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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驚得連連後退,飛機頭都跟著抽搐了兩下,這廚房如同被三個男人喝了六十度白酒後發瘋橫掃的小型作案現場,犯罪嫌疑人是個約摸十五歲的少女,酒足飯飽過後正趴在餐桌上睡得不省人事。
最後是被路過的雲雀一把拎起扔回房間的,臨走時還賞了她一柺子,害某少女第二天早上從地板上爬起來時一陣腰痠背疼就差去裝假肢了。
扶著快散架的腰走到正廳,藍鏡鳶有些頭暈腦脹,嗓子裡也乾熱難耐,發覺雲雀好像不在家,正漫無目的地到處亂掃時,眼角正好瞥到向這邊撲騰過來的黃色小鳥。
看來雲小豆沒跟著雲雀走啊。
“鏡鳶,鏡鳶。”小鳥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聽到它叫自己這個名字的一剎那,藍鏡鳶突然有種特別欣慰的感慨,想當年她和雲豆肉搏了一個下午對方叫的還是“鏡夜”“鏡音”甚至“鏡花水月”,這如今雲豆之後代第N代目雲小豆已經能這麼順暢的叫她“鏡鳶”了。
果然……達爾文的進化論是有道理的……
拉開門,草壁正端著水壺給庭院裡的花花草草補充水分,頗有幾分賢妻良母的賢惠之感,如果再加個圍裙,那就完美了。
“啊,夫人,您起來了,早上好。”看到站在門口的少女,草壁連忙恭敬地打招呼。
“早上……”'好'這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一臉驚慌的草壁打斷。
“夫人,您的臉怎麼這麼紅!”
“啊?”她條件反射地摸了摸臉,啊咧,還挺燙。
沒想到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在草壁的眼裡瞬間被扭曲成了另一層意思,他倍感欣慰地小聲嘀咕:“您這是想到恭先生了麼……”
“……”想你舅舅!!
於是事情就是這樣,藍鏡鳶在草壁殷切的目光下,光榮地發現自己發燒了,38。18度,數字君您可以再微妙一點嗎。
簡直弱爆了……
她開始懷疑昨天那杯牛奶是不是真的過期或者有被人投毒。
雖然在並盛時醫院基本上相當於她的常住旅館,連門口的保安都會淡定的和她打招呼了。不過實際上都是些外傷和骨折(你猜誰打的),長大了之後感冒發燒還有發炎這類病幾乎沒怎麼得過。
恍惚之中,藍鏡鳶隱約看到衰神大人悲催的臉蛋兒,他留著閻王版的失敗中分頭,影響美觀的吊梢眼,八字鬍左右一撇甚為滑稽,接著親切地對自己笑了一下,那叫個花枝亂顫百媚生。
轉而空間一旋,視野變更,衰神大人失敗的中分頭變成了乾淨清爽的黑色短髮,審美扭曲的八字鬍也消失不見,親切到讓人作嘔的笑容變成了冷冰冰的樣子,難看的吊梢眼也被一雙美麗的鳳眼替代,如同散發寒氣的深水。
“啊咧,雲雀恭彌,原來你的本體是衰神麼?”
她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的男人,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躺在正廳的榻榻米上,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稍微一動,腦門上的冰袋就滾了下去——這大概是草壁準備的。
雲雀站在一邊居高臨下睥睨著她,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像是剛從外面回來,西裝還沒有換成和服,依稀能嗅到他身上的幾分血腥氣息,混雜著他原本特有的清冽之感,像是剛打完架的樣子。
他只是淡淡看了她幾秒後便轉身進去,雲小豆從外面飛進來喊了兩聲“雲雀”,站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藍鏡鳶發了會呆,打了個哈欠想重新縮回被子裡,草壁哲矢剛好端著藥過來,讓她不得不重新坐起來。
眼角抽搐地望著那杯冒著白氣的熟褐色的液體,她猛然想到了某個《網球將我們的基情進行到底》那部動漫上,某個帶著白色方框眼鏡把資料掛在嘴邊的人,做出來的殺人飲料。
隨即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僵在了半空中,轉頭就看到換完和服出來的雲雀,後者徑自坐下倒了杯茶喝,跟沒看見她似的。
←_←這貨明顯是在鄙視草食動物……
因為苦就不喝藥什麼的簡直就像牙沒長全的小孩……
藍鏡鳶視死如歸的看了一眼色彩詭異的湯藥,仰頭一口氣灌了下去。
……好、好難喝!!(ˉ﹃ˉ)
放下杯子,藍鏡鳶直接看向雲雀頭頂上的某鳥,一本正經。
“雲小豆,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把屎拉在藥裡面了!”
雲雀:“……”淡定喝茶。
草壁:“……”默誦佛經。
雲豆:“……”(作者翻譯:讓閃電來劈死這個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