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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只是那樣,沈縣主只能在旁邊看著了。
“是啊,他誰都會考慮到,獨獨委屈潺潺。”萬年下巴衝謝彌的方向點了點:“那位小王爺,寧可其他人都不痛快,也不讓潺潺有半點不高興,如果是你,你會選誰?”
一場馬球而已,又影響不了朝堂局勢,端看個人選擇如何。
女官一怔,若有所思。
謝彌拉著沈夷光吹著河風散著步,一邊絞盡腦汁地想讓潺潺注意到他換了身新衣服。
忽然,他聽到她慢吞吞地道:“小王爺,你這身衣服挺好看的。”
她唇角翹了翹:“極是襯你。”
謝彌瞧的失神,忍不住湊近,想要親她的唇瓣。
沈夷光嚇了一跳,慌忙撒手躲開他:“你瘋了!有人在呢!”
謝彌這才反應過來,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根,面上十分不屑:“都親過這麼多回了。”
沈夷光撅了下嘴巴,轉過頭不理他了。
謝彌伸手想牽她的手,被她拍開,再伸,她就再拍,他想法分散她的注意力:“我沒記錯的話,剛才那女的和你不是親姐妹吧,你們好像有點像。”他後知後覺才想起來這茬,方才那個應該是沈寧止的現任夫人和前夫所出?
沈夷光果然分神,被他成功牽到了小手,還偷摸了一把。
她沉默片刻,忽然搖頭:“我們是親姐妹。”她沒什麼笑意地笑了下,一字一字道:“同父異母的。”
謝彌略有訝然,轉頭看了她一眼,難得緩了聲音:“你想說嘛?”
沈夷光素來不愛和人提家裡的糟心事,不過謝彌這樣徵詢,她還生出了一股傾訴的衝動。
她抿了抿唇:“我母親和沈寧止是少年夫妻,我母親俊美出塵,身後追求者無數,沈寧止極會哄人,又是發誓又是賭咒,說今生非她不要,我母親就信了他的話,兩人成親沒多久就有了我哥,日子過的恩愛順遂”
她垂下長睫:“趙夫人是我母親的手帕交,她丈夫早亡,孃家早已無人,在家總被公婆叔伯欺凌,我母親憐惜她無依無靠,做主接她到我們家住著,沒住兩個月,趙夫人查出了身孕,她說是亡夫的遺腹子,我母親深信不疑,後來沒過幾個月,我母親也懷上了我,她還道是趙氏給她帶來的喜氣,待趙氏更加親如姐妹,對沈南拂也視為親女,吃穿用度都和我比肩。”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緣故,沈南拂自小就喜歡學我,討厭極了。”沈夷光眼底漸漸浮上一些朦朧的愁緒:“我哥跟我說,是在我三歲的時候,母親發現沈寧止和趙氏有了首尾,她沒想到被好友和丈夫一道背叛,氣的和沈寧止的大吵了一架,將趙氏逐了出去,不過她就此也落下病根了”
她悶悶地道:“我五歲的時候,母親發現沈寧止還有來往,打上門去吵鬧,結果沈南拂衝進來搡了我娘一把,大聲罵她‘不准你打我爹!’,我娘才知道,居然被人當傻子哄騙了那麼久,不久之後,她就鬱鬱而終了。”
所以她打小就發誓,絕不找沈寧止那樣風流濫情,花言巧語的,於是挑中了冷清冷性,寡言少語的江談,結果這位也沒強到哪去。
沈夷光眉間浮現一縷厭惡:“我母親死了之後,沈寧止沒多久就娶了趙氏,還想讓沈南拂還宗,祖父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後大怒,當即開了宗祠,昭告親朋,把沈寧止趕出沈家,從此只當沒這個兒子,我們也只當沒這個爹,彼此老死不相往來。”
謝彌自我反思了一下,忙豎起三根手指:“我方才可沒搭理她。”他趁機告小狀:“江談倒是和她有說有笑的,還主動幫她解圍。”
到底是陳年往事,沈夷光並不欲為他們傷神,以後有機會,她也不會給他們什麼好果子吃就是了。
她唇角不覺揚了揚:“我以為你會對沈南拂另眼相待。”她慢騰騰地補了句:“她和我還挺像的。”
這可是個送命的問題
謝彌毫不猶豫地道:“你們不一樣。”
沈夷光奇道:“哪裡不一樣?”饒是她再厭惡沈南拂,也得承認,沈南拂簡直惟妙惟肖,相似的讓她討厭。
謝彌嘴巴張了一半,又閉上了,他這時候倒恨起自己當初學詩詞的不上心了。
他搜腸刮肚半晌,最終只能用大白話描述見到她的感覺,他清了清嗓子。
“你是發著光的。”
謝彌對著沈南拂發作一通,很快就有人把話傳到昭德帝的耳朵裡。
昭德帝聽他直接拒了沈南拂,面上掠過一縷陰霾——他相信以謝彌的聰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