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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夠,乾脆把自己給我了…像那些孀居貴婦的親隨。
不健康,太不健康。不說他不是那塊料,他還是個持士大夫氣節的讀書人呢,自輕自賤,不行不行。
果然我是個妖魔啊。好好一個有節操有才華的孩子遇到我,就生出這樣不健康不正常的想法,不可以不可以。
好在他是處於被動,我只要好好自我約束,什麼事情都可以平安過去。不能平安過去…我還有兩條腿,我不會跑嗎?
為了再增加逃跑機率,我更認真的學騎馬。他有時候會深深看我一眼,但也不說什麼,我都裝沒看到。
尋尋覓覓,我們還是找到了一處半荒廢的庭園。雖然我們住還是太大了。這是個退休京官的別業,死了一個小妾以後,傳說鬧鬼,就不再來,遂荒廢下來。
我前後走了一圈,沒感覺到什麼異樣。「沒有鬼啦。」我小小聲的跟灑塵說,「你喜歡嗎?」
他抿唇一笑,「我也喜歡。」
等僱工來整理後回去,他才帶我去看為什麼他喜歡。
那是一個葡萄架,長得非常茂密。
我的臉慢慢燒起來,怒氣也漸漸升騰,和羞意絞在一起,吼了出來,「你不戳我日子過不去是不是?!」
他站在葡萄架下,不講話,微微昂起下巴,眼神變得狠深邃,還有一絲挑釁。「盧公子說…」
「住口!」我衝到他面前吼,「你怎麼老要拿他來氣我?你是不是狠想試試看不敢講?!」
他把臉湊過來,狠慢狠慢的說那句老話,「妳嚇不到我。」
我的雙手在身後緊握,咬牙切齒的昂首把唇壓在他唇上。
他沒有退,也沒有閉眼,我想他也把手背在背後。我想退,但又覺得狠丟臉,一整個騎虎難下。
貼在我唇上,他輕輕的彎了彎嘴角。我覺得被嘲笑了。
轟的一聲,腦神經燒斷了。小朋友,誰能笑到最後還不知道呢。激我?你沒瞧盧大公子哭都來不及嗎?
我伸出舌尖,輕輕舔他的唇。他的唇形狠美,狠軟。我曾經覺得男人全身上下都粗糙不堪,只有他們的唇,永遠保持嬰兒的柔軟,非常甜美。
他呼吸沈重了一些,微微張開唇,牙關輕啟。
我若專注於某事,外界一概無聞,連我可憐的良心怎麼哀號痛泣,我都聽不見。現在我正在吻這個男人,我專注在這件事和這個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