒在地。
祁連城橫眉一豎’指著彩兒叱道,“說,這是怎麼回事?是葛郎中給你開的藥方麼?你是按藥方煎的藥麼?”
彩兒嚇得全身戰戰兢兢,不停磕頭,“回二少爺,奴婢確實是按葛郎中的方子拿藥、煎藥,奴婢不敢說謊!給奴婢十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在藥裡動手腳啊。”
祁連城擁著看上去幾欲昏厥的菲兒,猛地又想起那日莫梓旭說,秦雅韻的流產,是因為葛郎中開的藥中,有麝香的成分,如今,他的藥似乎也出了問題,難道是葛郎中?
不,也不對,葛郎中是府裡呆了二十年的老郎中,犯不著害他的,更何況,他果真出了問題,豈不是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葛郎中?沒人會這麼傻的吧。
看這菲兒蒼白的臉色,祁連城後怕了,如果這碗藥是被他一口喝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就一口氣上不了,再無法於祈府安身。想到此,他咬咬牙,想著自己這個少爺確實做得太過沒有出息,如今那要害他之人,竟然如此堂而皇之地犯到他的頭上!心裡越想越是氣憤,掃了眼還在跪著的彩兒,“還杵在這幹什麼,還不去叫郎中!……等等,不要叫葛郎中,去找那個上次給三少奶奶看病的陳郎中,就是葛郎中醫館對面的那家!”
這一次,算是人證物證俱在,那所謂的補藥裡,被陳郎中查出,有種西域的毒藥存在,而且,劑量不小!
至於菲兒喝了那藥,因為量大,所以反應激烈了點,不過無礙,只要從此停藥,喝兩服瀉藥打一打,調養幾天變好。
陳郎中說,那藥最危險的地方,不在於要人性命,而是奪人心智,用久了,極有可能成為痴傻之人,而且,短期內,不能致死。
祁二少這次算是抓到了葛郎中的把柄了,也不顧自己是高燒未退之人,浩浩蕩蕩地派人把葛郎中帶回了祈府,並且在陳郎中的指導下,在葛郎中的醫館好一通搜尋,只可惜,最終卻並未在藥館找到那西域藥物。
祈府裡,正廳中,由於這起害人事故是直接害到祁家子嗣祁連城的身上,加上之前秦雅韻的流產也是一個疑點,所以此次事件極為正式,祈老爺親自在廳內審訊。
廳內站滿了人,甚至才恢復身子的莫梓旭也來聽審。
正廳中葛郎中鎮定地站在那裡,雖謙恭的垂著頭,可是表情卻沒有半點恐懼。
“葛大夫,老夫自認待你不薄,你為何下毒藥害我子孫?”
葛郎中抬眸看了看居於正位的祈老爺,矢口否認,就見他拿著藥方,雙手遞出,“老夫絕沒做過這樣的事,醫者父母心,我救人都來不及,怎會害人?這是我給二少爺開得方子,抓藥的是我身邊的這個男弟子,你們且問問她,可有錯抓了藥!”
言外之意,就算是有下毒的事情發生,那也不是他開方人的問題,而是那個男弟子的問題。
男弟子低著頭,面色略顯蒼白,不知道是怯場緊張,還是因為心裡害怕。
其實,看到這裡,莫梓旭就有些明白了,如果說四少爺、二少爺被人下毒是事實,不管是長期的,還是一次性致命的,都是一出流水作業。
祁家有個幕後主使,葛郎中中間推進,那個男弟子則親手操作。
可是,那個幕後主使又會是誰呢?如果說從利益考慮,莫梓旭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大夫人,因為大夫人有動機害死二少奶奶的孩子,可惜,又不敢確認。
就見那男弟子在自己師傅的詢問下,點了點頭,“祈老爺,小的確實是按著我師縛的方子抓藥,絕不會錯的,小的說句不該說的話,想問下煎藥的彩兒姑娘,你煎藥的時候,當真沒有離開過?當真沒有別的人在場?”
矛頭從醫館裡的人,轉到了祈府內部。
那彩兒一聽是自己青任,忙得跪下,連連磕了幾個頭,“奴婢確實沒離開過,奴婢一直……”說著說著,她突然自己就禁了聲,臉上露出某種恐慌,而後,帶著一種果決地抬起臉,看向正座上的祈老爺,“奴婢想起來了,如今照顧菊姨太……呃……就是偏院那個,那個照顧她的李嬤嬤曾到了奴婢煎藥的地方,說是菊……口乾,要找些甘草,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