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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現在我們再換上個新花樣如何?”
說著,猛一伸手,在他下頷上略微一撳,那下巴便脫了下來,只剩一層皮肉掛著,張大了嘴,卻再也合不攏來,更無法說話,他本來那嘴唇便和兔兒爺一樣,中間缺了一塊,這一來,張著嘴,齜著牙,那小模樣兒,誰看見也非失笑不可,偏又心中著急,口裡卻說不出話來,只荷荷不已,兩隻手卻連連拱著,龍兒見狀,又大笑道:“你又想說實話了嗎?小爺說話向有一定,還價不賣,對不住,我現在不再問咧,你且先樂上一會再說,這反正不會送命的。”
說著又掉頭一看肥臉店夥,已經醒來,正在地下掙命,忙又笑道:“方才這位說了半會,還是拿我當小孩看待,我只有由他多樂一會,你的意思如何?願不願我也替你將這條胳膊治好咧?”
那肥臉店夥,原早已甦醒過來,龍兒和那缺唇店夥說的話,本就老早聽見,聞言忙道:
“小人願意,只要你給我將這條胳膊湊好,要問什麼,我答什麼,只稍有隱瞞,你不妨將我宰了,決無埋怨。”
龍兒只說一個好字,便將那條胳膊湊好,肥臉店夥略一喘息便道:“小爺,你不是要問這店中有無傷天害理的事嗎?我王大炮向不說謊,待我實話實說,告訴你便了。”
接著又道:“我們這一爿店,雖然不是黑店,但是買賣老做不好。便全仗暗中做點沒本錢生涯,貼補虧耗,養活大家,本來這做法是在客人投店後,先將來人油水估好,是值得動手的,便著人跟下去,不怕跟上百兒八十里再動手,卻從不在家門口劫奪,一個月至多也不過做上一兩次,在這店中卻沒有害過人,只不過近年來,因為老寨主和老奶奶聽了一個道姑喪盡天良的話,在外面四處收取紫河車,和童男女的腦汁,說是吃下去可以返老還童,卻造了不少孽,有時找不到合適的,便在店中也照常下手,那苗義便是宰人取腦取胎的劊子手,所以他的外號叫笑面無常,因為這麼一來,外間已經有了風聲,這店裡的買賣也更冷落下來,其實這全不關小人的事。”
龍兒忙又點頭道:“你是叫王大炮了,這兔子叫什麼?苗全既然死了,這店由誰當家咧?”
那王大炮忙道:“他姓焦叫焦五,這店中自從苗全一家走後,便由那苗義權且當家,那小子可奸猾毒辣異常,他又算是老寨主的孫子,這近二年來,所有傷天害理的事,差不多全是他乾的。”
龍兒又喝道:“你這話全靠得住嗎?卻不許說謊咧。”
王大炮忙道:“小人決不敢說謊,委實如此,這店中現在買賣雖然不好,還有八九個夥計,除他以外,便奉老寨主之命出去行劫,也從不肯無故傷人,便小人自己,有時候也做過案,卻從未妄殺過一人,不信你不妨再問旁人。”
龍兒再掉頭一看,那焦五蹲在地下,一手託著下巴,兀自在荷荷叫著,又向王大炮用手比著,那意思是快求龍兒將他下巴治好,王大炮忙又道:“這焦五是小人朋友,家中還有六十歲老孃,還請小爺也替他治好。”
龍兒猛將臉色一沉,看著那焦五大喝道:“你這廝,還敢說謊嗎?老實告訴你,小爺爺這卸骨分筋之法一共有三十六手,新近學成,還沒試過,你若敢騙我,那便全用在你身上,我不將你這一身骨頭和筋絡全拆開看個明白,決不罷手。”
說著一伸右手,將他扯了起來,用左手託定那下巴向上一送,只聽得卜的一聲,那下巴立即湊好,便也能說出話來,首先雙手託著耳根道:“小爺,這位王朋友半句也沒有留下,他說的全是實話,這店中夥計,除那苗義之外全是好人。”
龍兒又冷笑道:“真是好人不用害怕,不是好人也跑不了,既如說此,且隨我和那苗義對質去。”
說著便押了二人繞向上房,那焦五王大炮已經受足了活罪,哪敢再為隱瞞,因此一和苗義見面,便將他的惡行和盤托出,那苗義也反唇相譏,龍兒匆匆說罷經過之後,沙老回回首先捋著虯髯大笑道:“你這孩子苦苦磨著我,將這卸骨分筋之法才學去,便用這兩個臭賊試手,他們受得了嗎?以後再敢如此,那我便不教了。”
龍兒慌道:“這兩個臭賊全不是什麼好人,我便用他們試手也不算過份,你老人家卻千萬不可不教咧。”
沙老回回不由又哈哈一笑向那苗義等三人大喝道:“你三個且全不用吵,便據你們自己說的,也該全宰了餵狗才是。”
說著又向龍兒道:“你既打算試手,這苗義果然作惡多端,為什麼不索性將那卸骨分筋之法試一下,手法要準要快,你留他半個月的性命,容他將所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