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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的朝安來伸手,卻又緩緩落下,嘴不停的張合,最後僅僅吐出帶著顫音的兩個字:“來來。”
這個男人對安來來說是一個完完全全陌生人,可是安來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還很安心。理智告訴她,這些都只是這個身體的過往,與她無關,她應該轉身就走。可她卻一點兒也不想走,那種感覺是如此強烈,驅使著她說:“我……我們認識麼?”
男人上前一步,箍著安來的腰,緊緊的把她扣在懷裡:“來來,我是豫章啊。”
僅僅七個字,卻恍若涵括了說不出口的千言萬語。他埋在安來的髮間反覆呢喃著安來的名字,彷彿怎麼也叫不夠。
安來開始掙扎踢打:“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那人恍若未聞。
安來從新回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聞聲趕來的袁青舉拍著她的背安撫:“來來,別怕,沒事了,我來了。”
對面那人一見袁青舉雙目充血,似恨不得啖其肉,寢其皮,就要撲上去搶安來卻被他身邊的人拉住:“姓袁的你個禽獸,你對她做了什麼?”
袁青舉冷笑:“安來是我袁某人的妻子,我能對她做什麼?我倒是想問問這位先生你想對我的妻子做什麼?”
“你要是沒對她做什麼,她怎麼會連我都認不得!”
袁青舉卻沒再理他,昂著頭對他身邊的說:“你們若是照看不好這個瘋子,我不介意報警!”
那個小女孩站在一邊還未回神,另一個男人忙說:“誤會,都是誤會,他認錯人了。”
袁青舉強硬的攬著安來上車,對著司機衡陽說:“開車。”
車子慢慢劃出這條花街,那個叫做豫章的男人掙脫拉著他的人向車子追來,邊追邊喊:“來來……”
那絕望嘶啞的聲音讓安來忍不住想要回過頭去看,腦袋卻被袁青舉死死的按在胸前動彈不得。安來輕輕說:“我認識他對不對?”
袁青舉答非所問:“來來,你是我的。現在是,以後也是!”接著俯身急切的尋找她的唇舌,搶奪她的呼吸。
安來睜著眼睛,那聲聲絕望的呼喚越來越遠,眼淚慢慢滑下來,苦澀著親密的兩人。迷濛的視線越過袁青舉的肩膀看向車外。
那是十里花街,那裡人頭攢動。安來心裡空落落的,她覺得彷彿什麼對她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遺落在了那裡,可悲的是她卻不知道她遺落是什麼。
遊人日暮相將去,醒醉喧譁。路轉堤斜,直到城頭總是花。
10喜怒
安來很早的就醒了,靜靜的盯著天花板發呆。
直到身邊的男人迷濛的半睜著眼睛,湊過來輕吻她的嘴角:“來來,早安。”
昨晚從演唱會回來之後,他就自發的爬上了安來的床。就如一個久行沙漠的旅人忽遇清泉,不顧安來反對,強硬的抱著她睡了一夜,一絲一毫也不讓她挪開。他似要透過這種行為證明什麼一般。
在搭在腰間的那隻手沿著柔軟的曲線往上走之前,安來平靜的開口,第一次叫了這個男人的名字:“袁青舉,我們離婚吧。”
男人停了所有動作,眼中的慵懶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安來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狠戾。他挑起安來的下巴,反問:“你要和我離婚?”
安來強迫著自己和他對視:“你會同意嗎?”
男人眼中正在醞釀著風暴,半眯著眼睛,咬牙切齒說:“你休想!”他拇指和食指發力,捏得安來下巴很疼。
“除了這張臉,你覺得我身上哪一點還是你熟悉的那個人?我忘了我們的過往,我甚至忘了以前的自己,現在的我可以算是另一個人。就算這樣你也該願意和我過下去麼?那你到底愛的是以前的安來還是這張臉?”
“只是因為這個?”
“難道要因為什麼?”
男人緩和了表情,笑意從新爬上俊朗的臉,似乎安來的這個理由他滿意極了。俯身吻住她紅腫的唇瓣,有如膜拜:“我愛的只是你!”隨後退開了些,看著她的眼睛緩緩的說:“這沒什麼大不了,來來,這在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問題。你忘了之前,忘了我,那你就當剛剛認識我吧,我重新追你一次,你總會熟悉我的。”
他把安來的散在臉上的碎髮攏到耳後又說:“你說你忘了自己,那就更不用擔心了,你能想起來也罷,”說道這裡臉上劃過一抹苦澀,不過一閃即逝,接著說:“如果實在想不起來,你要知道,我總是陪著你的 ;,你不用為過往擔憂,更不用為前路迷茫。”
像袁青舉這樣的男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