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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算是幸運的,只是你老婆的替身。”她點點頭,小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他……死了嗎?”
“沒有。”
“在醫院?”死了的話,那她也是殺了人,也該償命……到時她死了的話,那爸媽和青河該怎麼辦?只怪她當時沒有多想……
“在隔壁,他不會死。”像是知道單瑾舒的不安,滕厲補充道。
單瑾舒聽到這句話時抬起眼看著他:“為什麼?”
“你不會想知道。”滕厲不想說。
“告訴我。”
“你不會信。”
“告訴我,不然你就滾出這棟房子!”
冷眸閃了閃,滕厲望著她:“他是吸血鬼,吸血一族的人。”
單瑾舒愣住了:“吸血鬼……?”
“流血會讓他手上,喝足了血他又能繼續像常人一樣活動。你那一紮,只是讓他提早喝血罷了。”
“你怎麼知道?”起伏著呼吸,她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不信的話跟我來。”滕厲拉著她的手,把她拉到了隔壁房間。裡頭正在給聶峙卓喂血的瞿仲亨看到她時有些驚訝。床上像是躺在血泊裡的聶峙卓見到她被眼前的情景嚇得呆愣住時,鳳眼裡有著驚訝過後的絕望。
單瑾舒倒抽了一口氣,親眼看著聶峙卓抓住了瞿仲亨的手吸吮著,他那已經不像常人的模樣讓她心裡一窒,捂著胸口說不出話來。
“你把她帶過來做什麼?”見到她刷白的小臉,瞿仲亨有些不悅。
“她早晚會知道。”滕厲冷淡地說道。
“你們……你們……你們都好可怕!”單瑾舒後退了兩步,搖著頭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事實,踉蹌著轉身離開,卻撞上了外頭正要進來的弗農。
“瑾舒,怎麼了?”弗農扶住她,不知道她為什麼一臉的驚懼。
“別碰我!”單瑾舒神經質地抽回手,她身邊還有什麼是假的?還是根本就沒有真的?
弗農看到了裡頭的情景,沒再攔住單瑾舒。
這混亂的一晚,只有樓下不時在廚房和自己的房間裡進進出出的單母是平靜的,而臥榻一年多的單父,今夜似乎特別多病……
經過了一晚的奮鬥,加上滕厲弄來的血包,弗農把另外兩人的傷勢處理好後,補充了大量血液的聶峙卓漸漸地也有了血色。
休息了一晚,早上起來時,弗農敲了敲門後,便開了門進去。房裡的聶峙卓不只是一夜未眠還是起得早,已經著裝整齊地站在了窗戶旁。
“阿峙,怎麼搞成這樣?”
“她知道我是什麼了……”聶峙卓望著窗外,鳳眼裡有了打算。
“你想跟她在一起,遲早她都得知道。”弗農走過去,有多少年沒有見過阿峙這樣的神情了……
“我知道……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她懷孕了,天知道我多希望孩子是我的,但是我卻也在祈禱著孩子不要是我的。”想起她看怪物一樣看他的神情,他的胸口一陣發疼。在來這接她之前,他原本對讓她接受他的身份的事情胸有成竹,但是這自信卻被她那狠厲的一紮給扎沒了。那一刻她真的想讓他死,只是他連她這個願望都沒辦法幫她搭乘。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是他一出世就註定的悲哀,揹負著命運的十字架,他的呼吸對這世界而言是一種威脅。
“只要你下得了手,她可以是你的同類。”
“同類?”他自嘲地笑了兩聲:“弗農,一年多前我們似乎犯了一個錯誤,其實活著不比死了好。”
弗農沉默了一陣,翠綠的眸子裡有著同樣的憂愁:“寶藏裡有解決的辦法,是嗎?”
“你捨得?”
“就像你說的,當年我們……犯了個錯誤。”是他的錯,那就讓他來彌補吧……
“一直想問你,弗恩是不是雙胞胎?”
弗農搖搖頭:“不是。”
“弗農,弗恩就是愷撒,是嗎?”聶峙卓問出心中的猜測。那時他打電話給新任義大利教父時,那人有著與弗恩相似的聲線,後來見到資料照片時,模樣也與弗恩無異,而且那件事恰好也是在一年多前,與愷撒出事的是在同一個時間……
“愷撒的瞳色是什麼顏色?”弗農不答反問。
原本心裡有底的聶峙卓被弗農一提醒,仔細回憶了下後,沉聲道:“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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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早餐桌上,又多了兩個男人,餐桌更擠了,單母卻還是樂呵呵的。
“瑾舒這丫頭怎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