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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見此,只能拉著吳清婉的手腕,往小樹林裡走:
“要不現在試試?我要是說話不算話,從今以後改名叫右凌泉。”
試試?
吳清婉一愣,反應過來後,連忙把手腕掙脫出來:
“你老實點,好不容易出來踏個青,沒走出三步就想幹壞事……大太陽不嫌熱啊?”
左凌泉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沒有還嘴,陪著吳清婉一起觀賞起項陽城的景色。
項陽城只是俗世城池,並沒有特別之處,從城外轉上進山的小道,風景才逐漸變化起來。
梅山距離項陽城約莫三十餘里,一條綠樹成蔭的石道,從項陽城沿著河流一直通向梅山深處,道路依山傍水,其內修建有書院道館避暑山莊等俗世建築。
過來賞景的修士和尋常百姓挺多,路邊上還有不少算命先生小販擺開攤子叫賣,嘈嘈雜雜稍微破壞了此地清幽的氣氛。
不過往裡走出幾里,轉過一個山腳後,眼前就豁然開朗,碧波如洗的湖面出現在群山之間,上面飄滿了俗世遊船,一面山壁屹立在湖面的另一頭。
山壁上有一幅鑿刻出來的畫卷,只可惜不知何種緣由,被人為毀掉了,如今只剩下一面凹凸不平的山壁,痕跡相當古老,以至於初看去就像是天然形成,直至走近,才能瞧見些許畫卷紋路。
左凌泉和吳清婉一道,隨著茫茫多的人來到山壁前,聽周邊人七嘴八舌講解,各種說法都有,最離奇的一個是‘刻的是桃花尊主的‘寒潭拜月圖’,臨淵尊主早些年路過時看著不順眼,就順手抹掉了。’。
這說法的起因自然是兩位尊主私下不合,以左凌泉對上官老祖的瞭解,不可能幹這麼掉價的事兒,聽完後只是一笑了之。
石壁在梅山的入口處,不過大部分人走到這裡就回頭折返了,進去的人極少,因為要收門票,價格百枚白玉柱,太過高昂。
左凌泉和吳清婉過來一趟,自然不會吝嗇門票錢,交錢過了石橋後,又進入了通幽曲徑,兩側全是未開發的荒山野嶺,連個建築稜角都看不到。
吳清婉本來興致頗濃,瞧見看不到頭的荒山野嶺,頓時大失所望:
“什麼‘梅山遺韻’,我見水中月裡面天天提,還以為多漂亮,結果看起來還不如棲凰谷,怪不得沒人願意花錢進來,這不坑人嗎這?”
“真好看的地方,哪需要請人天天宣傳,門票錢定這麼高,估計就是因為所有人一輩子只會來一回。”
左凌泉走出幾步後,也覺得眼前的風景和想象中天差地別,於是把目光放在了路邊的石碑上。
石道一側的山野間,插著很多半埋進土的石碑,不知多少歲月的風雨沖刷,大部分自己都看不清了,只剩下些許幾塊位置好的石碑,還能辨認字跡。
能看到字跡的石碑旁邊,都圍了些修士,在旁邊仔細觀摩,因為禁止拓碑,還有弟子在旁邊看守。
左凌泉走到跟前掃了眼,上面刻的字跡完全能看懂,什麼‘欲勾春風作畫筆,風水成江連落霞’之類的打油詩,根本沒啥看頭。
左凌泉對詩詞研究不多,但好壞還是能看出一二,正想搖頭笑話一句什麼玩意兒,忽然瞧見下方的署名——陳朝禮。
左凌泉腳步直接一個趔趄,開口的話也變成了:
“這什麼鬼……鬼斧神工的好詩,作詩之人想來也是一位大家。”
吳清婉也想點評來著,看到名字後就知道我不配,乖巧地閉上了嘴。
正在打量石碑的幾個修士,自是能看出這詩寫得不咋地,但沒人敢在伏龍山外面,說伏龍尊主的不是,聞言還回頭附和道:
“道友好眼力,不說詩詞造詣,光是這意境,我等都望塵莫及……”
左凌泉忽然覺得,這門票其實也挺合理,在別的地方,哪兒能看到八尊主的‘拙作’。
他又來了興趣,跟著吳清婉一道繼續往前,想找找有沒有上官老祖留下的墨寶。
梅山外面的石碑很多,粗略估計不下千個,大部分已經完全腐蝕,雖然沒有找到上官玉堂留下的筆記,但僅剩的十幾個能看到字的,無一例外都是名人。
即便左凌泉沒聽說過,也從其他修士口中得知了來歷,最次都是三大元老宗門中的初代長老。
左凌泉走走停停,越看也是心驚——能讓這麼多仙家大佬心甘情願留下墨寶的地方,他目前只知道劍皇城的城牆;梅山的影響力,當年恐怕不輸給劍皇城,而且石碑上的字跡,從遣詞造句來看,都是在誇這裡的梅花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