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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險庫,從未有那一家保險公司承接過它的生意,因為康斯坦丁驕傲地認為,沒人敢,也沒人能從這座警衛森嚴,設施周密的寶庫裡盜走一顆鑽石——直到他自己開啟了那扇最為緊要的大門。
能在奧爾洛薩做生意的人,就不會真的和克洛文家族與家族的長老會當真沒有一絲瓜葛,失竊鑽石的主人們透過各種渠道聯絡上了自己的“老朋友”,向他們訴冤和索賠。
“12點之後,”他說:“如果鑽石還沒被找回來,那麼康斯坦丁。克洛文就要負責先行賠償失主的損失。”
“上帝保佑他。”彼得神父假惺惺地說,這一刀準會讓康斯坦丁元氣大傷。
“那麼這些釙呢?”安東尼。霍普金斯詢問道。
“交給勞爾爵士。”阿里克塞微微一笑:“順便附上克洛文夫人的問候。”
也就是說,一切照舊,只是“那些人”面對的將不再是康斯坦丁。克洛文,而是克洛文夫人。
康斯坦丁在這場短促的戰爭中一敗塗地,他失去了他的情婦,忠心的下屬,價值六億五千萬的鑽石,長老會的信任,以及那些“朋友”們的看重,撒沙想,雖然他不知道克洛文夫人是從哪裡捕捉到了她的養子,康斯坦丁。克洛文的一線思維並就此設下了圈套,但這位幾乎能做人曾祖母的老人做起事來真可謂是既粗暴又直接——就像是心裡住著一個二十八歲的年輕壯小夥。
她還見鬼的成功了。
(待續)
第兩百六十八章 竊賊 (3)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小男孩”問。他也是個善於並敢於冒險的人,從他竟然敢將自己和鑽石藏在距離康斯坦丁的情敵住所不到五十英尺的地方就可見一斑。
他料準了康斯坦丁。克洛文是個什麼樣的玩意兒,雖然外面一直有人說他是個野心勃勃,思想縝密的危險分子——他卻老早就看出了這位仁兄只是個外厲內荏的膽小鬼,假如這個事兒換了另一個人來做,不管是克洛文家族的“長老”,“秘書”,還是那些“鐵榔頭”們,哪怕是保健醫生呢,他也不會就這麼窩窩囊囊的轉身就走——在這個緊要關頭,他還是沒敢和什麼人硬碰硬的對上——這也是很多人不看好他的原因。也許是因為人生的前二十幾年一直是個不受重視的次子的關係,康斯坦丁總是缺了那麼點底氣,做起事情來優柔寡斷,躊躇不決,讓人不由得為之灰心喪氣。
他沒有出色的才華,智力一般,容貌只能說是端正,夫人的決定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一頂從天而降,恰好落在他頭頂上的漂亮帽子,這頂華貴榮耀卻沉重異常的帽子壓的這個貪心的蠢貨喘不過氣來,但他無論如何都捨不得把它脫掉——總有一天他會被墜斷脖子的,“小男孩”想。
但這些“馬索耶”的人又是怎麼找到他的呢?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的行蹤就連夫人也不知道,看阿里克塞能這麼快過來他還真有點意外……隨即他就想到了保健醫生或許正在跟著康斯坦丁。
他在兩個星期前殺了葉列娜和她的情夫並頂替了她,鑽石到手的當天夜裡他就鑽進了原住民區——那個他在對葉列娜動手之前就找好了落腳地。整個過程中,他沒和任何人聯絡過,也沒留下任何可以追蹤的線索。
“唔,你猜?”彼得神父說。
“小男孩”撇撇嘴,他先是小心地往外挪了一步,彼得神父對他慈悲地一笑,他立即撒腿跑了。把比桑地和克洛文家族的人留在廚房裡。
尤皮克人的木屋形狀是很奇怪的,或許是因為他們住慣了皮帳篷的關係,就連木頭造的房子也有點像帳篷——中間是個圓廳,餐桌放在廚房裡。儲藏室的活板門在廚房的地板上,房間環繞著圓廳佈置,臥室與圓廳之間沒有房門,只有一條門簾,熱的時候是棉布的,冷的時候是皮毛的。
他站在圓廳裡,考慮著是否要恢復到年輕小夥子的模樣,哦,還是算了吧,那很疼。
“我要回去了。”他站在老太婆的房間裡。隔著那道薄薄的簾子說,那道簾子真是薄極了,就連說話時的風都能吹動它,這個房子裡進來了那麼多人,那麼長時間。老太婆居然還能安安穩穩地在裡面睡覺。
“是嗎?”裡面的人毫不奇怪地回答。“那麼我的侄孫什麼時候能來看我呢?”
“一個星期左右。”到那時一切木已成舟,尤皮克傻夥子那份報酬優厚的臨時工也做到了頭,他會按照老時間來看看他的老姨奶奶。
“小男孩”沒等到老太婆再說些什麼就走開了,人類也是一種越老越危險的生物,他在康斯坦丁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