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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叫瓜瓜,要麼叫大小姐,別‘呱呱呱’……”
謝秋桃麻溜起身,把沒睡醒的糰子抱在懷裡,笑嘻嘻的道:
“這說明左公子把仇師姐當天鵝嘛。”
左凌泉瞧見秋桃給他說好話,本來還挺暖心,不過轉念一想——對著天鵝呱呱呱……
癩蛤蟆?
左凌泉滿頭黑線,不過見瓜瓜被哄得挺開心,也就不彈秋桃腦瓜崩了。
片刻後,懸空閣樓在蒼沙古河中段的玄武湖畔停泊。
九洲恢復一統,各洲的變化都很大,原本身陷敵營的修士,都恢復了自由身,謝溫夫婦在玄武湖收取了不少弟子,如今自然要帶著弟子返鄉重建宗門。
人返鄉比較簡單,但玄武湖養的無數靈龜卻沒那麼容易走,陸續遷徙回北狩洲,恐怕得花好幾年時間。
左凌泉從北狩洲出發時,已經讓二叔透過天遁塔和這邊聯絡過,此時謝溫夫婦,還有老熟人荀明樟、徐元峰、付尨、狼駭這些仙道巨擘,都站在玄武湖外恭迎仙帝蒞臨,場面很大。
左凌泉只是過來陪秋桃回孃家,從懸空閣樓中下來,瞧見此景,只能擺出公務出差的模樣,上前和奎炳洲群雄交涉;梅近水是九洲三元老之一,此行出來追男人是私事,不想公開露面,就沒有現身,直接帶著崔瑩瑩去了玄武湖畔。
左凌泉眾人近前,謝秋桃就跑到了丈母孃謝溫和老爹跟前,仇大小姐則跟著他,裝作隨從。但在場只要眼睛不瞎,就明白曾經老劍神的外孫女,和‘當代劍神’是什麼關係。
荀明樟這些人聽到訊息趕過來,自然是為了表忠心,了結往日舊怨;畢竟現在九洲姓‘左’,日後想飛昇肯定得過左凌泉這關,人情世故不到位,這道門檻可不比以前斬斷的長生道簡單多少。
左凌泉以前很狂,一句‘是又如何’橫行九洲,從不和人客氣;但走到九洲最頂端,扛起了九鼎重擔,所求就從安身自保,變成了維持九洲的穩定局面,讓各洲修士信服。
所以無論曾經關係如何,左凌泉現在都很寬厚,有說有笑聊著曾經的共同經歷,談笑間揭了過去,免得荀明樟等人提心吊膽。
在場的仙家梟雄,基本上都被左凌泉打過,心裡哪敢不服氣,見左凌泉不記仇,氣氛自然就活躍了起來。
眾人聊了片刻後,幻化為人形的雪狼王狼駭,見氣氛合適,壯著膽子開口道:
“曾經恩恩怨怨,我等實屬無奈,左劍仙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吾等實在感激。嗯……在下有件事兒,想問左劍仙一聲,我兄弟玄鄴,以前在北海失了蹤……”
雪狼王狼駭和玄鄴,當年從婆娑洲撤離,半途遇上了被糰子拉來打獵的左凌泉。
狼駭身負重傷,本來想捨命殿後,但沒想到膽小如鼠的玄鄴,關鍵時刻勇了一回,捨身攔截追兵,送狼駭離開。
而後自然是求錘得錘,再無音訊。
狼駭等妖族巨擘,都覺得玄鄴被左凌泉宰了,但事後沒找到屍骨,心裡難免放不下,才在此時,壯著膽子問問當事人。
左凌泉聽到這個,才想起來那條慫逼蛇祖,含笑道:
“玄鄴被請去東洲,目前在伏龍山做客。戰事已經了結,等戰後事務交接完,應該就能折返。”
狼駭一聽這話,就知道玄鄴被扣在了伏龍山鎮妖塔做客,這幾年過的恐怕不是很滋潤;但命還在就行了,它也不好多說,連連點頭稱是。
除開這些公務交涉,也不乏趣事兒。
左凌泉與眾人交涉間,還聽見了在極遠處觀望的修士,偷偷私下閒聊,有人說了句:
“實不相瞞,當年我和左劍仙正面交過兩次手……”
“兩次?荀少主,你這牛吹的怕是有點大了……”
“我有必要說假話?第一次不認識,左劍仙吃著包子,唰唰兩刀把我砍死;第二次我不服,我吃著包子,唰唰又被兩刀砍死……”
“敢情在黃粱福地,這算啥?照你這麼說,我還和左劍仙一起看過寡婦洗澡呢……”
……
左凌泉滿頭黑線,不去看就知道這倆貨是誰,他根本沒看著寡婦洗澡,自然也不想跑去深挖自己的黑歷史。
在和奎炳洲豪雄交涉完後,左凌泉就與眾人告辭,和謝父謝母一起,前往玄武湖畔的宅院。
謝家是女人當家,秋桃她爹算是贅婿,雖然在,但基本不說話。
謝溫被秋桃摟著胳膊,走在前面帶隊,臉上滿是笑意,一直說著感謝話語:
“實在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