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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觶��枰�鈉驕�奔渲揮�7年。這似乎是上帝用一箇中國成語在提醒人們:“樂極生悲”。
引言
瘟疫在古代是墳場,在近代是戰場,在當代則是考場。人在瘟疫中分化,道德在瘟疫中分化,風氣在瘟疫中分化,政治在瘟疫中分化。
在那場摧毀羅馬帝國的瘟疫中,君士坦丁堡人的表現給我們留下了千年的思考藍本;幾年前發生在印度的鼠疫同樣給我們提供了一部“參考書”。祈禱的宗教儀式是在瘟疫中的發明,外科消毒手術也是從瘟疫演化而來;瘟疫培養了巫術迷信等不良文化,也催生隔離檢疫等制度。瘟疫養成了宗教史上著名的鞭笞派,瘟疫更是把猶太人推進了民族矛盾的深淵。
醫生的“創意”和巫師的生意
中世紀的醫生們還不瞭解病菌,更不瞭解黑死病病毒,他們的治療方法千奇百怪。有的醫師勸病人吞服熔化的黃金和粉碎的綠寶石;有的要人們把腐爛的動物屍體扔在街頭;有的認為抵禦毒氣的最佳方法是在爐中焚燒芳香植物或粉末,或者隨身攜帶一種稱作蘋果香的琥珀和蠟的混合物,以產生強烈的香味;相反,也有人認為臭氣才是抵禦病毒的最有效的辦法,因而他們每天都去廁所呼吸臭。也有的把公山羊牽進臥室,用糞便擦身,用人尿洗漱,以便以臭御病;有的勸病人飲下死亡病人濃泡中的血水以毒攻毒;有的勸患者喝下婦女的經血,說這是一種最理想的治療方法。使用通便劑和催吐劑,放血,煙燻房間,燒灼淋巴腫塊或把幹蛤蟆放在上面等方法也常被使用。巫術也開始出現,有的巫師在患者脖頸掛上護身符,說護身符中有上帝的啟示;有的把鴿胸血或小狗血塗在病人發燒的額頭上,說這些動物的血可以驅散邪氣。可惜這些方法不但毫無用處,而且往往使病人死得更快。
14世紀著名的法國外科醫生肖利亞克,擔任過克雷芒六世及其後兩代教皇的私人醫生。他為自己的主要病人教皇克雷芒六世安排了嚴格的飲食作息制度,讓他們與外界隔離,並在他的宮殿裡生起兩盆熊熊燃燒的大火,直到瘟疫過去才把它熄滅。許多醫生則推崇逃離城市躲避病災,到一個避開南風和遠離有害霧氣的海邊或沼澤的地方安居。
普通的人當然不可能像教皇那樣擁有私人醫生,有了醫生似乎也不濟事。肖利亞克哀嘆說:“醫生在當時是極為可悲的,……在疾病面前無能為力。”別說拿出有效的藥物或治療手段,就是對瘟疫起因的推測也使所有的醫生一頭霧水。德高望重的法國外科醫師古依·德·喬利亞克建議,可以透過凝視受害者的簡單方法來捉住疾病;巴黎大學的醫生們用占星術來判斷瘟疫。醫生們對鼠疫束手無策,威尼斯的醫生們躲在家裡不肯出門,而是讓傭人去應付患者的來訪。
在世界各地流行的霍亂中,療法也可謂“精彩紛呈”,有人使用了通常用作瀉藥的大劑量甘汞或水銀合劑,甚至蓖麻油;另一些人建議使用氨、砒霜、大黃、鴉片、甚至羊肉湯。還有些人使用電擊療法或用燒紅的熨斗燎燙身體部位。
1918年的流感讓西班牙、英國、美國、巴西、紐西蘭、比屬剛果和秘魯、德國、瑞典、葡萄牙等許多國家一片惶恐,人們曾經做過許多嘗試以求防止爆發流感。一些地方的警察執勤時戴上了防毒面具;冰島首府都柏林的灑水車把消毒劑噴灑到所有排水溝中;一個紐西蘭的女教師把福爾馬林藥水潑灑在灼熱的灰燼上,用氣體薰蒸自己的校舍;西班牙畢爾巴鄂市的居民則必須遵照市政當局的規定,呼吸熱騰騰的硫磺蒸氣。
這些方法自然不能阻止流感的橫行,但在防止感染方面,在當時應該說是有一定的效果。有些地方用十分危險的方法驅除流感,世界各地有不少被流感嚇壞了的人不僅把家中的門窗關得死死的,而且將所有縫隙都堵得嚴嚴的。他們原以為這樣就能防止病菌侵入,然而事與願違,僅牙買加一地就有為數眾多的人因缺氧而窒息死亡。
巫師很可能是在15世紀的黑死病中成長起來的。巫師是一種介於醫學和宗教之間的特殊除“職業”,比如,他們會給瘟疫患者提供喝醋之類的“偏方”,放血術那樣十分危險的手段,據考也是巫師們的發明。在歷次瘟疫中,巫師都很忙碌,在那些普通人或者拒絕信仰宗教的人的眼裡,巫師們也許就是活生生的上帝、真主、佛祖。迷信也是在瘟疫中盛行的“療法”,1918年流感傳染期間,大部分日本人在家門上貼上符咒(這樣的傳統在中國則更加古老),據說可以用這種辦法避免瘟神的光顧;在美國的新奧爾良,販賣符咒的商人買賣興隆。
值得指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