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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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3',特別獲得日本海外駐軍將、校的支援,其基本的觀點也是站在防俄的前提之下。擴大派認為,當時蘇聯紅軍受到斯大林全面的整肅之後,在相當一段的時間之內並無對日作戰的能力,而中國才剛剛開始團結建設,實力還沒有凝聚好,因此應該利用這個機會,先給中國強烈的一擊,完全控制中國的華北,然後再回過頭來,以更大的戰略空間與戰爭資源,來對付蘇聯。這派觀點最為主要的一個問題,就是完全低估了中國反抗日本的決心,是遠遠超過他在形式上作戰之實力。在西安事變之後,中國對於日本的任何侵略,是絕對不會再作任何讓步了。而且中國一旦開始抵抗,就不會輕易停戰,因此日本要想再多佔領個華北,以增加抗蘇籌碼的策略,就成為日本陷入中國戰場而不能自拔的錯誤所在了。
在盧溝橋事變的前夕,日本軍政的領導人,面對這兩派的爭論,一直無法達成政策的共識,因此日本在一九三七年初,的確是暫時減緩了對中國的侵略速度,直到四月,才透過對華北分離自治繼續施加壓力的政策,但也仍是舊調重彈而已。但是駐在朝鮮半島、中國東北以及華北的日軍將校,則是覺得假如再不對中國動手,將會失去立功與發展的機會,因此開始鼓譟不安地出現了“求戰”情緒。
而由於日本的經濟,受到全球經濟蕭條的影響,民生不安,特別是中國人民對於日貨的抵制(中國是日本產品最大的消費市場),日本政府也束手無策。因此當時日本輿論的傾向是,再增加對中國的壓力,一方面擴大對於華北資源的掠奪,一方面強迫中國政府取締民間對於日本經貿的抵制。
而蘇聯的斯大林,則是非常穩健掌握住中、日、蘇之間的矛盾關係,在西安事變中,斯大林對於確保蔣介石的安全,幾乎施盡全力;接著在一九三七年四月,莫斯科正式向南京提議,將提供國民政府五千萬美元的信用借款,以供應中國所需的軍火,這種直接把軍火交給反共的蔣介石,以增加其中央軍作戰能力的做法,也只有斯大林才會做得出來。中國與蘇聯也在加緊談判簽訂互不侵犯條約。中蘇的結盟與親近,是蔣介石為了抗日而做出無可奈何的選擇,因為當時的中國,無力單獨抵抗日本的侵略,在國際社會中,又沒有國家敢過問中日之間的戰爭危機。蔣介石認為,既然日蘇的矛盾已經接近戰爭邊緣,那麼中國可以冒險的接受蘇聯“魔鬼”(應是當之無愧)的援助,在必要時甚至可以拉蘇聯下水。
19。2 劍拔弩張的華北局勢
在日本而言,中蘇之間的關係改善,已經開始威脅到日本“反共抗蘇”的基本對外國策了。於是日本少壯派的軍官團體,開始要求日本政府立刻與明確的理清對華政策,必要時動用武力來取得中國的華北,軍人出身的首相林銑十郎,既無法解決經濟蕭條的問題,又不能協調軍方對中國政策的爭辨,所以在一九三七年六月請辭,由充滿忠君愛國思想的近衛文末公爵出任首相,但近衛對於軍人的駕馭能力極低。
正當日本政府的高層在爭論,如何對付出現與蘇聯團結的中國政府之時,日本的關東軍、朝鮮軍與華北駐屯軍的將校們,卻早已經等待不耐煩了,他們乾脆決定,由自己先進行各種軍事演習的準備,必要時自己動手。關東軍將機械化的部隊調往長城關口,並且經常進行以鐵路緊急運送部隊與重灌備的演習,日本的朝鮮軍也在進行調動日軍部隊,進行如何能夠越過鴨綠江與渤海,以進入中國作戰的演習。
而在華北的日本駐屯軍,自從調升其地位與臺灣軍平等地位之後,增加了一個混成旅團的部隊,駐軍總人數比辛丑和約所允許的兵力增加了三倍,而且在一九三五年的豐臺事件中,日軍硬搶佔了北平南郊的交通戰略要地豐臺,設立軍營(這些都是違反辛丑和約的做法)。這樣日軍在華北,早已完成了對北平的三面包圍,北平對外的聯絡交通線,只剩下西南的宛平與盧溝橋一線了,就這樣,日本在豐臺的駐軍,還不斷的演習如何發動攻擊,以一舉截斷北平對外最後的交通線。
早在兩年多前,蔣介石就把華北的冀、察兩省,交給二十九軍將領宋哲元等人,全權的運作,主要的目的就是在設立緩衝區而與以日本週旋;而逐漸地,宋哲元對於南京是採取“七分合作、三分不合作”的立場。宋哲元在冀、察的運作,一方面設法敷衍日本人的壓力,對日本做出不少的讓步,讓日軍隨時可以在河北公然演習,日本商社開始到處投資發展,漢奸團體也就日益增加的發展之中。
宋哲元一方面也為二十九軍的自己人擴大勢力,到了最後,冀察平津所有的地方首長職務,已經完全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