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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世熙一問情況才知道。莫仲懿不但和不久之前一起吸毒過量致死的命案扯上關係,還與十年前發生在外省某地的一起故意傷害致死案也有難以擺脫的糾葛。
不管對莫仲懿是否有真愛或者說有幾分真愛,秦世熙畢竟是他的未婚妻。再過幾個月就會成為他的妻子。在莫仲懿落難的時候,她終究還是扔下了公司事務。關起門來打電話找人疏通。
莫仲懿的父母自然是出全力四下奔走的,讓秦世熙痛恨的是莫仲懿那些伯叔兄弟們,個個言詞閃爍,聾子都能聽得出他們在敷衍。而秦家在上京本來就託庇於莫家樹萌之下,能接交的朋友也大多數是商業圈內人。就算有幾個官面上的熟人,那也是透過莫仲懿的關係認識的。
前幾天還好,還有人痛快答應願意幫忙——即便這種援手在當時或者事後肯定要花費大代價。而過了幾天。秦世熙發現她再也找不到肯搭理她的所謂的朋友們。最後,和莫仲懿玩得特別好的一個人才含含糊糊向她透露,這回莫仲懿肯定要栽,因為要整他的人來頭實在太大。
秦世熙實在沒辦法,也明白莫家在上京只是處於二流家族。她只好在久隔數年之後,再一次撥通了裴訓的電話。不過裴訓說他正在前來星輝的路上,有什麼事情見面再談。
所以明明知道外面有很多貴客等著自己去接待,明明清楚今天這種場合自己不出席去便宜別人對星輝高層權力之爭有不小影響,秦世熙還是按住焦煩等在辦公室。令她慶幸的是,裴訓從來都是很體諒的人。他比較早地趕到了星輝。這樣,如果話說得快,她還能在展會上露個面。
“學長,你喝什麼?”打發秘書離開。秦世熙親自招呼裴訓,勉強笑著對他說,“我記得你最愛喝紅茶,我這裡準備了上好的茶葉,來一杯吧。”
裴訓進了辦公室以後,並沒有直接落坐,而是走到窗前看向對面那條街。“御彩”兩個樸素又古韻十足的大字平平實實地佔據了一塊大牌匾,店裡可見人影晃動,生意很好的樣子。
“我早就不愛喝紅茶了,我現在鍾情普洱。”他漫不經心地說,“別忙,我想你現在也沒有這個心情。”
秦世熙正在泡茶的動作微滯,苦笑兩聲說:“學長,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要整仲懿?他這是得罪誰了呀?”
“你們公司對面這家珠寶店,你知道底細不?”裴訓不答反問,“他們開在星輝正對面,打擂臺的意思很明顯。”
儘管心裡著急,秦世熙還是耐心地回答:“原先是一家小公司,後來莫名其妙被人給砸了,前段時間才重新開業。說起來他們大概也有些能量,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弄到面積不小的店鋪再度開張。”
裴訓轉身看向秦世熙,滿面無奈地說:“世熙,看樣子莫仲懿很多事都瞞了你。御彩原先店鋪被砸,就是你這個了不起的未婚夫指使人乾的!這事後來還扯上了國安。”
秦世熙愣住,微微張開嘴半響沒說話。御彩公司也報名加入Mr。Y合作者競爭,這件事她是知道的。但她完全沒把這家小規模的公司放在心上,認為它不會構成威脅。
可是莫仲懿竟然會指使人去砸人家的店,這真是讓她吃驚又意外。在她印象裡,莫仲懿就是家教良好、很愛惜自身羽毛的世家子弟。他會玩手段,但絕不會幹出這麼低階無恥有失身份的事來。
“難道……是因為這件事,仲懿才被人整得這麼慘?”秦世熙的臉色微白,卻還是強裝鎮定,期盼地看向裴訓說,“學長,不知道你認不認識那家公司的老總?如果可能的話,能不能幫我引見一下?”
“世熙,放棄吧。莫仲懿完了。不僅是他,莫家也將成為過去式。”裴訓從來沒有用這樣冷漠的語氣對秦世熙說過話,他嘴角噙著一絲冷笑,低聲說,“實話告訴你,御彩的真正主人和Y俱樂部的一位準成員有很親密的關係。這位準成員手頭有份資料非常珍貴,對我國宇航事業的發展能起極其巨大的作用。現在,我正肩負著和這位準成員溝通併力爭換來這份資料交給國家的任務。”
“所以,你不要怪莫家不對莫仲懿伸出援手,他們不敢。在國家利益面前,不要說莫仲懿不是無辜者,哪怕他沒做什麼虧心事,他也只會成為犧牲品。我不會幫你撈他,你去找賀家也沒用,賀秉乾直接插手了十年前的那件案子。再說他只怕早就對莫仲懿厭煩了,這些年莫仲懿可沒少給人家出難題。”裴訓扭頭望向窗外,恰好看見海綿和菲尼克斯從御彩店裡走出,目標正是星輝門店,不禁神色微動。
秦世熙直愣愣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