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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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參與者在內所使用的作戰方法,因為我從16歲起就研究戰爭學,我只看過兩本關於戰爭的書,儘管還有數以百計的人民生活在炮火中,這是因為無論是戰士,還是受害者都沒有說話。
一輪會談結束後,我和挑選出的另一組交談,重複著這一切……
當然,令人討厭的思想還是擋在那裡——儘管我付出很大努力——我的戰術可能歸檔或被遺忘——而下一個戰略卻可能是那些從未打過仗,僅是學過一些一戰和這次戰爭的作戰方法,秉承了一些滑稽思想的人所制定的,沒有一個曾在實戰中應用過。我只好自我安慰說,我至少還有拼命苦幹所獲得的能力。
但奇怪的是,我們堅持把為下一場戰爭總結規律的工作交給那些除了理論外一無所知的傢伙去做。同時,很遺憾的是,在這場戰爭中,那些擁有高階統率權的軍官,如馬歇爾、艾森豪威爾、麥克奈爾,實際上從未使用過這些計劃,我認為這是缺乏經驗導致的。他們訓練部隊如:師、軍、集團軍像訓練一堆有生命的桌子,而不是一支活生生的軍隊。
利恩特、波蘭軍的大主教,來看望我並與我共進午餐,他是一個很聰慧的人,能說一口地道的英語,並且由於某些原因,他十分憎惡俄國人,他告訴我一些他們的生活規律。
依照主教所言,超過兩千萬名波蘭人曾被送到俄國遭受奴役。……他們妻離子散……
無法信任俄國人是由於我們沒有正式認同他們是歐洲人,而認定他們是亞洲人,所以思想很腐朽。我們對俄國的瞭解並不多於對中國人和日本人,而且,從我對他們的認識來看,我沒有什麼特別的願望想去了解他們,除了想知道殺死他們需要多少糧草和兵器,加之他們並沒有別的親切的標誌,缺乏對人類生活的景仰,是十足狗孃養的,是野人,是酒鬼。
奇怪的是,我接到了根特·斯伯特[第12集團軍的G-2]一封關於俄國問題的信,顯然這是他平生第一次找到了很不錯的線索。
主教離開後,一個我在夏威夷認識的名叫肯尼澤的先生打來電話,他現在是英國戰區一個鎮的鎮長……他在1936年作為伍德沃思的代表去過德國,他不是納粹黨成員,他有一些言論我認為是很正確的。例如說,我們的軍事管制政府使用德國的舊體制是很不妥的——就是說,自1933年以來,沒有任過職的半納粹分子中,不僅對目前的政府管理機制缺乏經驗,而且大多年紀不輕,然而在整個德國的非納粹分子中,我們不得不去除掉那些曾經承認是納粹黨徒或繳過黨費的人。僅餘的年輕的非納粹成員從拘留營裡放出來,不是猶太人就是共產黨。所以,就獲取公僕而言,當然是很困難的。
1945年8月10日 日記
又一場戰爭結束了,隨之結束的還有我對這個世界的價值。對於我個人來說,這真是個令人垂頭喪氣的想法。現在剩下的就是等待死神到來和身後的永垂不朽了。幸運的是,我又在反納粹組織和巴伐利亞政府中任職了。
我已經安排下去了,讓德國人和戰犯去伐木,這樣就可以使巴伐利亞所有城市有足夠的木材可以取暖,至少得讓每戶有一個溫暖的房間。這個計劃進展得很順利,沒出什麼差錯,除了換人這件事,這些被換掉的人簡直廢物到了極點,甚至連供自己取暖的木材都砍不夠。
我們啟用德國戰犯中的全體通訊兵,開始重建德國商用電話線,除此之外,我們還進行了鐵路、運河、公路交通運輸網的重建工作——當然,這些主要是為了重新部署我們自己的軍隊。
我必須視察每一個師,特別是那些聽命於合眾國的。我以大約每星期3個的速度檢閱了10到12個師,每次都按著相同的提綱講話。
1945年8月18日 日記
今天收到比阿特麗絲的信,她告訴我傑羅將被任命為戰爭部的司令,真是太糟了。在歐洲時,他不過是普通軍團指揮官中的一員,只指揮過第15集團軍,還是因為和艾森豪威爾將軍私下交情不錯。自戰爭部成立以來,什麼事都瞞著我,雖然現在看起來不是了,但是,這總歸很令人沮喪,並且有些事已經發生了。
應居因將軍的邀請,我飛去了巴黎。參加從1870年的法國戰爭中退出的六部軍旗的退伍慶典。
真是一臺五光十色的慶典……成千上萬的人群擁擠著,激動地大聲歡呼,為巴頓而歡呼。在回去的路上,查爾斯·德·沃克斯�我老朋友密·德·沃克斯的兒子 險些遭護衛隊的槍擊,因為他想衝過來和我握手。
和平成為我的地獄(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