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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這?”藍鏡鳶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坐著,把肩膀上的雲豆拿下來捧在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理它絨絨的毛。果然雲豆是個好物,只要玩玩它心情就能好不少,只是現在這種跟攪在一起解不開的毛線一樣煩亂的心情是什麼。
“當然是來打敗六道骸。”他一邊回答一邊在身上找著什麼。
鏡鳶愣了愣,手上摸雲豆的動作停了下來,問:“BOSS他們也來了?”
“是,還有大姐……找到了!”獄寺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紙袋,看上去像是裝著藥品一樣的東西。
“那是什麼?”
“解藥。”
解藥?什麼東西需要解藥。她又沒有中毒,難道……是雲雀?
“雲豆他爸的解藥?”少女想都沒想的隨口問。
獄寺一驚,瞪大眼睛問:“……雲……豆是誰?”
鏡鳶指了指手上的鳥。
獄寺嘴角狂抽:“……那……雲豆他爸是誰?”
“雲雀啊。”鏡鳶理所當然的回答,完全沒注意到她的說話方式已經偏向了某個微妙的點上。
“女人,你說‘雲豆他爸’的時候很像……”說到這他不禁停了下來,被自己的想法囧了一下,一排黑線劃過額頭。
藍鏡鳶見他說到一半不說了,疑惑的問:“像什麼?”
獄寺嘴角一抽:“孩子他媽。”
“……”媽你妹。
不再糾纏這個問題,藍鏡鳶深深覺得別名也不是都能叫的,即使那是事實也不行,誤會大了,可真不好受。話鋒一轉,她又繞回了之前的問題。
“暈櫻症的解藥?”這次沒再提雲雀。
獄寺隼人點頭,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
“你也要放蚊子嗎?”藍鏡鳶抬起頭問。
“什麼蚊子?”
“不是有個蚊子咬人然後解毒的過程嗎?”
“……我又不是夏馬爾。”獄寺的表情頓時像吞了便便一樣。
還未等她的下一句話出口,手上的雲豆便扯著嗓子叫了起來:“雲雀,雲雀。”
鏡鳶轉頭望向上面,柿本千種同樣被雲雀扔出了窗外,外面傳來一聲悶響,估計是摔在了地面上。
簡單地處理了下傷口,雲雀向這邊走過來,獄寺隼人見狀順手把解藥遞過去,後者掃了一眼便心下了然地給自己解了毒。然後很意外地,一把扯起癱坐在地上的獄寺隼人,讓他借力站起來,看樣子要去找六道骸。
兩人向前走了沒兩步,雲雀又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轉過身來對上黑髮少女無神的眼睛,她臉上神色如常,兩隻手抓著黃色小鳥揉來揉去,看不出在想些什麼。沉思了一下,他才沒什麼表情的開口:“草食動物,雲豆暫且交給你,不許出事。”
藍鏡鳶一個人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雲雀和獄寺離開消失在這一層的樓道,收回了目光,她直直地望著雲豆出神,心裡面空蕩蕩的一片,
“你的主人怕你被我玩死了。”她清冷的嗓音帶著一絲淡淡的沙啞,在安靜的空氣中如同飄渺的霧,理了理衣服和身上的灰塵,扶著牆站起來,“走吧,回去吃飯,芥末漢堡,我最喜歡了。”
某鳥突然打了個冷顫。
她拖著懶懶的步子下樓,倚著樓梯的扶手慢慢前進,即使身體沒受什麼傷,今天一天也折騰地不輕,力氣流失了大半,得好好的休息。
一步一步地向門口走去,藍鏡鳶說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一種怎樣複雜的心情。那麼多人抱著相同的目的到黑曜來,某人看來會再次變成復仇者監獄的常駐人員了。
算了,不想了。
回到家裡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順便分了點麵包給雲豆。她到底還是沒有給它芥末吃,不知道為什麼,小鳥一看到那玩意就連連向後退,嘴裡喊著“雲雀,雲雀。”
一想到它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鏡鳶頓時覺得很不公平,好歹她也算是雲豆他爸……不對,他主人的……室友。
“我叫藍鏡鳶。”藍鏡鳶對著正在啄麵包的小鳥輕輕開口,後者聞聲抬起了小腦袋,呆呆地望著她。
她期待地看著小鳥,放緩了聲音:“叫鏡鳶。”
雲豆遲疑了兩下,艱難的出聲:“¥%#@&……”
“……不是鏡夜,是鏡鳶。”
“……%¥#×&”
“哦天,怎麼又成鏡音了……”
“@#¥%&……”
“還鏡花水月?你會說成語?!”少女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