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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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麥場就設在髒乎乎的地面上,馬匹一邊轉圈兒踩麥子一邊拉著屎尿。有時牲口是亂踩一通,有時則拉著碾子。如此這般地踩壓幾天後,男人們就用三齒木叉在風中揚跑碎麥稈,女人們最後用托盤似的大籃子簸麥粒,至少能簸掉大半糞渣和髒土。
阿拉伯人的喪葬方式很奇特。許多地方尤其是小山頂上有一些白色的方形圓頂小建築,裡面葬著聖徒的遺體。這些###僧人的墓地不是教堂也不是神祠,僅僅就是個墳墓。阿拉伯人習慣把死者葬在附近,不做標記也不堆墳頭。說實話,我們的人就曾稀裡糊塗地從這些墓地上走過,搞得心裡很不舒服。
從空中可以清楚地看見阿拉伯人的墳墓都是圍繞###僧人的墓地而建,或是乾脆集中在小山丘上。看得出來,阿拉伯人死後同生前一樣怕水。
有一天我看見一支雖簡單但很特別的送葬隊伍。領頭的那掛大車上坐著幾位長者,他們腳下就是用白布裹著的死人。死人的兩腿伸出車尾耷拉著,在風中擺來擺去。跟在後面的還有幾掛大車、一輛四輪車和一些腳踏車,最後是30人左右的男男女女在步行。
夏季來臨時,阿拉伯人對西班牙和拉丁美洲的影響尤為明顯,因為這些地方包括我的家鄉都流行阿拉伯人的各種各樣的寬邊草帽。不過,由於阿拉伯人要先圍頭巾,他們的草帽要大得多。
我一直沒弄明白阿拉伯人為啥要帶頭巾。那種稱這是熱帶人的特有頭飾的說法站不住腳。因為的確有很多阿拉伯人尤其是阿拉伯士兵只在頭上纏塊破布,露著剃禿的頭頂。
阿拉伯人和墨西哥人對牲口都很殘忍。中途休息的時間再長,他們都懶得卸下牲口的過載。如果牲口磨破了皮,阿拉伯人連往其傷口上抹點兒豬油都嫌麻煩,而奉豬油為萬靈藥的墨西哥人更是捨不得用上一星半點兒。他們眼看著牲口流血,相信安拉會為其止血。因為對他們而言,一匹馬天生賤命,沒有理由不奴役它。
所有的牲口都怕人碰它們的腦袋,這是因為阿拉伯人總是喜歡用棍子抽打它們的頭。好多牲口都被打瞎了眼。
閹割牲口的法子殘忍得簡直難以言表。馬和驢之所以免遭此劫,是因為阿拉伯人的閹割手段不適合它們的生理結構。
關於阿拉伯人(2)
我認為主要是穆罕默德的宿命教育和歧視婦女束縛了阿拉伯人的發展。我們一直在進步,而阿拉伯人卻同公元700年時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在第1裝甲軍司令部參加授勳式
1943年6月19日
沙文上校通知我,他將授予我和由我指定的兩名同我一起參加過突尼西亞戰役的軍官“阿爾及利亞散步部隊第2步兵團榮譽戰士”稱號和該團榮譽授帶。
我提名佈雷德利將軍和加菲將軍,並詢問是否能追授R·N·詹森少校。他們接受了我的建議。
授勳式過程如下。一面法國軍旗和一支法軍樂隊率領著阿爾及利亞散兵部隊第2步兵團第1營第1連於下午4點35分來到我們司令部大院兒。我們的一排士兵和第36工兵團的樂隊也已在此列隊。
法國人站好後,我們的那個排計程車兵向其致軍禮,樂隊為法國軍旗奏起《向軍旗致敬》。
沙文上校陪同我、佈雷德利將軍和加菲將軍檢閱了法軍連隊。當我們走到位於左邊的軍旗前時,法軍樂隊奏響了《馬賽曲》。
之後在參謀長吉瑞亞中校的陪同下,沙文上校站在我們前面朗聲宣佈:“現授予小喬治�S�巴頓中將‘阿爾及利亞散兵部隊第2步兵團榮譽戰士’稱號,並授我團榮譽授帶。”然後,他又在佈雷德利和加菲面前分別重複了這一決定。
接著他又宣佈:“R�N�詹森少校於1943年4月1日光榮殉職。現追授他‘阿爾及利亞散兵部隊第2步兵團榮譽戰士’稱號,並追授我團榮譽授帶。”
說完,沙文上校站到我的右側。耳邊響起了美軍回營號聲,軍旗徐徐下降。然後我們的樂隊先奏《馬賽曲》,後奏《星條旗永不落》。儀式就此結束。
法國軍旗衛隊是由旗手比阿德中尉和4名狙擊手組成的。每名狙擊手都佩戴著一枚對官兵限制發放的、代表法國士兵最高榮譽的軍功章。中尉佩戴的是一枚大十字榮譽勳章和一枚有許多棕櫚葉飾邊的十字軍功章。
參加授勳的這支法國連隊的軍官都是法國人,士兵則清一色都是英武的柏柏爾人。
注意觀察一下柏柏爾人穿平常的澡袍式服裝和穿軍裝之間的反差始終都很有意思。穿上軍裝後他們精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