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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即便出門匆忙,也會在唇間門淺淺點上一點,顯得氣色好些。
可是這種東西,哪有女子開口討要的?何況沈夷光最要面子啦!
於是她就十分有心眼地沒塗口脂,故意在謝彌跟前晃來晃去,晃了有十來圈。
謝彌十分不解風情:“你老亂竄什麼?”
沈夷光有點生氣了,瞥了他一眼,哼了聲:“沒什麼。”
謝彌自以為是地一拍腦門:“你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吃東西,肯定是餓了。”轉頭給她買了兩串糯米糕。
沈夷光輕捶了他一記:“拿走!我不餓!”她把一張細膩若脂玉的小臉湊到他眼前,忍不住點了他一句:“你就沒發現我有點不一樣嗎?”
謝彌上下打量她幾眼,視線在她唇上落了片刻,眸子閃了閃。
他想笑,又竭力忍住了,一本正經地唔了聲:“我知道了,是你的嘴。”
沈夷光心中一喜,眸子彎了彎,裝模作樣地輕搖手帕:“我的嘴怎麼了?”
謝彌又蹲下,在小攤上挑了支抹嘴用的豬油遞給她,他一臉認真地道:“最近天氣燥,你嘴巴起皮了,沒事多抹點油,小心皴裂了。”
沈夷光:“”
她拿手帕往他臉上重重打了一下,然後氣呼呼地轉身回了府。
幸好沈夷光也沒功夫和他置氣太久,她和萬年早商議好了,趁著明日昭德帝擺宴感謝謝彌的‘救駕之恩’,她們要當著眾人的面,要求昭德帝放出沈皇后,給她復位。
既然是大宴,沈夷光自然得按照郡主品階裝扮一番。
郡主的髮髻妝容要比縣主複雜得多,沈夷光雙手托腮,閤眼小憩,由著蔣媼等人為自己裝扮。
不知過了多久,她唇上一涼,有一隻帶著薄繭的手指沿著自己的唇瓣仔細摩挲描繪。
沈夷光走神的功夫,那隻手已經離開了,她忙睜開眼。
她面前的是一面鋥亮銅鏡,銅鏡將她每根髮絲都照的纖毫畢現。
她的臉她是瞧慣了的,今日卻有點不一樣——她往日多塗淡色口脂,顯得清雅從容,今日唇上一抹豔紅,豔紅間門還夾了細細金閃,瑰姿豔逸,於平時迥異。
沈夷光欣賞了片刻,才注意到身後有道高挑身影,她一訝:“你怎麼來了?”
“現在才看見我?你就是這麼服侍你男人的?”謝彌把盛放口脂的玉盒放在她手邊,捻了捻沾了豔紅的食指:“我不來,誰給你送口脂?”
沈夷光更是訝然了,連串追問:“你自己做的?你還真做了?你居然會做?”她唇角不由翹了翹,又小哼了聲:“我還當你昨日沒瞧出來,沒放在心上呢。”
謝彌雙手環胸,十分得意:“小爺有什麼不會的?”
她的暗示都那般明顯了,只要肯留心跟她的姐妹下人打聽幾句,不可能猜不出來。
他傾下身,膩著紅的食指又在她眉間門點了點,點出一簇如火花鈿:“你的事,我哪有不放在心上的?”
隨著他彎腰這個動作,懷裡忽然掉出半片織物來,隱約可見上面繡著鴛鴦戲水——一看就是女子用的。
沈夷光探手伸向他微鼓的前襟,好奇問道:“這個是什麼?也是給我的?”
謝彌呆了呆,臉噌一下紅了,忙捂著胸口要往後躲:“不是”又覺著不對,忙改口:“反正現在不能給你!”
怎麼現在讓她發現了,他本來的打算找個機會,夜裡給她的!!
他一說沈夷光更好奇了,她揪住那織物一角,輕飄飄地扯了出來。
她手指一抖,就見手裡的是個硃紅色繡鴛鴦的兜衣。
這兜衣樣式奔放大膽不說,目測還極為貼合她的身形,上頭還帶著隱隱的薄荷香——一看就知道是謝彌親手繡的。
謝彌:“”他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強自鎮定,眼神亂瞟:“對,這也是我給你的信物,你們不是講究送信物得送兩樣嗎。”
沈夷光臉也紅了,氣道:“你,你不要臉!”
誰家送信物送兜衣的啊!這狗東西,就不該給他好臉!
謝彌摸了摸耳朵,還振振有詞地拱火:“我怎麼不要臉了?既然你拿都拿了,你要不現在試試?不合身我還能給你改改。”
她起身就要揍他,結果不如謝彌跑得快,她追了沒幾步就喘的呼哧呼哧,只能轉變戰術,擠出個笑臉來:“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保證不打你。”
謝彌眼皮一翻,衝她做了個鬼臉:“你當我傻?”雙手一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