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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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指揮的第5軍已調出了第7集團軍,在攻打佈雷斯特時其中的幾個師被派到了我負責的第8軍裡。佈雷德利還宣告,傑羅將接管對特倫發動的新的進攻。
與此同時,我派加菲去阿朗松執行佈雷德利的命令並發動進攻。根據佈雷德利的命令,我和蓋伊商定,如果加菲被傑羅取代,我會用電話告知蓋伊“換馬”,並延長進攻時間。第二天早晨,我得知傑羅和他的參謀已抵達第3集團軍司令部,我給蓋伊打電話,發出了我確信是對一個軍級部隊的最簡短的進攻命令:“換馬0600。”
我們得到了第1集團軍調出的兩個師和兩個別動營,以代替我們損失的3個師。與此同時,我通知海斯利普用第5裝甲師和第79步兵師攻打併奪取芒特——加西庫爾。這樣,我們就可以控制德軍在塞納河上的船舶運輸線。
8月17日,發生了一件非常不幸的事:第12軍軍長吉爾伯特·庫克少校因迴圈系統疾病惡化而無法繼續指揮戰鬥了,他曾在集團軍從英國向歐洲大陸的轉移中擔任集團軍副司令。這對我倆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經過一番思索,我接受了醫生的意見。庫克一直是一名優秀的軍人和英勇的指揮官,他堅持指揮戰鬥,大大超過了其健康狀況所能承受的時間。19日,我決定讓曼頓·C·埃迪少將接替他。埃迪指揮過第9師在突尼西亞和西西里的戰役以及橫渡英吉利海峽的登陸行動。
奧多姆中校在穿過我16日經過的那片樹林時被敵軍一個狙擊手射傷了。當時,他剛剛坐上吉普車,還沒有坐下,就感到心臟上方被擊了一下,並聽到了槍響,他抬起手,手上沾滿了血。他的司機見狀說道:“我們得離開這個地方。”然後猛地拐彎,奧多姆差點被甩下來。子彈打到了肋骨上,沒進入肺部,要不然他就沒命了。他全然不顧傷勢,三天後,又回到了戰鬥崗位上。
17日是西西里戰役結束整整一年的日子。
19日,我們在第79師的威奇將軍的陪同下前往芒特並察看了塞納河。我真想命令第79師渡過塞納河,可我沒那麼做,直到得到佈雷德利將軍的批准。我們乘坐飛機在兩次因天氣惡劣被迫折回後,經過漫長的飛行,終於在傍晚見到了他。他不但批准了第79師的橫渡計劃,還命令同屬一個軍的第5裝甲師沿塞納河西岸向北進攻,同時第1集團軍的第19軍(C·H·科利特少將)前往它的左後方。不僅如此,他還批准了我的其他計劃,即第20軍在默倫和楓丹白露渡河,第12軍在桑城渡河。顯然,渡河成功後,塞納河和萊納河將不再是德軍的軍事屏障。拉別尼斯帶領的第10軍團於公元前55年也從這兒渡過了默倫河。科德曼上校前往瓦恩,帶回了我的老朋友、法國集團軍的科什蘭—施瓦茨將軍。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他是設在朗格勒的陸軍總參謀學校的主要教官之一。我們談起過去的時光,度過了一個非常愉快的夜晚,其中談到如果在朗格勒,他會因考慮我現在的做法(根本談不上教學員去做)而被送進瘋人院。他還說,當他聽說一個裝甲師正朝佈雷斯特挺進時,就知道這個師一定歸我指揮。我問他為什麼法國陸軍在1940年會一敗塗地,他立刻回答道,在那之前的10年裡,法國軍隊想的、教的、實踐的都是防禦,根本沒有進攻。
20日,第15軍第79師的一個戰鬥隊在芒特強渡塞納河,此時,與其同屬一軍的第5裝甲師開始從盧維埃向北行進。正當該師掃蕩埃夫勒的敵軍時,它的左後方遭到了一些德國裝甲部隊的襲擊。當時正在埃夫勒的第7裝甲師加入了戰鬥,德軍損失了10輛坦克,被迫撤退了,然而,這場戰鬥拖延了第5裝甲師的行進。
根據我在20日製定的計劃,我把進攻時間定為星期一,即8月21日白天。第20軍、第12軍將分別向默倫、蒙特羅和桑城同時發起進攻。到那時,誰也無法阻擋我。然而,為保險起見,我定下暗號“普洛斯特”,如果它從電臺發出,就意味著“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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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戰法蘭西(8)
在這樣的時刻,我總是有種非常滑稽的感覺。計劃在腦子裡時似乎很簡單,但當我釋出命令且一切都隨之行動起來後,我知道我已沒有迴旋餘地。我感到憂慮,但像往常一樣,我必須告誡自己“不能怕這怕那”。這種情緒很像我參加障礙賽馬時的感覺,我總是對比賽極為熱衷,但上鞍鈴響起時,我又覺得緊張不安。當賽旗落下,賽馬開始之後,恐懼就消失了。
進攻開始後,第12軍的埃迪問我,他應予以其右翼部隊多大程度的關注。我說這要取決於他的焦慮程度。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