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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腿麻了……”
袁青舉張張嘴,最後嘆了一口氣,一手穿過她的肩膀,一手穿過腿彎把她抱了起來:“你說,離了我你可怎麼得了。”
忽然間騰空離地,安來有些不知所措。袁青舉挑眉:“還不抱著我的脖子,不怕掉下去?”
安來睜著無辜的一雙眼看著他,沒有動作,哪料到攬著她的一雙手突然使壞一鬆,安來被嚇得尖叫,下意識的摟住袁青舉的脖子。
“哈哈哈……”
聽著那暢快的笑聲,安來恨得牙齒癢癢。由於雙手都佔著,於是就近在他胸前選了塊地方咬下去。可是嘴下的地方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動,硌牙的很。
噢,這真是個傻姑娘,她哪兒知道她正幹著一件愚蠢至極的事。
在安來下口的那一刻,頭頂的笑聲戛然而止。安來疑惑抬頭,她都沒咬到,還在懷疑難道是她牙齒把他硌疼了?
袁青舉沒料到她會來這麼一出,眸色迷離的看著安來,喃喃的叫了一聲:“來來……”懷裡的觸感溫軟,小姑娘一雙眼疑惑的望著他,小嘴微張,那樣子無辜極了,像一隻待宰的小羔羊。一時情動,低下頭去。
安來看著越來越近的臉,下意識偏過頭去,於是男人的吻便落在她的頰邊。他也不介意,順勢含住近在咫尺的圓潤耳垂輕咬吮吸。
4畫皮
安來手腳並用的推拒掙扎,可她忘了她腿還麻著呢,要不是袁青舉攔腰託了一把她還真會摔到地上去。
腳一著地一瘸一拐就要跑,這時她只想遠著身邊這個危險的男人。可他又怎麼會讓她逃掉。袁青舉死死的把安來摁在懷裡,大口喘著氣平息著體內的躁動。任憑懷裡的小姑娘手打腳踢也不鬆手。他知道小姑娘並沒有挑逗他的意思,他也不想驚著小姑娘,可是那種狀況下,心愛的小人就在自己懷裡,他哪能再如柳下惠一般。直待懷裡的小姑娘放棄掙扎安靜下來,他才託著她的後腦勺迫她抬頭看他。哪知小姑娘垂著眸子並不看他,長長的睫毛上尚顫巍巍的掛著淚珠子。
袁青舉嘆氣,愛憐的試圖吻去那惱人的淚珠,卻事與願違的讓那淚珠子像牽了線一般往下滾。他只好停下與小姑娘以額相抵,無奈的輕聲解釋:“來來,我們是夫妻。”
就是因為是夫妻所以才怕你啊,安來想到。
“你欺負我!”小姑娘逃脫不能後試圖啟用另一種方式,於是抽泣著控訴。
袁青舉苦笑:“也沒想欺負你,要不是你咬我……”
“你不嚇我的話,我能咬你麼?”
“好好好,都不我不好行了吧。”袁青舉也沒想和他的小姑娘爭出個輸贏來,強迫自己別開眼睛,不去看那微微嘟起的水潤的唇,再次苦笑道:“以後……不欺負你了。乖,不哭了啊,不然明天又該眼睛疼了。”
“那你鬆手!”
袁青舉從善如流的照做然後看著他的小姑娘離了他的懷抱之後雖然一瘸一拐但是仍然迅速的逃離他的身邊。嘴角的笑漸漸隱去,他並沒有再追出去。閉眼揉了揉太陽穴。拉開書案邊上的抽屜,取了一支菸點上。又回到了窗邊小姑娘曾坐過的毯子上。曲起一條腿,仰靠在牆上。牆有些涼,這讓他皺了下眉頭。
毯子上尚有餘溫,彷彿還能看到小姑娘慵懶的靠在這裡看書的場景。袁青舉狠吸了一口煙,左手五指張開,青筋畢現,狠狠地摳進發根,力度大得彷彿都要把頭髮拽掉一般。
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
“進來。”袁青舉站起來慢條斯理的走到書案邊把煙摁滅。
“三爺,晚飯準備好了,還是擺在書房麼?”
袁青舉有些不悅,音調拔高:“夫人呢?”
“夫人回房了。”赫伯中規中矩的說。
袁青舉揮揮手:“那就直接端過去吧。”
“可是……”赫伯的表情可稱之為糾結:“夫人鎖了門,不肯出來。”
袁青舉都被氣樂了,自嘲的笑了一聲。心想這他媽都是什麼個事兒啊,老子在自個兒的屋子裡親了自個兒的老婆一下,結果老婆跟他鬧脾氣不肯吃飯!
“行了,我去看看。”走了幾步又退了回去,走到窗邊對著鋪著毯子那塊兒比劃了下和赫伯說:“你找人把這書架向裡挪一點,然後在這一塊鋪上地毯,要軟一點。”頓了一下又說:“還有這一塊兒牆找個軟墊什麼的包一下。”
赫伯聽了這麼複雜的翻工,試著建議:“要不直接搬個沙發過來?”
袁青舉擺手:“就按我說的做,她就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