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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峙卓!”跑得太快,單瑾舒擋在已經掉頭要走的車前忍不住彎低身大口喘氣,這可惡的男人,想把她丟在這地方就跑路嗎!?
聶峙卓下了車,單瑾舒跑過去揪住他的西裝:“聶峙卓,你打算把我丟在這,自己走嗎?!你可惡透了你。”她氣不過地捶著他,說是要帶她去見她爸媽,結果把她騙來這,現在又想把她丟在這拍拍屁股走人,騙子都沒他可惡。
他突然低頭吻住歇斯底里的她,單瑾舒不客氣地咬住他的舌頭,他縮了下又懲罰地吮咬她的唇瓣,反剪她抵抗的雙手,強勢地逼她回吻,直到她漸漸放鬆下來,他鬆開鉗制,細吻著她的唇形。
“想把我丟在這,想都別想!”手得到自由,她就抓緊他的西裝,想把她丟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都別想。
她偏開頭躲開他惑人的細吻,他只是順勢啃著她的下巴:“弗農今晚就回來了,我有點事得去辦,乖乖在這等我,知道嗎?”
“不知道!要不你送我去我爸媽那,你辦完事去那找我?”要是他辦完事忘了她這個小人物被他丟在這,那她不就得在這地方等到脖子都長了?
“相信我,沒有一個地方比這裡更安全。”
他的話讓她聽出了弦外之音:“你是要去哪?”
見她的態度已經軟化,他摟著她親了下她的額頭,下巴抵在她的頭上:“家裡有點事,我得去處理一下。”說這話時,鳳眼裡閃過絲陰狹。
“那我去找我爸媽那,你回你家,不是正好嗎?”
“過幾天我就回來,我跟弗農說了,他答應幫我照顧你幾天,乖乖的知道嗎?”親了下她的發心,安撫地怕怕她的背脊,聶峙卓便沒再遲疑地上了車,讓司機繞過她,車子揚長而去。
“我不知道!”可惡的男人,又把她隨便亂丟!氣急了他總是毫不猶豫地就把她丟來丟去,單瑾舒決定他幾天後再回來,她特定不給他好臉色看!
只是單瑾舒的決心在一個星期後沒有實現,在兩個星期後也打了水漂,聶峙卓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個電話也沒給她打過,這情況讓她憶起了當時滕厲失蹤的那一個月,她也是一直等一直等,每天都會看著樓下有沒有什麼眼熟的車子,聞到了煙味也會神經質尋找著是不是他已經來到,等來的卻只是一個醜陋的真相。那聶峙卓說會回來,難道也只是在騙她?不同的猜測讓她不安了起來。
“你今天好像有心事?”弗恩停下琴聲,翠綠的眸子詢問地看著十幾天來每天都跑來這靜靜地聽他彈琴的人兒。
“哪有?”單瑾舒攬起沙發上的抱枕,死不承認她剛剛想著聶峙卓的事情想出了神。
“有心事還是說出來比較好!”手指繼續在黑白鍵上游移,美妙的音符是吸引著單瑾舒來到這的原因。
“你自己還不是藏著不說?”她小聲嘟喃著,卻還是被他聽到。
他像是被觸到了心靈的傷處突兀地十指重敲琴鍵,翠綠的眸子帶著冷意盯著她:“你說什麼?”
天使生氣了……單瑾舒吐吐舌頭:“我是說你有內在美……”
“哼”合上琴蓋,弗恩走到了油畫前,虔誠一般望著油畫裡的人,那憂鬱地神色帶著讓人動容的哀傷,使得單瑾舒也望了一望,這個溫婉的女性是他的什麼人?為什麼他每次看著油畫時總像是憂傷而痛苦的?是畫裡的人曾經出了什麼事了嗎?
她沒問,因為她問過不下十次,他每次都不給結果,卻總是會透露出一點讓她又增強了好奇心,所以她對這畫裡額女性是越來越好奇了,甚至有時他也傻乎乎地陪著他盯著油畫盯了幾個鍾,而她發現這幅畫越看越有味道,甚至有的時候她覺得畫里人的神韻似乎跟誰相似?
“那首曲子是他作的?”
“什麼?”
“你頭一回進來的聽到的那首,是他開的頭、我結的尾。”他看著油畫回憶似的說道。
“哦……”沒想到他會主動跟她說這些,她不禁想知道更多:“有取名嗎?”
“你認為她該有個名字?”他回頭看她,像是想知道她的答覆。
“曲子不是都該有個名嗎?”何況還是那麼震撼的曲調。
“如果是你,你想給它取個什麼名字?”
“我?嗯……我想吧,前半段像是風和日麗的大好天氣,後半段就像是突來的狂風暴雨,最後那幾個小調聽起來像是放晴了,四周瀰漫著青草的香氣,所以要是我,我就給它取‘暴風驟雨’……”
她侃侃而談,沒看到他聽著她的見解,綠眸裡染上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