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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見山：“你那電腦上的模擬實驗軟體具體效果怎麼樣？”
周寬稍作整理，回答道：“對高三衝刺階段有一定用處，能模擬大多數必要實驗與現象，可以無限次重複實驗過程，當然因為無實物，會差點意思。”
“它們本來就是教學模擬軟體。”
也只有軟體才不擔心實驗材料無限次反覆學習。
這也是周寬一定要找模擬實驗軟體的原因，二中實驗條件實在乏善可陳。
聽周寬說完，曹東河沉吟著說：“對理綜複習很有幫助是吧。”
聞言，周寬略微加重語氣強調重點：“有一定幫助。”
他知道曹東河找自己的目的，分享沒問題，鍋，半點都不沾。
這話讓曹東河又看了眼周寬，心中莫名就有點無奈，他尋思周寬至不至於要這麼謹慎，沒幫助還能賴周寬頭上不成？
不過，沒等他再開口，周寬就又說了：“軟體最低可供五臺機器使用，還能用四臺；
如果老師覺得用得上就拿去用，剛好是物理化學生物各一個。”
聞言，曹東河也只好說：“行吧，話你都說完了，把軟體給我。”
然後……
他就看到周寬從兜裡掏出來個u盤。
周寬面色如常，臉色淡定：“軟體安裝包和每個軟體的啟用碼都在裡面。”
曹東河：“……”
他算是明白了，難怪校長要不顧大家反對指明必須要把周寬當誓師學生代表發言主選方案。
這玩意是真的思維獨立，你在想什麼，只要開了口，他心裡明白得很！
見曹東河不言語，周寬想了想，又一本正經的補充：“那個，老師，裡面還有簡單的軟體安裝使用教程，可供參考。”
曹東河乜了眼周寬：“行，我知道了。”
他尋思他一個年過四十，玩了十年電腦，家有電腦的中年教師，連個軟體安裝使用都能不會？
周寬雖然品出來曹東河這一瞬的心思，但沒多說也沒多停留，總不能先放個嘲諷再走。
反正也就十來分鐘的樣子，曹東河就把u盤還給了周寬。
當晚，值班的化學老師就用教室那個接老式大屁股顯示器的電腦演示了幾個極其重點的實驗過程。
效果還不賴。
就是……一邊演示一邊不時開啟某份未署名的文件；
得對照才會操作。
本來只用值班兩節晚自習，然後延遲到了第三節。
前半程在教室陪同的中年男教師、玩電腦十年的曹東河，幾乎一句話都沒說。
臉色倒也沒什麼異常，畢竟他從來就是滿臉嚴肅。
周寬之前都沒言語，這時更不會站起來說：看吧，老師你就是太年輕。
他可太清楚這幾個狗幾把教學軟體的尿性了。
賣得貴不說，還有個隱藏選項：賣服務。
什麼服務？
就特麼教你怎麼使用的服務！
這世界就是這麼奇妙，計算機主要硬、軟體發展到新世紀，是巴不得智商二百五的人都能會用，最好是點一下滑鼠就行；
有些軟體可以做得很簡單，但偏偏就是要反其道而行，折騰一些複雜的操作流程，然後好忽悠人買服務。
就專噁心人。
看著化學老師順暢的操作著電腦，另一邊投影儀展現出實驗流程。
周寬也只是在心裡說了句：“老曹就偷著樂吧，要不是我一it民工對做文件信手拈來，現在又得我上臺指點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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