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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愛情是什麼樣子,可我不要做你的經過。而你始終無話,只送我到家門口,便轉身離開。
緣分是什麼,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是你的刻意還是我的無心,是誰對不起誰而揹負的債。
此刻,我盤弄著乖覺的鐲子,一下一下撥弄著,讓它發出聲響,彷彿可以召喚千里外思念的人。不知何處的音樂溢滿車廂,一首pretty ;boy。
前些年王心凌翻唱的那首第一次愛的人很火,演唱會影片頻頻被點播,連我這種只知道還珠格格里小燕子和五阿哥是一對紫薇與爾康是一對的傻丫頭也會哼上幾句。
第一次愛的人嗎?這六個字總是承載了太多的疼痛,像鬆動的牙,一碰就疼,所以我們不願開口,等著細水長流歲月靜好,多年後淡然回首,故人重逢,輕笑一句:
嘿,最近好嗎?
好可惜,命運沒給我們這樣的機會。
那兩個挪威的姑娘,唱過一首the ;day ;you ;went ;away,唱過一首pretty ;boy,在02年的時候解散了。
你猜,那天離開的,是不是那個pretty ;boy?
思緒就這樣翩飛,窗外的蒼茫讓人產生一種無力感。望著高速公路旁的房子,經過那麼多房子,那麼多家庭,不知裡面蓄了多少歡樂。
車突然停下,車內的乘客紛紛伸長脖頸,探聲問詢。司機開啟車門下去檢查一圈後,無奈的告訴大家,引擎壞了。由於外界溫度太低,而汽車長時間運作,這乍冷乍熱乍壞了引擎。現在是雪天,進入高速沒多久高速就已被封了。現在的我們儼然是板上刀俎,任天宰割。
現下只行了一半的路程,離最近的服務站也需要步行四十幾分鍾,何況這風雪交加的天。不少人拿起了電話訴苦求助。
真是隻能苦笑。可我知道奶奶一定殷殷地在老屋等著我。
無論如何,都要回去。
背好大揹包,戴上針織帽和手套,再套上連襖的帽子,下了車。也有不少跟著走的,也有仍留在車上再待情況的。雪還不大,可地上已是掩蓋鞋面的厚度。踩下一個又一個的腳印,默唸著,總會到的,先到服務區再想辦法。
天地蒼茫,有時候風吹得太冷便倒過來走,如此反覆,反覆。直到隱約可見的“服務區”三個紅字。此刻的我是鼻涕眼淚亂流一通,要是被梁成看到了,又要一副嫌棄的嘴臉,皺眉嘆息道:
丫頭,你就不能注意點形象啊?
一行人亂哄哄地衝進小賣部。
其實下雪的時候還不冷,化雪的時候才冷,就像我們拼命愛著,都沒有時間看看自己疼不疼,只有當一切結束的時候,一月一年,卻依舊疼得滿地打滾。
服務區內車不多,一起來的不少人都試圖與他們協商,希望搭到車。數量有限,我一弱女子既搶不過五大三粗的大漢,也擠不過音比天高的大媽。這趟車加上我一共就倆小姑娘,人家丫頭剛剛搭上一部桑塔納,也沒容下我。
瑟縮在擋風的柱子旁,每來一輛車都會上去詢問,真正是直達蘇市的人太少了。最終因為又冷又累,蹲在那裡都不想動了。
眼看著雪大了起來。
修長白淨的手攤在眼前,抬臉望去,深灰色的厚呢子裡是利索的西裝。身後,白茫茫茫雪。雪花迷了我的眼,但見他嘴角噙著笑,眸眼明亮,臨於萬水千山之上,英氣秀俊的面龐像木版畫輪廓分明。他開口:
“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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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所以 追上你 有點累
車內暖氣襲人,緩緩融化我全身的冰冷。吾甚是有幸,得遇同行者。
車內一時太過安靜,他用右手食指輕輕點開音樂,整潔方正的指甲配上他的長指很是曼妙。精緻的女聲,一首英文歌曲。
是呢,這人帶著與生俱來的貴氣,透著股壓抑的氣息。我沉默於一方,本有些忐忑的心逐漸被這首歌撫平。雪還下著,勢頭卻漸小。好車的輪子果然不是蓋的,只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進了蘇市。
晃晃自己的腦袋,身體已全然恢復知覺,面頰怕是紅得不像話。我滿腔感激,態度都有些卑躬:
“在人多的地方把我放下來就行了,奶奶住在郊區,初來的人不好找。今天,真的謝謝你。”
他左右轉動著檢視路況顯得漫不經心,問是哪片郊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