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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界更嚴重的報復還在後面,不要以為科學可以對付一切,人類只有首先學會“做人”,才有真正的安全。
大氣層的漏洞
如果全球升溫的預測最終是準確的,恆河口將是未來的半個世紀遭受損害較嚴重的地區之一。地球氣候的變化與我們在最近兩三個世紀消耗的驚人的礦物有關,這幾乎是不成問題的。無論專家們的預感是否應驗,無疑,煤、油和天然氣的燃燒使大氣層的二氧化碳負擔急劇增加。植物自然產生的二氧化碳和腐爛蔬菜、動物消化系統所釋放的沼氣,吸收了太陽的熱量,否則這些熱量會以紅外線的形式反射回太空。自然的“溫室氣”使地球溫度保持在平均15℃,並有助於地球上生命的生長。自從工業革命以來,由工業煙囪和內燃機引擎傾瀉出的二氧化碳和二氧化氮,給20世紀造成了越來越重的負擔。自17世紀中期開始,地球溫度逐漸上升,最近100年上升了大約℃。1995年國際氣候變化專門研究小組(IPCC)的一份草案則描述了21實際將出現的情況:
由於冰川和南極部分冰層的溶化,海水增多,水溫升高,海平面將上升2米。海水將淹沒廣袤的低窪海岸,包括尼羅河、恆河和密西西比河在內的大部分三角洲,美洲大西洋沿岸的大部分海灘,中國的一部分地區和一些島國,如馬爾地夫群島、塞席爾群島、庫克及馬沙爾群島。十億多人將遷居,或許還要多得多。
地球平均氣溫的上升,不僅直接危害人體的健康,也使許多古典傳染病“復活”,並在緯度上分別向南北方向推進,挪威、加拿大出現瘧疾就是明顯的例證。需要注意的是,類似的威脅對每一個國家都存在,只是表現不同而已。
氣候…生物…瘟疫
在歷史上,有兩種主要的古代自然瘟疫病菌攜帶者(和一種中間攜帶者),瘟疫就在這些具有高度免疫力的野生動物間無害地傳播。喜瑪拉雅山脈和非洲中部及東部(以及中世紀的亞洲大草原),曾一度是在數個世紀裡席捲歐洲以及世界每一個角落的瘟疫的終極發源地。
如果非洲東部地區是瘟疫的一個古代病源區的活,那麼為什麼瘟疫會在公元6世紀的第二個25年裡,突然從病源區當中爆發呢?為什麼它會在半休眠了數百年之後,訇然開啟其細菌庫的大門,繼而如洪水般淹沒這個世界呢?
由美國疾病控制中心對倖存的瘟疫病源區所進行的調查證明,大多數瘟疫的爆發都是由突發而劇烈的氣候變化引發的。在嚴重的乾旱之後繼之以正常的天氣,也會引起瘟疫的爆發;大規模的過量降雨,特別是在乾旱之後發生這樣的降雨,則最有可能引發瘟疫的四處蔓延。
在發生“大規模的過量降雨”的情況下,植物的生長大大增加。這樣,就有了更多的食物,而野生的、“具有瘟疫免疫力”同時又是瘟疫病菌攜帶者的齧齒類動物,則會大量繁殖。齧齒類動物的數量達到了如此龐大的地步,以至於它們相對於以它們為食的食肉動物的生存率大大增加,並由此引發繁殖激增。為了尋找它們的草料領地,齧齒類動物的活動區域必然擴大。同時,在幾個月的時間裡,這些攜帶著瘟疫的野生動物便無情地向外擴散了。很快地,這些生物與其他沒有攜帶瘟疫的齧齒類動物有了接觸,進而將疾病傳染給人群。
在發生“乾旱”的情況下,由於缺乏雨水和食物,野生的“具有瘟疫免疫力”同時又是瘟疫病菌攜帶者的齧齒類動物以及體型較大的食肉動物大量死亡。但是,一旦乾旱結束,較之繁殖速度較慢的食肉動物而言,齧齒類動物以其快速的繁殖速度、更多的產仔量以及更短的孕育週期,得以迅速恢復其數量。這樣,在幾年之內,狩獵者與獵物之間巨大的不平衡,就會向獵物一方傾斜了。繁殖激增的情況由此發生,而瘟疫大量滋生的齧齒類動物則如野火般蔓延開來。
所有的情況當中最具戲劇性的,還是發生在嚴重的乾旱繼之以激增的降雨這種情況之下。這種情況恰恰與非洲東部地區在530年代世界範圍的氣候混亂期間所發生的情況極為相似。據我們所知,瘟疫源自非洲東部並在541年登陸埃及。瘟疫需要氣候的激發作用,以將其從地處偏遠的“野生動物”庫中“解放”出來。另外,一次大規模的世界範圍的氣候紊亂,確實就恰恰發生在這一時期。攜帶有瘟疫病菌的齧齒類動物與其他的動物,在這一過程當中就像離開閘門的洪水一樣兇猛。
歷史留下了6世紀在地中海地區東部瘟疫所造成的死亡率情況以及有關6世紀不列顛島西南部的定居地湮滅的證據。另外有記錄表明,在歐洲北部,其中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