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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梵聽言,既不謙遜推託,也不驕傲自滿,只是敲敲椅上扶手,一雙美目半笑不笑的瞧風薩。雖說之前在壽安宮裡見過幾次了,可到底因為平素並不親近,所以象這樣近距離的對話,還真是頭一次。說實在的,這位風薩長得可真是夠上極美二字。雖說左頰臉上疤痕顯怖,可卻象絲毫不影響她的氣美似的。並且似乎因為那處殘缺,而顯得它處更加珍美可愛。
和聰明人對話,最忌太不敵,若太過不敵,對方便沒有心情應招。可若太過緊迫,卻又容易得不償失。所以青梵在看到風薩吃了第三口茶後,終於淡笑開腔:“姐姐似乎很是精通□男人?”
咳!
希顏讓小嗆一下,放下茶盞,扭臉看看這位宗室裡出了名厲害的三格格。顯親王丹臻文武雙全,卻奈何葛爾丹大戰時傷了肺脈,一直調養不佳,政事幾乎不沾,只一心在家調養。膝下三子,一個早夭一個溫弱,最小的兒子衍璜吧,年紀才只有三歲。只有一女青梵,精幹利落,是府中支柱。家務上下別莊田苑,平素都由她在打理。頗有恪靖公主的風範,只是比恪靖似乎狡猾了許多。懂得側面抒回,正面突破之交誼手腕,不賴,可造之材。怪不得老康要把她嫁到科爾沁左前旗去。
“妹妹有話不妨直說。”
青梵拍手一笑:“姐姐果真是個痛快人,既這樣,青梵也不多繞了。聽說達爾罕親王因為您過世兄長的緣故,不想娶個宗女,是不是?”羅布的理由在老康在默許下,幾乎可以是宗室之內無人不知。雖說那樣的‘膽怯’十分讓人同情理解,可是太過重情重義,以及皇上對他這樣舉動的放縱卻更惹眼。當然,老康想把女兒嫁給羅布卻不果的事,一向要臉的老康自是不會讓風聲傳出去的。
希顏有些想笑,又吃了一口茶後,把臉扭到一邊笑了個差不多後,才是扭了過來。只是到底很想笑:“我說青梵,天下男人多的是,你何必執著這一個?”
“怎麼?姐姐難道認為,天下只有您會□男人?青梵雖不及姐姐八面玲瓏,可一心求意卻也是有些笨法子的。”從生下來那天,青梵就知道自己的命運。嫁到外蒙,是宗室格格多半的命運,尤其象自已這樣一直要強,又在聖駕面前有些臉面的。自是隻有外蒙和親一途!可要嫁個什麼人,卻是不能隨意的。這次配婚的那個豐都魯貝勒實在很是不起眼,雖說聽話是一項好處,可到底不如嫁個更優秀的人來得讓人滿意。那位羅卜藏袞布,青梵看得實是順眼。“我很喜歡他。風薩,既然你當他是哥哥,那麼何必這樣幫他擋三擋四?”
這位說話還真是夠直接,不過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希顏吹吹湯色上的茶沫,自在解說:“青梵,勾男人的本事每個女人都會,法門不同物件不同,說不上哪個的手段更好。成效才是要緊!我二哥嘛,不錯,他是個難得的好男人,只可惜他和風薩說過他心裡已經有人了,而且斷誓此生除她不娶。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長得美還是醜,性子如何長短。可是我知道羅布的性子是認死理的主。從小到大,他還沒退過一次南牆,撞死也不會回頭的性子!青梵,這種心裡有別的女人的男人,是最要不得的。”
這事,青梵倒是不知。
見她臉上已有遲疑,希顏繼續發言,只是這次由勸降變成了勸誘:“其實我有個更好的人選!”
“誰?”青梵把這次來京的人馬重新過濾一遍,真是沒個看得入眼的。
風薩,你可別拿出個不象樣的出來唬人。
後面那句,青梵沒說出來,可風薩卻是聽得懂的。淡淡一笑:“這次他沒來。左後旗旗主畢裡袞達賚的嫡子喇什,今年二十四歲,家裡聽說有兩個侍姬,不過至未有子嗣。他阿爹和你阿瑪一樣,葛爾丹大戰後受傷一直未愈。這些年左後旗的事務大半都是喇什在管。不錯,明面上瞧來,不是太顯貴的人選。可他卻有三項好處:第一,出身優統。喇什的祖父是孝端文皇后的二哥綽爾濟,身份足配得上你。第二,左後旗雖曾顯貴自成一旗,但到底因為某些原因沒淡了很多年了,一直在左前旗壓制下撐不起門面來。皇上有心整頓科爾沁,你是知道的。若你嫁到左後旗,那麼除達爾罕之外,又有一族新鮮勢力可供再起。皇上肯定是樂意見到的,喇什是個聰明人,自是知道你的份量,絕不會虧待了你。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青梵,你沒見過他。喇什其實真是個很不錯的男人。你試想一下,若非實在夠格拿得出手,為什麼這次讓壓得沒有入京?”
一時,屋內靜靜,青梵沒有說話,拖腮象在沉思。
良久後,若有輕嘆:“風薩,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