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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日子荒涼,這兩天可熱鬧了!都是看花的人。”

“也好!”洪鈞強打興致,“飯後就去逛逛。”

於是洪鈞吃罷午飯,帶著賈福,安步當車到奇山去看梨花。煙臺除了東北臨海以外,陸地周遭皆山。奇山在前面,上有小城,是明朝所設防倭的衛所。穿城而過,放眼一望,漫山遍野,一白無際,恍如雪海。洪鈞想起蘇州鄧尉的梅花,號稱“香雪海”;這個雅名,移用在此,亦未嘗不可。

“果然好地方!”洪鈞遺憾地說:“早知如此,該約兩個朋友,帶了酒菜,那有多好!”

“老爺莫忙!”賈福指著西面梨林中一道小橋說:“請在橋邊等我。我去辦酒,說不定也能遇見熟人,我就約了來陪老爺賞花飲酒。”

聽他說得有趣,洪鈞欣然許諾。於是賈福奔向村落中去買酒;他便一路看花,走向小橋去等候。

走不多遠,只聽馬蹄聲疾。回頭一望,不由得眼睛發亮,但見兩匹極高大的口外馬,一黑一白,白的與梨花同色,皮鞍上側坐著一個二十左右的女郎,紅裙覆足,相映之下,鮮豔無比。看到上身,穿的是一件玄緞繡花的夾襖;青絹包頭,露出一張鵝蛋臉;櫻唇劍眉,一雙黑亮的大眼,嫵媚之中,特具一種懾人心魄的亢爽之氣。

洪鈞方在驚愕之際,白馬已擦身而過;急急轉臉,已只能看到背影,卻又有新的發現,那女郎腰間絲絛上竟懸著一柄魚皮鞘的長劍,劍端與空懸著的銅馬蹬碰聲作響,與鸞鈴相仿。

“這是誰?”洪鈞失聲自語,“莫非唐人小說中的女俠?”

這一來,便顧不得賞花,只是遙望白馬。眨眼之間,人馬俱沓;洪鈞心頭浮起無限的悵惘,只想找個人問一問,究竟那女郎是誰?

等了好一會兒,才等到賈福。一隻手提著藤條編的籃子,裡面有一瓶天津五加皮,一包燻魚,一大包落花生。另一隻手居然挽著一條馬褥子。

“哪來的馬褥子?可是遇見熟人了?”

“沒有。馬褥子花錢租來的。”

說著,賈福在梨樹下挑塊乾淨的地方,鋪好褥子,擺好酒菜,請洪鈞坐下享用。

“你也來,一起喝酒。”洪鈞說道:“這裡沒有外人,不必拘禮。”

“是!”

賈福依言坐下。不過,洪鈞是盤腿而坐,他是仿照日本的辦法,半跪半坐。

喝過一口酒,洪鈞急於要開啟心中的疑團,“你剛才可曾看見一匹馬?馬上是個女人。”他問。

“一匹馬?”賈福略感困惑,“不對吧?”

“怎麼不對?”洪鈞很快地說,“我親眼看見的,一匹白馬,馬上那女人著的紅裙,還掛著一口劍。”

賈福笑了,“老爺,不錯!”他說,“是兩匹馬。”

“對了,對了!”洪鈞自己也失笑了,而且有些不好意思,只為心思專注在紅裙女郎身上,竟致另一匹黑馬會視而不見。

“白馬上的那個女人,不是好貨— ”

“咄!”洪鈞不由得生氣,“好端端地,為什麼刻薄人家。”

賈福恍然大悟,原來主人著迷了;便定了一定神,很謹慎地答道:“她是煙臺有名的姑娘,花名叫愛珠。”

“愛珠!”洪鈞張口結舌地說,“她就是愛珠?”

“是的。一點不錯。”

“她會騎馬?”

“不但會騎馬,還會舞劍。”賈福又說,“聽人說,還會吟詩作對,又識得古董,極好的酒量。”

“有這樣的尤物?”洪鈞楞了好半天,自言自語地說:“一定言過其實。”

賈福不敢駁他,只斟滿了酒說:“老爺請喝酒,莫去想她。”

“為什麼?”

“這愛珠有名的大架子,犯不著。”

犯不著什麼呢?自然是犯不著去討沒趣。洪鈞倒有些不甘心,當即站起身來,說一聲:“走!”

洪鈞是迫不及待地要一訪望海閣。賈福探知他的趨向,微言勸阻,說愛珠目空一切,不知幾許達官,登門碰壁,連想見一面都難如願。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卻又何苦?話說得委婉而懇切;無奈洪鈞愛慕加上好奇,必不肯罷此一行。心裡在想:哪怕見不著愛珠的面,看一看望海閣是何樣子,也是慰情聊勝於無。

賈福拗不過他,只得依從。他不知道望海閣的名稱,只知道愛珠的豔幟在毓璜山,與煙臺山相去不遠,而由奇山往北折回,卻有好一段路。因而僱了兩頭毛驢,趕到毓璜山時,已經紅日西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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