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龍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所以我們看起來,就是「玄雲公子」和「灑塵公子」聯袂而行,灑塵還在我身後半步。
只是這個戀愛的後遺症有點麻煩,路上擠著看我們的人更多了。甚至還有姑娘女扮男裝來我們書肆偷看。
我悄悄的指給灑塵看,他眉眼不抬,「是姑娘家。」
「你不就愛這款?」我笑他。
他哼了一聲,別開臉不理我。半晌才說,「閨閣疾弱之氣…」撇了撇嘴。
我偷笑狠久,看他眉頭都皺起來,故意誇張的嘆氣,「一則以喜,一則以憂啊。」
他睇了我一眼,「敢問公子何憂何喜?」
「喜的是,我敢說全杭州境內,沒有比我更瀟灑出眾的假公子。」我一展摺扇,十二萬分的洋洋得意,「憂的是,天下之大,佳人輩出…我甚憂甚憂啊…」
他看我故意把臉皺成一團,嘴角噙笑,「佳人再好,卻有至大難處。」
「哦?」我打了一揖,「灑塵兄,願聞其詳啊。」
他垂下眼簾,極細聲的說,「…還要條半百舊精魂,少一年都不成。還有…」他朝掌櫃點點頭,示意他就過去,這才更小聲的說,「還要有什麼斬的稱號…沒了也不可以。」
說完他立刻就往掌櫃那兒走去,留下我在那兒糾結和咬牙切齒。我真後悔,不該什麼都告訴他的。
現在我有投水的衝動了…
大約是我和灑塵之間已經沒什麼隔閡心結,我又是個開闊得沒邊,對許多事情的道德容忍度極寬的人,以前文友邀我去青樓,我都婉拒,現在還怕啥,青樓就青樓,又不是去了非幹嘛不可,連男院都敢去了,何況青樓。
好不容易來到大明朝,怎麼可以不好好的觀察一下特種營業呢?
那時候的特種行業分叄六九等,文友相邀的青樓通常是屬於高階場所…雖然如此,我還是被踢了無數腳,偷捏了幾百把。好在老孃實在太平(這個病小姐的身材真令人悲傷),纏胸駕輕就熟,居然沒半個姑娘發現。
至於喉結嘛,我又不脫衣服,前襟收得嚴謹,看不到也是應該的。(雖然事實上我也沒有)
只是這時代的姑娘調情讓我發笑,老在桌子底下勾人腳,一個不注意就被踢了。趁勸酒的時候偷擰我的手腕,人人都來一下,真會淤血。我倒是挺樂的,笑話不要錢似的倒,只有灑塵眼觀鼻鼻觀心,偶爾有姑娘裝醉要倒在我身上才起身替我擋駕。
他倒是狠擅長擋住姑娘們的攻勢。神情淡淡的,不苟言笑,眼神凌厲,這些青樓姑娘頗有眼色,不去招他。但也有那種不信邪的…但他是武人,踢也踢不到,擰也擰不著,把那姑娘急得俏臉通紅,要靠到他身上,就迅雷不及掩耳的站起來替我斟酒,害那姑娘慘跌一跤。
我笑得要死,被他瞪了還是無法收聲。
後來那些文友喝多了,開始和身邊的姑娘動手動腳,我就起身告辭了。有姑娘不捨,拉著我嬌嗔,我笑了笑,「乘興而來,興盡而走。留有餘地,才有未來留戀餘韻哪…」非常惡少的用摺扇抬了抬姑娘的下巴,朗聲笑著,一展摺扇,施施然的出去。
我感覺非常快活,大開眼界。也不要小瞧人家青樓姑娘,這不是容易乾的行當,言語要來得,琴曲要會得,甚至還得超標的詩詞歌賦,床上還要有十八般武藝,瞧瞧多不容易。
而且她們言談風趣、性情活潑,說說笑笑,狠有意思的。實在是太貴,不然來聊聊天也頗有益身心健康。
我酒喝不多,大半讓給灑塵了。我還以為他喝多不想講話,回頭一看,他面沈如水,似乎不太開心。
放慢了馬,我問,「怎了?」
他悶了一會兒才說,「公子…可是故意試我?」
「我試你幹嘛?」我大奇,想了想,我哈哈大笑,「灑塵啊灑塵,現在是你不瞭解了。這就是出來玩兒,長長見識的。瞧瞧別人的生活,和美女說說笑笑,喝喝酒,那有什麼?你也不要擔心我會想東想西,放不開。你跟我一起出來喝花酒,我哪會那麼小氣?別揹著我跑來喝還跟人睡覺就好…」
「胡說!」他吼出來,臉色發青,好一會兒才忍住,低下頭,「公子,妳一點都不醋?」
我瞪著看他一會兒,拉住了馬。月光下,我們倆就這麼在馬上大眼瞪小眼。
噗嗤一聲,「灑塵,你真的可愛。」我嘻嘻笑,「你跟了我這個禮義廉恥一概具無的老太太真可憐。」我正色對他說,「只有跟你一起出門,我才會在這種地方應酬。我對什麼事情都狠好奇,也狠能入境隨俗。但我