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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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告訴佈雷德利19日天黑以前不要再打來電話。
18日,我為勒克萊爾將軍頒發了銀星勳章,並交給他6枚銀星勳章和25枚銅星勳章讓他頒發給該師的將士。這時,文納德·威爾遜上校的第106騎兵群報告說,兩支德軍步兵正從巴卡拉方向進攻呂內維爾。我命令海斯利普迅速出擊。他以最快的速度下達了我的命令,威奇正好在那裡,所以進攻立即展開了。
隨後,我去南希看望埃迪,發現他已不再憂慮重重。他正派圖爾附近的第6裝甲師“B”戰鬥群開往呂內維爾,阻止德軍的反攻。我決定不管呂內維爾發生什麼情況,第12軍都必須繼續向齊格菲防線進攻。我還欣喜地得知,第12軍和第20軍已在蓬託蒙松以北會合了。在察看工兵部門和情報處關於齊格菲防線的研究報告時,我發現,根據公路地圖選定的兩個可能突破的地方同仔細研究等高線地圖的結果完全相符。
19日與我希望的相反,是糟糕的一天。第35師被德軍趕下了南希東北的一座山。這樣,敵人就有了觀察站並能夠向城裡開炮。第4裝甲師遭到了猛烈的攻擊,而第15軍尚未抵達呂內維爾。為了使埃迪振作起來,我給他講了兩個故事。第一個故事是:格蘭特曾經說過,“在每一場戰鬥中總會出現雙方都認為快被打敗了的時刻,那時誰堅持進攻誰就能取得勝利。”第二個故事是:據說,李在加斯洛斯維爾曾說過,“我的兵力太弱,以致不能防守,因此,我要進攻。”結果,埃迪很快奪回了那座山。
隨後,他和我驅車去看望伍德。我們見到他時,他正和布魯斯·克拉克的戰鬥指揮部成員在一起,這個戰鬥隊剛剛摧毀了20輛坦克。渡過摩澤爾河以來,克拉克已經殲滅德軍700人,俘虜1400人,摧毀敵軍70輛坦克以及27門火炮。很顯然,伍德的師太分散了,但我還是認為我們應該繼續進攻。我認為,用進攻對付德國人特別有效。因為向他們發動進攻,他們就只能疲於防守,而無暇部署進攻。
20日,在佈雷德利的司令部裡,我看到一份地圖研究。它完全證實了佈雷德利和我從一開始就主張採用的進攻路線的可行性——即兩個軍並肩前進,第3個軍將在其右後方沿主軸線——南希——薩林斯堡——薩蓋明——美因茨(或沃爾姆斯)梯次前進,然後穿過法蘭克福,向東北進發。很顯然,第3集團軍至少應增加兩個步兵師並保證擁有四個裝甲師。我當時斷定(並且事後證明我是正確的),除了正跟我們交火的敵軍以外,我們前面已經沒有德軍了。換句話說,他們沒有進行縱深防禦。就在那一天,我斷然決定,不再為佔領梅斯浪費時間,除了用盡可能少的部隊包圍它,其餘部隊將向萊茵河進發。
21日,戰鬥的程序加快了。但是我的一位曾在德弗斯將軍的第6集團軍工作過的參謀告訴我,德弗斯說,他將在第3集團軍調走大批部隊。因此我飛往巴黎與艾森豪威爾將軍進行交涉。事實證明,我這趟是白跑了,但是當時我卻覺得這還是會起點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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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戰法蘭西(16)
次日,科德曼、斯蒂勒和我巡視了第90師和由克里斯琴·克拉克上校指揮的第358步兵團。克拉克上校曾在1936年擔任過德魯姆將軍的副官。隨後,我們帶上第3騎兵群的波爾克上校前往戰線的最左邊,在側翼和德軍之間就只有我們這些人了。路上,我們遇到一些所謂的法國士兵,這些人毫無紀律性,還沒帶武器,只知道吞食美國人的軍糧。我決定讓他們離開。
23日是我軍事生涯中最倒黴的日子之一。佈雷德利打電話告訴我,上級已經決定,我必須調出第6裝甲師。由於供應匱乏,我們不得不採取守勢。德弗斯將軍對艾森豪爾將軍說,他可以在10月1日前透過第戎向第15軍供應物資。他請求把這個師劃歸他指揮。佈雷德利和我都認為,他肯定會得到該軍,事實果然如此。當我向蓋伊將軍訴苦時,他說,“輝煌的代價是什麼?”意思是,在取得摩洛哥勝利、突尼西亞勝利、西西里勝利以及現在在法國的勝利之後,我們總是遭到削弱。但我很樂觀的記起,在我的一生之中每當我飽受挫折之時,也就是部隊幹得最出色的時候。每次都是這樣。儘管那時我並不知道這回結果如何,但是肯定錯不了。
24日,加菲、馬多克斯和我在南希(第3集團軍司令部)見到了3位軍長:埃迪、海斯利普和沃克。我們在摩澤爾河以東制定了明確的防線。我們還沿這條防線挑出了一系列地點,在那裡可以按“石湯”計劃進攻。這樣做的目的表面是為了奪取一條進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