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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察出。而且據說陰陽界時辰長短難定,所以你也許感覺是很長時間,而我們才是兩句話的辰光。”魯承祖對鬼道也知之甚多,這一點魯一棄從來都不知道,因為他見過的那些典集珍藏上對這些提到很少,而大伯也從未和自己有過這方面的交流。不知這方面是大伯年輕時的積累還是修道後的所得。
“沒想到對家這方面技藝也大大長進了,就大少剛才說的反咬鬼臉,逼退那鬼,要是以往鬼退就不會再纏,可現在,那鬼竟然能進退有序,攻避有法。看來對家不單單是書上提到的會驅鬼、借鬼了,他們可能還在養鬼、訓鬼、用鬼。我比他們差遠了。”獨眼只要說到鬼,話就特別多,而且,從語氣裡還可以聽出他沒有因為比不過人家而懊惱沮喪,反倒充滿了興奮和傾慕。
“不要說你,對家的祖師爺雖然是世上論鬼第一人,要是見到現在這些,恐怕也要自嘆不如了。”
聽了大伯這句話,魯一棄倒吸一口涼氣:“論鬼第一人?他們的祖師爺難不成會是他?”
……
他沒往下繼續說,他只是用眼睛看了看大伯和獨眼。那兩人也沒說話,卻堅定的點了點頭。
魯一棄已經不止一次意識到對手的可怕。而現在,單單以可怕已經無法表達自己的感受,他的心中還多出一份敬畏和崇拜。因為那位祖師爺他知道,二千多年前就在科學、哲學、軍事還有玄學各方面都有非凡成就,那也是一位聖人啊!
他慢慢放下高舉螢光石的手,他現在很服氣的告訴自己,一路闖進來,能硬捱著到這裡,有八分是運氣。
就說手中的螢光石,要不是在大門口隔著布包兩槍斃蛇,在粗布面上留下一個窟窿,那是怎麼都不可能到自己手中的。那樣的話,自己可不是狂妄無知地在這裡高舉螢光石,而是要隨著那鬼臉在陰界遊蕩了。
魯一棄現在最想做的事是回頭,回去繼續幫三叔倒騰古玩。不是因為他懼怕鬼魂的恐怖和力量,他知道,對家既然是那位聖人的後代,那麼這鬼魂就肯定會有個科學的解釋,絕不會象懵懂世人口中所傳那麼無聊。
他要回頭是因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少年的豪情壯志化作了一股鬱悶之氣。於是他的腦海中不斷在向自己提問:我們的對手怎麼會是這家人?那麼賢良的一位聖人,我怎麼會是跟他的後人在博命拼技?我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大伯,要麼就先回吧。”過了好一會兒,魯一棄低聲吶吶地說道。
魯承祖這時正皺緊眉頭,不知道是在為什麼事情痛苦著,聽到魯一棄的話,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狠狠的光。他咬著牙,極力剋制著面部的抽搐,一字一句說道:“回不了頭了,今夜你要回不了家,你這輩子就甭想、回家了,有些東西、你到死,都不可能知道。這是唯一,一次機會,你要信大伯,信你三哥,更應該信,為我們、捨棄性命的夏叔。你得去,你真的得去!絕不能回頭!”
“只是……好吧。你要覺得有必要,那就去吧。”魯一棄答應得有點勉強。
“唉——,好多事情比想象中要複雜。”魯承祖長長舒了口氣,恢復到以往的狀態。“一時也說不清,回家後但願你能找到線索,有些事不是難明白,只是未到明白的辰光。”
獨眼沒理會他們的對話,他正藉助著螢光石那淡淡的幽光仔細看了一下魯一棄的面目,他知道為什麼鬼臉剛開始不敢撞他,因為瞎子在幫他血破“南徐水銀畫”的蒙目障時,在他印堂上用血舔畫了個“太公符”,所以剛才他沒給魯一棄護身的咒符。但是那“太公符”在剛才為他解毒時,已經被他頭上汗水弄糊成一個紅團,這才會被鬼壓身。
接著他又檢視室內的情形。他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只看到魯一棄和魯承祖伯侄兩個,而看不到房中的東西。是因為這房中沒一樣東西,是因為他眼中看到的都是黑色。這間房竟然把所有的牆壁、樑柱、椽棚都被漆成黑色。
這正房開間不是方方正正的,它缺個角,他的西北角是一個向內的弧形彎繞過來,少掉了半面西牆和大半面北牆。沒有東牆,順著這弧形,東面是一個彎曲朝後的通道,不知會通向哪裡。也沒有西房門,就是說從正廳走不到西房。東面雖然有通道,但也不知道能否到達東房。這樣的房子已經很難從建築學上來解釋了。從風水學上來說,這叫不遵五行之矩,不聚天地之氣;陽明溜邊角,陰晦踞正堂。看來真是個合適藏鬼、居鬼、養鬼的場所。
“走吧,早到家也好。”魯一棄邁腿就走入東邊的黑暗過道。對於這般的莽撞,魯承祖和獨眼都未來得及出聲攔阻。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