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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說好,但也不能說不好。這個生猛的紈褲子弟昨天真把我嚇死了,逼得太緊再來一次…他絕對不覺得怎麼樣,看他說了半天,一句歉意也沒有…可我幹嘛當免費心理輔導師兼娼妓?更可怕的是他那剽悍無雙的老婆,打砸上門是小事,萬一直接打死我還沒處訴冤…
但說好,就後患無窮,煩個賊死。日久年深,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意外…
正在出神,聽到一聲輕咳,我下意識的轉過頭,葛先生飛快看我一眼,又低下頭。
咱們家有個世界精英。說話嘛,誰不說話。讓他說個一年半載,有世界精英在,也不見得掉根寒毛去。
「我身體不太好…」我做西子捧心狀,「十天二十天,你來找我說說話好了。就在這亭子,你覺得呢?」
他自覺獲得巨大勝利,早晚可以攻克,非常開心。我則乾笑幾聲,裝作柔弱無力,請葛先生送他出府了。
等他轉出去,我立刻把頭磕在石桌上,癱趴不起。真不想抬頭面對這個可怕的世界,和相同到幾乎毫無二致的命運。
聽到腳步聲輕輕在我面前站定。我閉著眼睛哀號,「花兒,妳說我怎麼就遇不到一個正常人呢…?」
家人都知道我有時會說些奇怪的話,都狠縱容的聽我抱怨了。我也沒指望這個小結巴回答我。但我悶無可悶,悶到爆炸。
以前有個單純肉體關係的男人,在我自覺人老體衰不願約會的時候,連打了叄年電話,七天一通,我都快神經衰弱。還有每個禮拜硬來挖我喝咖啡…還有…
這些傢伙表現得一副痴情絕對的模樣,萬一我昏了頭,墜入愛的深淵…就只剩下深淵沒有愛了。等我使盡全力,狼狽爬出深淵逃生,又不斷不斷的騷擾我…
就跟盧大公子一樣。
這些話我悶著沒講,只能一下下用額頭磕石桌發洩。
「…我不是花兒。」站在旁邊的人終於開口。
我猛然抬頭,瞠目看著眼睛盯著地上,嘴角卻微微抽搐的葛先生。他非常鎮靜,最少大部分的表情都狠鎮靜,「盧公子已回府,留話說,十日後來訪。」
…糗翻了。一個老太太拿額頭磕石桌…就算外貌不是,我內心是啊!
「謝、謝謝…」我狼狽的轉身就逃。
所以說,傷春悲秋一點價值都沒有,只會弄得自己狠糗。那天我連房門都不敢出,專心在房間裡寫了一整日的小說。
但十日後,盧大公子沒有來。
我本來以為他又流連青樓還是跟雲芝小姐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