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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底兩宮皇后都走了,而現在是愛新覺羅氏的天下,你佟家則要從今天開始,娶個妓妾為正室!
公主
純愨回到公主府時,策凌已然回來,只是並未進府,而是一直站在公主府門前,望著佟府回來的那處街口。這條深巷,只有兩處府門,一處公主府一處額駙府,一片豪宅,東側的從來比不上西側的華麗。
按說,東為貴西為輔。公主府應該是按在東側的,可最後分封下來時,東側的府門前掛著的卻是額駙府的牌子。雖然內中修裝相差甚大,東府遠不及西府華麗,可到底位置是不同。面子上給的榮耀,已經儘夠。
只是……
“公主,您回來了。額駙一直等著您嗯。”來喜兒一邊牽馬一邊趕緊給這幾日不太和的公主額駙中間添油。只可惜,公主不領情,下了馬後拍拍手就是進府去了,看也沒看站在府門口的額駙一眼。
一路前行,回到主院之內後,指揮丫頭們放水,何嬤嬤親手過來幫公主卸妝梳髮。宮裡的規矩,即便是入睡也不可全行散發,總要梳個髻才象樣。可公主自建府後,卻是第一項就把這規矩打破了。只要一回到內室裡,總要和風薩格格一樣把頭髮散個乾淨,勻勻的一遍一遍的梳整頭皮長髮。原先不想曉為什麼,可在發覺公主一天比一天順溜的髮質後,總算明白了。原來這也是養髮的好法子,當真是省事嗯。
才梳好後,那邊洗澡水也是放好了。何嬤嬤剛要扶公主過去時,額駙卻是挑簾進來了。
這個?
要不要提醒一下。轉眼看自家公主,可公主卻什麼表示也沒有。只好低頭不作聲。
公主寢室內華麗奢繁,一隻浴桶便已價值千金。純香柏木所做,浴桶周圍精雕繁花,極盡皇室繁侈。往日只覺礙眼,可現在浴桶再華麗也不及桶中一身凝脂的純愨來得耀眼奪目。
近身服侍純愨沐浴的兩個丫頭見額駙居然大咧咧的坐在一邊看起公主沐浴來了,又是害羞又是悶笑,不過更敬佩的則是自家公主恍若無人的自在態度。一片曖昧,靜靜流淌在內室之中,正值靜美之時,屋子外頭來喜兒站在窗外回話了:“公主,佟五爺讓一個叫多其薩的侍衛給您送禮來了。”
純愨眉頭一擰,當即沒了泡澡的心情,雙手扶桶,立身站起。兩個小丫頭嚇了一跳,一時手忙腳亂,是該先擦身好還是先穿衣好?這個額駙真是要命,他幹什麼非呆在這兒不可?最後沒轍之下,只好大概擦了擦後,趕緊服侍公主穿衣。可就算是要穿衣了,那個額駙居然還賴在那兒不走,真要命。
一路整妝完畢後,純愨披著全散的頭髮出得裡屋,然後轉眼就看到了書室內牆上掛著的那隻龍泉寶劍,探手拿下,一路握著就是殺出屋子去了。何嬤嬤在後面一路跟跑,外頭下著大雪嗯,公主只穿一件棉袍太冷了。可腿腳太慢,好在額駙動作快,抄過那隻皮氅後就是追了上去。可待到二堂時,純愨已然大步踏了進去。然後一個擺手,二堂外的兩個宮女攔下了策凌:“額駙,公主請您止步。”
什麼?
策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確實剛才也看到純愨的手勢了。若屋子裡是別人也就罷了,可那個多其薩確是?
“你來幹什麼?”
純愨一身殺機,仗劍坐在正位之上。
位下,多其薩手捧一隻錦盒:“五爺讓奴才給公主送禮賠罪。”
來喜兒趕緊是端了過來,放到公主面前,開啟一看,裡面竟然是一對精緻春意荷包兒。那包面上妖精打架的春意畫兒實在畫得那叫一個直白。來喜兒臉色一漲,扭頭看自家公主時,趕緊一縮脖。
純愨氣得牙根咬緊,這個破佟五,竟然真敢把人連同這玩意兒送過來?找死!只是,才要發火前,卻瞧那個多其薩在階下狀似無意的翻了一下他的棉氅,然後一隻掛著金絲東珠的玉佩就是露了出來。雖然只是一下,可到底純愨看清了。然後淺淺一笑:“多謝你主子的好意了。只是情領了東西就原樣送回去吧。”
“是!只是五爺想請公主求告太后,可不可以饒了東府大爺。”那個女人出身實在不怎麼樣,鄂倫岱的原配夫人可是瓜爾佳氏名門顯貴,因為這個就讓休了,還娶那麼個女人。實在太不妥當了!
階上一聲冷笑,多其薩抬眼看去時,純愨公主正拿著那個春意荷包兒放在手心把玩,看似不出彩的容貌可此時在燈下卻耀出了千般嫵媚,尤其是那一頭散發烏黑漆亮,光可鑑人。
感覺到了這人的注視,一個打眼下,多其薩低頭聽話。
“兩個這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