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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可沒法兒控制。”
“你當然能控制,”霍普金斯醫生理所當然地說:“只要你想。”
我不是變態,凱瑟琳再一次腹誹道,但她很明智地提起另一個話題來:“你讓我……”她斟酌著選擇了一個單詞:“幹那件事兒,我很明白,但你為什麼還要讓我……”她拉了拉衣服,她的衣服,首飾和鞋子都是安東尼。霍普金斯吩咐人去準備的,他還給她請了一個禮儀教師,他要求她不要在寶兒。道格拉斯面前做出一些……怎麼說呢,人類所必須的,不雅舉動。
“因為寶兒。道格拉斯需要的不是一個女友,也不是一個母親,”霍普金斯醫生說:“他需要的,是一個女神。”
“我嗎?”凱瑟琳說,“我和女神可搭不上一點邊兒。”她很清楚自己是個什麼德行。
“誰知道呢,”安東尼。霍普金斯不負責任地說:“反正他是看上你了。”
“那我現在為什麼還要……”凱瑟琳煩躁地挪動了一下身體,她不喜歡這種衣服,也不喜歡這種首飾(雖然它很值錢),也不喜歡這種鞋子(它夾疼了她的腳趾頭!)——既然寶兒。道格拉斯已經迫不及待地跳進了陷阱。
“整日沉迷於藥物的深度癮君子也會有清醒的時間,”安東尼。霍普金斯說:“而且我們要的不僅僅是讓他遠離撒沙。”
“那我什麼時候……”
“我們還有兩年時間,”安東尼。霍普金斯說:“配合我,讓他的女神在他的思想里根深蒂固——在我沒有說好之前,凱瑟琳,撒沙。霍普金斯對寶兒。道格拉斯而言,永遠都是個禁詞,你要把這個記得牢牢的,不然我們也許就得讓寶兒。道格拉斯去死了。”
凱瑟琳保持沉默,如果為了撒沙,她是不會心慈手軟的,但……就像安東尼。霍普金斯說的,要殺死寶兒很容易,但之後的事情就會很難處理,對撒沙的影響尤其大。
“小道格拉斯先生是枚難得的好棋,但要看如何用,何時用,”霍普金斯醫生說,“但你得知道一下,凱瑟琳,你的前任是如何失去寶兒。道格拉斯的仰慕與愛意的——她犯了兩個錯誤,第一,她讓寶兒。道格拉斯知道,她只是一個會和男人上床的母狗;第二,她站在寶兒。道格拉斯的敵人那邊。”
“寶兒。道格拉斯難道不知道我是撒沙的姨媽嗎?”
“所以說,你要比瑪西亞幸運一點,”霍普金斯醫生說:“寶兒。道格拉斯注重的是愛情,親情在他的大腦裡是一種無意義的東西,只要你和撒沙繼續保持距離,他就不會懷疑你是撒沙的情人,”他不去看凱瑟琳因為張口結舌而變得更為愚蠢的臉,繼續說道:“——你以為他是怎麼理解你和撒沙之間的關係的?他是個頑固而又自私的小臭蟲,只相信自己看到和聽到的,以及自己思考出來的東西,也正是因為如此,就算佛格斯。道格拉斯準備了再多的,臭烘烘,爛糟糟的證據,你在他的心目中也依然是個純潔而充滿魅力的女神——但是,別以為他就會從此對你千依百順,你要小心,女神從神壇上跌下來或許只需一霎那,注意他的眼睛和言行,隨時讀一讀他的記憶與感情。”
(待續)
第兩百九十三章 愛情(2)
在深夜裡,做旅館的前臺招待是件很無聊的事情,因為你既不能睡,也不能找些有興趣的事情來做,更不能發呆——一個兩眼發直的年輕人筆挺地,面無表情地站在高度等同於胸口的櫃檯後面會令人想起某些經典恐怖片的開頭,旅館的主人認為,他們脆弱的小心靈沒準兒會因此受到傷害與刺激——所以說,雖然在格蘭德,這家旅館堪稱獨一無二,但作為一個稱職的服務人員,漢斯必須隨時隨地地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禮貌的微笑,精心地接待每一個走進門來的男人,女人和孩子們。
格蘭德小鎮的居民有自己的居所,他們更願意讓親戚和朋友住在自己的房子裡,只有很偶爾的情況,譬如說:一對情投意合,卻又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關係要比看上去更親密的男女會來借下一個房間,他們未必會一起來,可漢斯精明銳利的小眼睛總能察覺出其中的端倪,他會看情況在一段時間後敲響某個男性,或女性租借的房間,藉著旅館的名義送上兩杯廉價香檳或是摻了蘇打水的葡萄酒——當他退出房間的時候,托盤上就會多上一筆不菲的小費。
第一次來的人會表現的比較驚慌,有時他們的情人會立刻起身離開,但他們很快就會知道,漢斯是個懂得如何守口如瓶的好人,他從不喝酒,也不沾染那些危險的粉末,不愛和人聊天,也從不懺悔,更不會去看心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