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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好棒……就算他恢復了那方面的能力,可他……嗯嗯……還是個坐輪椅的殘廢!”
男人扒開了她撫摸自己臉皮的手,“哼,說得這麼豁達,可是你聽到他納妾,不就哭哭啼啼地來找我了麼?”
一聽被說中心事,女人顯然有點心不在焉,擠出媚笑,並且試圖抬起上半身,湊過去在男人的唇上輕吻,睜開眼睛的同時,卻又難掩心裡的失望。
平時都是晚上相會,黑暗中光線不足,也瞧不出男人的樣貌是多麼地蒼老,只是身體的滿,’就讓她將這一切都無視,可現在是白天,雖然外面雨下得大,天色被烏雲遮掩,暗沉沉的,可還是能夠瞧清男人已有了皺紋的略顯老態的容顏,她的心裡在比較著,想著自己相公那正直年輕而俊朗的容顏,在看到面前的這個,心裡有些反感,急忙閉上了眼睛,讓所有的心思都隨著身體的感覺沉淪。
“別提他納妾……,我不在乎這個,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把心思……,嗯……打到三弟的頭上……不說他,用力啊,爹……啊啊……對,就這樣……嗯啊啊……”
男人的額頭冒出了層層汗珠,可饒是身下女人如何撩撥地叫著,他的表情卻始終如一地嚴肅、冷漠,仿若這樣的事情只是一場戲,而他明明身處其中,但是心裡卻將自己擺在一個看戲人的位置,冷冷地,帶著幾分恨意地看著……
祁連城還是病了,高燒不止。
因為淋雨之前暴曬過,這樣驟熱驟冷,又沒有及時地喝碗薑湯驅寒,所以,風邪入侵。——當然,這是葛郎中的診斷。
其實,祁連城自己也明白,這場病,多多少少有心病的存在,是他死了心,發現自己的一片痴情對於那人來說,不值一提、棄如敝履,潛意識裡輕生之念,便席捲了他的身心。
所以,他病了。
在任由自己的身體這樣淪陷的同時,大概也還還有一點點的希冀,那就是,看看那個女人會不會因為他病了,而來瞧上自己一眼。
一個少爺,做到他這個份上,他也覺得丟人。
身邊的菲兒忙忙碌碌地給他換著額上的溼巾,時不時地給他擦身去熱,瞧著那小小的不停走來走去的身影,祁連城不由鼻子一酸,在她傾身過來的時候,他抓住了她的手,竟似有些哽咽,“這輩子’我絕不負你。”
菲兒哪裡知道他的思想變化?只是柔柔笑著,“爺莫要多想,賤妾從未奢求什麼,只要你快快好起來,剛剛葛郎中說你身子虛,除了治病的方子外,還多開了一劑滋補身體的方子,那治療的藥你才服過,滋補的湯藥彩兒已經去煎了,等會兒賤妾就端來給你服用。”
祁連城點點頭,如今,她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已病了一天,秦雅韻卻瞧都沒有來瞧一眼,只是讓芷兒過來問候一句,生疏地甚至都不像是一家人,他這次,是真的死心絕望了!
才說著,彩兒揭簾而入,手裡端了一碗褐色的藥汁來。
菲兒忙起身接過,走到祁連城的床邊,要喂他服藥。
祁連城像是想到了什麼,阻止了她的動作,“你剛剛說,這是滋補身體,治療體虛的?”
菲兒點點頭,“葛郎中說,這算是補品,不是藥,但是由於有草藥在裡面調配,所以顏色深了點,爺,你莫不是怕苦吧?”
祁連城笑笑,“為夫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可能是怕苦呢?只不過,你才流產不久,身子還虛,為夫是想,既然是補品,你也一併喝點吧。”
“這……這可是葛郎中給爺開的呢。”
祁連城坐起身,徑自舀了一勺,送到菲兒的唇邊,“你先喝,為夫喝你刺下的。”
“賤妾……”
菲兒還不及拒絕,那勺藥已抵在她的下唇邊,她不得已長了口,就這樣被半強迫的餵了有三分之一的藥汁下去。
菲兒看看那碗補藥被自己不知不覺地喝了不少,任是祁連城再怎樣喂她,也不喝了,“爺,你再這樣,賤妾這就摳著喉嚨,將剛剛喝下的補藥全都吐出來!”
祁連城聽了,不由失笑,“你呀,膽子也變大了,竟然敢威脅起為夫來了。”
嘴上這麼說,卻也真的不再逼她,而是拿過她手裡的藥碗,不想,他才要送至嘴邊,就見菲兒撫額晃了晃。
“菲兒?”
祁連城趕忙放下藥碗,扶住菲兒的身子,就見自己的這個可人小妾,竟然蹙緊眉頭,手指不停地探按太陽穴的位置。
“菲兒,你怎麼了,說話!”
菲兒凝眉,呻吟了聲,“疼,妾身的頭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