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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之後沒多久赫伯就送了早餐上樓,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起了的。
隨意吃了幾塊蛋糕和一杯牛奶,也不見袁青舉,便問了赫伯。
“三爺上班去了,留話說午飯時候會回來的。”
再次聽到這個稱呼安來還是有些接受不能,忍了一下還是決定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你怎麼叫他三爺呢?”
赫伯笑得很和藹:“夫人第一聽見的時候也是這麼問的。”
安來喝牛奶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一口氣把剩下的都喝掉才問:“那你那時候是怎麼回答我的?”
赫伯利落的收拾著杯碟,理所當然的說:“叫三爺自然是因為三爺上面還有大爺和二爺。”
這算什麼答案,安來還要再問,可是他已經收拾好要出去了。安來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赫伯關門的時候居然笑得很狡黠。
半個小時後,赫伯又送了一杯水和藥片來。安來看著那藥,心想自己又不是真的有病,要是真吃了說不定才會吃出病來。於是等赫伯走後,開始找地方處理這些東西。垃圾桶很乾淨,真要丟到裡面不被發現才怪。想了一會兒,最後把注意打在了窗邊的盆栽上。用手扒開表層鬆軟的泥土,掏了個洞,一把藥片都丟了進去。蓋好土,什麼也看不出來。
洗了手又在屋裡發了會兒呆,就上了三樓去書房窩著打發時間。
十一點半,赫伯端著一盤草莓找上來:“三爺剛才打電話回來說可能趕不及回來吃午飯了。”
“哦。”安來又翻了一頁。
赫伯好像不太滿意她的回答,放下草莓並沒有走。直到安來抬頭疑惑的看著他才說:“那午飯擺在哪裡?”
安來十點才吃早餐,根本不餓:“等他回來再說吧。”
這回赫伯答應得很快,心滿意足的走了。
安來看著紅得嬌豔欲滴的草莓只覺得莫名其妙。那草莓個個飽滿多汁,可是依然很酸,安來吃了一口就不敢再嘗試了。
她倒是很垂涎視窗的陽光,只是沙發和椅子都太重她挪不動。想了下抱著沙發上的毯子鋪到床邊的地上坐了上去。心想反正這地也不髒,待會兒走得時候再放回去就是了。只是一坐就坐到了袁青舉回來。
書房門開啟的時候,安來第一反應是:糟糕,居然又被現場抓包。
“我……”
剛想解釋點什麼,畢竟這很沒儀態。可袁青舉根本沒有責備的意思,也跟著坐到安來身邊:“喜歡在這裡看書?”
“……這裡陽光好。”
袁青舉點點頭,又說:“以後到飯點兒瞭如果我沒回來就自己吃,不用等我,有時候忙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呢。”雖然這麼說著,可是那雙眼晴亮晶晶的,嘴角的笑抑也抑不住。
安來張張嘴,最後決定還是什麼都沒說。就讓這個美麗的誤會成為秘密吧。
傭人很快在書房把飯擺好了,這裡的菜味道不錯,花樣也多,每餐五菜一湯。可是安來就是覺得不下飯,也沒吃多少。
下午他們一起窩在書房各做各的事,直到夕陽西下。袁青舉從一堆報表中抬頭看那個在暮色微光中伸著懶腰的小姑娘,只覺的心裡漲得滿滿的。歲月安然,如此靜好。這樣的日子讓他拿什麼也不換。
他走過去強硬的拿走小姑娘手中的書:“天快黑了,對眼睛不好,明天再看。”
安來乖順的任他安排,只是覺得坐了一下午背都僵硬了,扭著身子活動了一下。袁青舉放好書回來見狀坐到她身邊幫她揉背:“以後坐一會兒就起來活動一下,小心年紀輕輕就腰間盤突出。”
安來不自在的向前動了下,袁青舉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別動。”
安來只好坐著任他揉,不過隨著他手指的按壓,背上的痠麻的確緩解了不少。又揉了一會兒,安來說:“好了。”
袁青舉倒是沒在堅持,只是身體又靠攏了些,環著安來的腰,下巴抵著她的肩膀:“乖,讓我抱一會兒。”
安來想就當是他為她揉背的福利吧,也就順著他。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起來,於是用手肘推了推他:“喂,睡著了?”
脖勁處傳來一聲悶悶的輕笑,氣息都噴到了她的耳朵和臉上,於是縮了縮脖子。袁青舉見狀又揉了下她的腦袋:“傻丫頭。”
袁青舉站起身伸手拉起安來:“起來吧,差不多到了晚飯時間了。”
安來剛撐起腿,又哎喲一聲跌了回去。袁青舉忙蹲下身問:“怎麼了?”
安來苦著一張臉慘兮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