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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挖社會主義牆角。
我認為二中的建築是很具有特點的,樓道兩旁全是窗戶,跳樓摔不死也得扎死。
我不能說我當初的學校有多不好,因為確實不錯,只是宿舍裡沒有水房,打水要跑到水房。而水房又好像專門為宿管設計,小的可憐。
你可以看得到一放學洗腳的像百米衝刺一樣往水房跑,陣勢和打飯時一樣壯觀。而學校又響應國家號召,停水停電停煙停飯,就只差停課了。
而我們宿舍111,處在整個樓道的最裡面,我經常一不小心就走到旁邊的警察局。我們離水房太遠,所以腳也懶得洗。沒水房當然就沒有廁所,而我們宿舍的人和廁所又比較有緣,說白了就是吃學校食堂的東西腹瀉,一熄燈就往廁所裡面跑,震得整個樓道都響。後來學校硬性規定下來了,說不到11點不能去廁所。三急都要看錶,這是多麼合理的規定。可苦了我的一位同學,我每天晚上看他在地上徘徊,表情痛苦萬分。
再後來我們的對策是下晚自習一屋子人先不回宿舍,先去廁所排解一下。結果老師查宿舍時一屋子人不在,熄燈後又浩浩蕩蕩的從廁所往宿舍走。宿舍樓已經鎖了門。
我們拍著,叫著,嚷著開門。樓管開門問我們怎麼夜不歸宿。
我說我們不是回來了嗎?
他問我們幹什麼了,我們異口同聲的說拉屎,那陣仗,我估計拍出電視劇能把人笑死。
結果宿管當場就暈了。
我始終覺得他的暈不能怪我們,但學校還是讓我們回家反思三天
我反思的結果是:現在的老師們拍著,叫著,嚷著學生鍛鍊身體,結果他們的身體卻急待鍛鍊。
三劍客
中學的時候我和家偉,少浦在一起吃飯,我們三個都是那種花錢如流水的人,但我們的錢就是不像水流水。
所以每到月底就只能流口水。
我的胃生來畏懼疾餓,到了沒錢的時候就跑到食堂隨機性的蹭飯。(我估計初中有很多同學對我的評價都停留在了坑蒙拐騙)。
家偉這人很怪,每次沒錢了就不願去吃飯。(實際上是蹭飯)
我覺得他的價值觀在這個如此現實的社會是很不現實的。
我和少浦都是那種現實的人,寧願揹負罵名也要填飽肚子。
而我們所坑蒙拐騙的物件好像也是窮人,因為窮人知道窮人的感覺,那些富人對疾餓就沒有感覺。
少浦這個人是一個很有才的人,當時古文盛行,少浦就另闢道路,開辦賤文。他的賤文曾一度被我們奉為經典。
至少我在以後的生活中沒見過誰能把《出師表》改編成*,而且有以一頂萬的浪漫主義誇張。或許在未來我也不會碰到像少浦一樣敢於挑戰權威的人。
我知道那些人或許對少浦印象不好,但在我看來,他是我在中學時代裡遇到的最真實的人。
做到真實很簡單,就是你在看到大家眼中的美女時告訴大家,NO;她胸有點垂。
少浦從來不是為分數而做題,而是為他所學的知識和被扭曲的現實討回公道而做題。
記得又一次一到物理題的家庭電壓是250v,本來他算對了,但是他在後面寫到:你們家的電壓是250還是你是250啊!
然後他就因為不尊敬出題人掛了。
還有一次一首詩歌是問“孤篷寒上月”的句式特點。
他的答案是這麼寫的——這是我讀過的最彆扭的一句古詩。
後來我告訴他這是倒裝句。他更加懊惱的跟我說,怎麼古代人說話怪呼呼的,一句我愛你非要說成我你愛,湊什麼賓語前置,這要放在作文裡絕對是病句。
少浦在初三的時候就決定輟學回家,走的那天他是這莫跟我說的,我不夠圓滑,我不夠世故,我不會說閱卷老師愛聽的話,Good Bye My love study at school (病句)
三睡客
我是一個容易疲憊的人,每天睡不到十個小時就睜不眼睛,但是老師從來不讓我睡十個小時,(別瞎想)。於是我只好一三五補睡,二四六補課。這樣來回迴圈,度過了我的中學。
當時一哲和少澤和我有類似的習慣。
我們是這樣設計自己的位置的。
前面的人個子高,後面的人視力好,個子高的擋住老師的視線,視力好的觀察老師的視線。
等到老師將視線射向我們前面的人挺起來再擋後面的人一腳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