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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片《I Am Because We Are》以麥當娜漫步泥濘的非洲作為開始,之後是她的旁白:“人們總問我,為什麼選擇馬拉維,我告訴他們,不是我選擇,而是馬拉維選擇了我。……這裡有超過100萬因為愛滋病而成為孤兒的孩子,他們沒有足夠的孤兒院,住在街上,睡在橋底下,藏在廢棄的樓群中,他們被遺棄,被誘拐,被強姦……”也許人們總問她為什麼選擇馬拉維時,並不是問她為什麼要拍個跟那地方有關的記錄片,而是問她為什麼要在馬拉維收養一個孤兒。如果有誰中了彩票,那就是那個叫大衛的男孩,他因為愛滋病被父母遺棄,又因為被麥當娜收養冒出個爸爸,這段插曲成為“明星愛非洲”舞臺劇中最搶眼的一幕,也因為主角是麥當娜使所有慈愛、關懷、同情全變了味道。有記者問起大衛,麥當娜舉起手蠻橫地打斷:“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們透過偷拍他,販賣他的照片,折磨他來獲取力量,你敢說誰更壞?”
也許幾年以前還穿著S/M服,在舞臺上一邊鞭打舞男,一邊大喊:“FUCK OFF紐約”的麥當娜,和如今的麥當娜相差太遠,但她已經達到那種地步,享受愛理不理的自由,展示被歲月漂白了的“物質女孩”的母性,再無意中流露一點不俗的談吐以宣揚使她醍醐灌頂的卡巴拉:“這世界沒有好與壞,對與錯,所有區分都是虛假的人造。”可所有一切似乎都將被淹沒在“麥當娜”三個字裡,她已經成了硬幣上的一個人像,可叫人想起的並不是她的歌,她的電影,她的音樂錄影帶,她的慈善心腸,而是些像浴缸裡泛起的肥皂泡一樣多的小場面:麥當娜用舊襪子扎著馬尾,好象街上的頑童;麥當娜身披綢緞,宛若夢露;麥當娜扮成被蹂躪的處女,穿著婚紗在舞臺上翻騰;麥當娜戴著金屬的、金色的、尖頂兒的胸罩;麥當娜被釘在十字架上,彷彿耶穌,但又好過耶穌,她從十字架上蹦下來唱起一首歌……
不久前有人斷言,麥當娜即將過時,因為她那一套已經不新鮮啦。就像安迪?沃霍爾一樣,她把公共知名度看成至關重要的藝術,懂得經營自己的商業策略。她可不單單唱了幾首歌,她普及和恢復了舞曲的聖徒尊嚴,是多媒體藝術的先驅,用時尚形象改變了風俗和道德,把音樂會變成了不僅僅是聽唱歌,還要在門口購買一件印有“麥當娜”三個字的T恤衫。可現在,這種策略人人皆知,每個人都懂得了塑造形象的技藝,名聲已經不是某種真本事的副產品,名聲已經是得以展示本領的原因。麥當娜不再卓爾不群。可問題是,安迪?沃霍爾只在小圈子裡自我經營,死後才被通俗世界拿出來反覆咀嚼,麥當娜從一開始就進入主流,她至今還活著。不得不服歲月的力量,你可以指摘、嘲諷現今那些沽名釣譽的傢伙,可麥當娜,像個活化石一樣得被供奉著。就在幾天前看到《名利場》對她的採訪,記者挺誠實,說在穿過一層又一層迷宮般的房間後,終於得見女神,可被她打斷,被經紀人騷擾,被她反問之後,採訪本上只記下寥寥幾行話。《名利場》拿她當了封面:還是穿得少露得多,青筋暴突、結實的大腿在空中擺出馬戲團吊鋼絲的樣式,這富有力量的姿態好象寓意著所謂的美國精神:自由、紀律和努力。她就像那個國家輸出的價值觀一樣,身上有一股勁兒,即使衰老,也要顯示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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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柔嫩眼皮和暴力快感的隱士
1988年春天,《紐約郵報》編輯部裡流傳著一份秘密計劃:一串攝影師名單,外加如何找到塞林格並拍下他的照片的詳細說明。如果說“拍照”曾經具有暴力意味,那這一回又重現了,就像攝影術剛出現時的恐怖傳說一樣,鏡頭將奪取人的靈魂。塞林格1965年發表過最後一篇小說後,就躲起來,很少有人真正見過他。最終《紐約郵報》的計劃成功了,逮到了他,並拍了照,在頭版上,塞林格的眼睛流露出驚恐的光。有那麼一群作家,隱居成為他們最著名的作品,越是在公眾視野中大舉撤離,越激起人們狗仔式的慾望:把他們當成不願露面的上帝留在人間的代言人,又怨恨他們,嘲弄他們,渴望有一隻藏在樹後的鏡頭捕捉他們扭曲不安的臉。科馬克?麥卡錫曾經是這個隱居名單中的一個,但他激起的狗仔慾望在奧斯卡之夜,好象消失了。
科馬克?麥卡錫是小說《老無所依》的作者,當科恩兄弟吊而郎當上臺致謝時,鏡頭也給了這位作家匆匆一瞥,他溫和微笑,連眼睛是什麼顏色都看不清。畢竟嘛,這是電影人的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