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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拍手稱快的”
她話未說完,晏明洲已是眉眼帶笑,抬手輕輕拍了三下。
沈夷光心頭一亂,慢慢地住了口,抿唇看著他。
“縣主說的極好,只是有一條”他聲音粘稠下來,輕短地一笑:“誰說你無用的?”
他話音剛落,禪房的門便重重合攏了。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顏色和霽極了:“縣主於我,可有大用。”
晏明洲算準了距離,上前欺近了一步,她不得已後退,跌坐在禪房床上,雙肩瑟瑟顫抖。
到底是漢女嬌弱,不似北戎女子奔放大膽,他忍不住笑:“你是怕是冷?”
沈夷光咬著唇不答,他嗅著她身上的徐徐蘭香,一時心搖神曳,不禁湊近了,低笑:“現在可別哭啊,眼淚得給一會兒留著。”
他尚未察覺,就見她手中寒光一閃,他反應極快地側頭,鎖骨還是被長長劃了一道,鮮血浸透了衣領。
晏明洲直起身,神情危險,唇角還是含了那縷笑:“好孩子,是我小瞧你了,竟是隻野貓。”
他伸手攥住她的手腕,稍稍用力,她便痛的跌了手裡的釵子。
她長睫直抖,不敢看他。
——這特製的釵子上抹的並不是劇毒,而是一種效力極大的迷藥,她打製這把釵子的時候便想到了,如果遇到眼下這種情況,她直接殺了匪首,到時候自己也逃不出去,不如趁著他昏迷無力挾持了他,換來車馬,然後再跑。
她不敢說話,也不能露出表情,便低著頭,只等迷藥生效。
晏明洲用帕子擦了血,見她眼睫亂顫,還當她嚇傻了,一時有些無趣。
他一邊取出一隻小匣,一邊逗引她說話:“聽說嶺南有蠱,我之前屢次求親,縣主不應,我便特意著人尋了一味蠱來”
他取出小小丸藥:“傳說它有奇效,女子服了,立時身熱情動,不能自已,半月必定發作,更有趣的是”他眸中華光流盼,唇畔含笑:“哪個男子幫你解了毒,你這身子便只能經他一人雨露,日後再行發作,喚來旁的男子,也是不頂事的。”
沈夷光簡直不敢相信,這世上竟有這般歹毒的藥!
她錯愕抬頭,猛然起身,起身欲跑。
晏明洲這回再未猶豫,攥住她的手腕壓過頭頂,把她的左腕捆在床邊,強把丸藥給她餵了進去。
他身子有些乏力,不過尚未察覺異狀,佯裝煩惱地輕捏眉心:“本來只是想暫做一回縣主的入幕之賓便罷了,可你偏要迫我用藥,真是該罰。”
他說完,並未急著扯她衣衫,只搬了張凳子來,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等她藥性發作了之後欲生欲死地來求自己。
沈夷光單手被縛,拼命想要抽身,卻無意加快了藥性發作,轉眼一股撩人熱意向小腹匯聚,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這讓她幾乎要失了神志,眼底沁出淚來。
晏明洲正要起身,忽身子一軟,踉蹌著跌坐在椅子上,佛寺外傳來奔雷般的馬蹄聲。
謝彌這幾日要忙的事的確不少,一邊是北戎的騷動,一邊是江談去江南的事。
江談雖打的是修行宮的名號,其實去的健康和他的地盤接壤,那座城還曾被北戎佔過,據說城內至今還有不少探子,由不得他不謹慎。
他本是打算等沈夷光返程的時候再動手,誰知就這麼一耽擱,竟給別人搶了先機。
謝彌正在和林煙議事,謝勇匆匆步入:“小王爺,不好了!”
這似曾相識的場景
謝彌猛地一挑眉,謝勇湊近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謝彌森白的牙尖微微一磨,好像要把誰剝皮拆骨一般。
他驟然起身,把這幾日的煩悶惱恨霎時都拋諸腦後,他並未多言,縱馬便向城外追趕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