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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7月25日 致妻子比阿特麗絲
佩迪被自動手槍擊中了。子彈從頭盔的左側打進……開槍的距離一定很近。子彈將他的頭骨打了出來,還有一顆打進了腦子……他永遠都不能醒過來了,死時也沒有遭受太大的痛苦。
明天上午10∶30,我們將會把他埋葬……
本來也是年近古稀,本打算過一陣兒將他送回家安度晚年。我想他這樣結束生命也許更好。葬禮後我會寫信給他的妻子。
這場戰役結束前還會有許多人犧牲,那麼那些能如此勇敢並安靜地離開的人將是很幸運的。
佩迪參加過很多場戰役,他的表現非常出色。如果有那麼一天的話,佩迪、鮑勃和我會再次相聚的。
前一段長時間的無所事事真是對腦筋的浪費。但是情況似乎有所好轉,48小時到10天之內幕布總會被拉開。上帝知道我多希望如此。
1944年7月 巴頓寫的一首詩
真正的戰爭
假如認為我們的戰爭已陷入困境,
我們將永遠不能取勝。
即然是真刀真槍的戰爭,
我們的身體會流血,這是否是一種罪行?
就是為了避免這樣的災難,
我們需小心謹慎地應戰,
人類的生活應安定繁榮,
讓死亡率下降讓稅率上升!
但我們恐懼地發現,
我們的敵人還在虎視眈眈。
可別忘了那些未被消滅的混蛋。
撫卹金對戰士只是一種可憐。
打仗如同追逐戀情需不停地進攻。
如果你拖拖拉拉,
噢,上帝!就沒有榮耀,也沒有愛情。
你的征程將是無數的陷井。
讓我們戰鬥吧,
讓我們去衝鋒。
抓住時機我們就要設宴慶功。
敵人將會被打得落花流水,
讓我們開火,去贏得戰爭。
我永遠忘不了在蘋果園裡度過的不愉快的日子,因為我覺得,我還沒參戰,戰爭就要結束了。我還確信,只要更努力地向前推進,我們的速度會更快。那時我說過,而且現在依然堅信:用兩個裝甲師,在兩個步兵師的協助下,用猛烈的炮火轟炸再輔以空襲,就可以從西海岸直搗阿弗朗什,而用不著等到空軍轟炸後再進攻。
決戰法蘭西(4)
第3裝甲師發明了坦克用的鏟,後來尼克松上校①又進行了改進,這使我更加堅信了此種作戰方式的可行性。整個瑟堡半島至布列塔尼東部的大片區域被稱做“波卡基”地區,它被4至6英寸高的長滿了灌木的土壟分割成無數小塊,這種地形是阻礙步兵前行的理想地帶。但是,坦克鏟就像勺子插入黃油一樣輕易地穿過了這些地區。交叉路口豎立的十字杆非常顯眼,通訊兵把它們當做輔助電話線杆使用。儘管這些十字杆決不會損壞,我卻情不自禁地想到透過它們傳送的陣亡資訊與它們本身是多麼不協調。第3集團軍直至8月1日12時才投入戰鬥。7月28日,佈雷德利將軍口頭任命我指揮第3集團軍,並闡述了最初使用的右翼第8軍和左翼第15軍的作戰計劃。
29日,我巡視了庫坦塞斯附近的部隊,以檢查計劃的執行情況。一個裝甲師部隊停在路邊,而師部隱秘地設在一座舊教堂的後面。師部成員正全神貫注地研究地圖。我質問他們為什麼還沒渡過西埃納河。他們回答說,現在正在研究渡河問題,但是還沒確定過河的地點。我問他們為找渡口都做了哪些嘗試,他們說,正為此研究地圖。這時我告訴他們,我剛剛涉水穿過了西埃納河,它還不足2英尺深,而且,據我瞭解,敵人只有一挺機關槍進行防禦,它朝我胡打亂射,槍法一點都不準。我重複了那句日本民諺:“百聞不如一見”,並質問他們為什麼就不能親自去河邊看看。他們吸取了教訓,從此成為一個非常出色的師。
7月31日清晨,我們的指揮所轉移到了格朗維爾-聖塞韋爾-倫德蘭公路以北的一個地方。正是在這兒,威利和一隻法國種雌狗打得火熱,還刨出了一具剛掩埋不久的德國人的屍體,這真讓軍隊丟臉。
直到下午3點45分,加菲·蓋伊和我一直待在舊指揮所裡,但我們並沒閒著,因為在這段時間裡,我們成功地說服了戰地補給區撥給我們急需的3個騎兵部隊。晚飯後,加菲和我乘車前往設在佈雷亞爾的第8軍指揮所。米德爾頓見到我們極為高興,他已經抵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