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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信暉臨終時根本沒有給我說上半句話,可是,把真相坦白告訴健如,對我有利嗎?
我稍稍有著疑慮。
個,不能不捏一些武器在自己手上。
分明的,金信暉跟我說過什麼話,都可以加強我的威勢與憑藉。
我是絕對絕對的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於是,我淡淡然地答:
“有,說了很多話。”
“他說了很多話,對你說了很多話?”健如的語氣充滿疑竇。
於是我繼續若無其事地答:
“怕是迴光返照的表現,我趕去看他時,他出乎意料之外的清醒。這也好,總可以向我交代很多要緊事。”
“他向你交代了什麼要緊事?”健如迫切地問。
我忽爾在心內冷笑,道:
“健如,都是些關於金家的事。”
言下之意,跟不是金家的人就無關了。
健如聽我這麼一說,立即煞白了臉。
然後,又由白轉紅,她才鼓著雙腮說:
“大姐,信暉應該告訴你,我也算是金家的人。”
我並不打算示弱,於是回應:
“當然,是我的妹子,也算是金家的親人。”
“不,大姐,信暉應該給你交代我和他的情事。”
“你們的什麼情事?”我故作驚駭。
事必要從今日起,就跟她肉帛相見了。
怕是在這些年這方健如耍的把戲也是夠多的了,該輪到我一顯身手的時候了吧!
本是同根而生,相煎何太急。
老實說,彼此都是方家女兒,潛質不會偏離太大,都是半斤八兩吧!
我並不相信我會輸給她。
最低限度,從今日開始,我不會。
健如無疑立即在我跟前矮了一截,她心目中的理想怕是金信暉在臨終時,還戀戀不捨地惦記著她,憂慮這段婚外戀情,恐怕健如的身分不被承認,爭取她肚子裡的孩子在我跟前合法化。
然後,金信暉最後的一個願望就是要我把健如和她的孩子承認下來,甚至承擔下來:
簡直做她的春秋大夢。
我並不會愚昧到讓健如得償所願。
這個妹子,在我心目中是萬死不足以蔽其汙,千斃不足以洗其罪。
就算把她碎屍萬段,也不能抵消了她這些日子來處心積慮地把她的姐夫誘惑到手的兇狠。
我可以接納一千一萬一億個金信暉的女人,也不可能接受她。
從小到大,我如何的對弟妹們呵護備至,如何的善待手足之情,如何的敦品從善做好我的本分。別人與我毫無關係、毫無認識、毫無恩義,事必要強搶我的所有,也不算是太在情理之外。誰在大太陽下不是想盡辦法獲得自己喜愛的一切。
但不擇手段總沒有不分親疏來得恐怖。
廣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